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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司迦南挑了挑眉,见厉沉暮往剧组这边来,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容,这么快就坐不住了?当年那些混账事情做起来倒是毫不脸红。
    “厉沉暮还约您晚上在云端见面,老大,要不要我去回掉?”
    司迦南摆了摆手,淡淡笑道:“告诉厉沉暮,我会准时赴约。”
    金主在场,连江虽然是导演界的清流,性情再孤僻,但是人情世故这些东西还是懂的,只拍了一会儿,便吩咐剧组收工,晚上请客。
    众人欢呼一声。
    连江客气而礼貌地邀请道:“司先生,我在1号公馆定下了一桌子菜,晚上请务必赏脸。”
    司迦南一双桃花眼勾起,淡淡地笑道:“晚上我还有约,就不去了,你们尽兴。晚上一应的开销算我的。”
    厉沉暮一来,必然会带走清欢,到时候,他怎么会有兴趣对着一群大老爷们吃饭?
    连江连忙推辞,司迦南已经不耐烦去应对,对着心腹使了个眼色,然后站起身来。
    清欢换了衣服,卸了妆,出来便被一道阴影笼罩。
    “今日我帮你撵走厉娇,你都不谢谢我?”司迦南长腿一迈,拦在了清欢面前,见她换了最简单的黑色裤子和白t恤,粉黛不施,乌黑的大眼如同褶褶发光的黑宝石一般,衬得肌肤越发的莹白,目光一深,低头轻轻嗅了嗅她发间的香气。
    这样轻佻的动作于司迦南做来,半点不显轻浮,男人俊美近乎妖孽的面容满是笑意,步步紧逼,看的剧组的人老脸一阵发热。
    现在的年轻人越发会撩人了,俊男美女站一起,分外养眼啊。
    清欢后退了一步,低低地说道:“司先生,请自重。”
    “已经够自重了,换了以前,你现在都被绑着丢到我床上去了。”司迦南懒洋洋地开口。
    清欢脸色微微发白,紧紧地抓着手里的包,声音微微冷:“今时不同往日,我这样无趣的人,司先生何必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认识他多年,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男人生的一张俊美无铸的脸,包着的却是一颗冷残恶劣的心,否则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也不可能割据一方,成就一番恶名。
    “你现在可比以前有趣多了。”司迦南看了看时间,厉沉暮快到了,真是可惜。
    司迦南伸手挑了挑她的下巴,笑道,“对了,当年的契约我还保留着在,我等你来找我拿。”
    清欢眼睛猛然一缩,她早该想到,那份契约还在司迦南的手上。
    司迦南离开没五分钟,东子便走过来,压低声音说道:“五小姐,厉少来了,在外面等您。”
    清欢愣了一下,见剧组众人都在讨论晚餐的问题,便默默地溜了出去,给连江发了一条信息,然后才朝着厉沉暮的车子走去。
    为了避人耳目,厉沉暮的车停在不起眼的民国旧楼的角落里。
    男人站在青墙红瓦下,倚靠着车门,夕阳的余晖照亮他刀削一般的英俊侧脸,禁欲而冷厉。
    厉沉暮似乎等了许久,见她来了,狭长幽深的凤眼深不见底。
    清欢迟疑了一下,走过去,还未开口,便被男人抱住。
    男人抱住她纤细柔软的身体,低沉暗哑地问着:“清欢,你离开的五年,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第137章 你跟司迦南在一起多久?
    清欢被男人抱住,鼻尖都是冷冽的薄荷气息,她顿了顿,不知该说什么,只是保持一贯的沉默。
    厉沉暮等了许久,见怀里的人儿就如同捂不热的石头,深邃的幽深的凤眼闪过一丝的失望和抑郁。
    男人松开她,改为抱她进车。
    清欢猝不及防,低低地问道:“你怎么了?”
    厉沉暮眉心紧缩,薄唇微抿,然后垂眼就按住了她的小腰,要去解她的上衣。
    清欢脸色微变,伸手按住了男人炙热的大掌,低低地开口:“不要。”
    这里离剧组这么近,不论厉沉暮在家里多混账,她都能忍,但是这里,不行。
    男人低头,英俊到近乎完美的面容低下来,温热的气息呼在她的小脸上,见她别开眼,蝶翼一般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像轻盈的蝴蝶,美丽而易碎。
    厉沉暮心里一动,已经低头吻住了她的眼睛。
    清欢闭眼,手上的力度在这个异常温柔的吻中软了下来,男人已经撩开了她的白色t恤,脱下,然后放开她,看着她肩膀上的伤口。
    她的肌肤是少见的白皙细腻,犹如上好的白玉,唯独肩膀上有浅浅的疤痕,像是旧日的伤口。
    温香软玉在侧,山峦如香雪起伏,年轻而诱人的身体像是盛开的食人花,勾的他无时不刻地沉迷,厉沉暮呼吸微沉,努力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肩膀处。
    清欢见他伸手摩挲着肩膀的疤痕,男人掌心的温度炙热如火,她不敢动,轻轻地说道:“在深山老林的时候,被毒蛇咬过,当时用刀划了一个十字型的伤口,清蛇毒时留下来的疤痕。”
    她想到往事,微微闭眼,脸色忍不住地苍白起来,她平生最怕的就是蛇,被咬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半边身体立刻就麻痹了,后来还是司迦南拔刀给她划开了两道深深地口子,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她很多时候会想,死就死了,并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只是老天似乎一直跟她开玩笑,她便这样不好不坏地活下来了,活的声名狼藉,不清不白。
    深山老林?厉沉暮指尖微颤,抚摸着浅浅的疤痕,沙哑低沉地问道:“你跟司迦南在一起多久?”
    清欢身体僵硬起来,定定地看着厉沉暮。
    车内一片沉寂,男人英俊的面容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清欢看着他深邃如古潭的双眼,想从其中找到一丝自己熟悉的光芒来,徒劳无功。脑海中有一瞬间闪过无数的念头,将她撕扯开来。
    他从来不信任她,以为她跟别的男人有染。男人大多是介意这种事情的,更何况是天之骄子的厉沉暮。
    “你将我撵出南洋之后,并没有说,要让我为你守身如玉。”她黑如墨玉一般的双眼直直地看着他,吐出凉薄如斯的话语来。
    厉沉暮黑沉沉的眸子越发的压抑,眉眼透出凌厉的戾气来,掌心用力,紧紧地攥住她纤细的肩头,呼吸沉重起来。
    “2年,后来我离开金三角,辗转各地,虽然我频繁换身份,但是这些事情,要去查还是能查的到的。”她偏过脸,看向车窗外的景致。
    第138章 女人动不了,司迦南那厮却是能动的
    屋外,数百年的鸦青色老房子在时光的流逝中沉默着,见证生老病死,锦绣成灰。
    清欢双眼微涩,私心里,她希望他去查看她过去五年的时光,然后走过来,抱着她忏悔。她曾经的心那样柔软,绝不是现在这般冷硬如刀。
    失去的东西永不再来,受到的伤害也一直在,在无数个阴暗潮湿的夜晚,如同盘踞在心头的毒蛇窜出来撕咬着她,痛不欲生。
    他们此生,无法回到过去。
    所以,若是厉沉暮以为她与司迦南在一起过,那也就这样吧。
    厉沉暮见她如此坦然的面容,双手握拳,青筋毕露,男人英俊的面容冷厉如刀,死死地压制着内心嘶吼着要冲出来的野兽,她连骗他都不愿意!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我就会放过你?”男人的声音低沉,眼底尽是黑色的情绪,一字一顿地说道:“不,可,能。”
    他的东西,就算是脏了,只要他还愿意要,就一直是他的。弄脏了,洗干净就好了。男人心底闪过疯狂的念头,沉沉地开腔:“你以后,给我离司迦南远点。”
    清欢微冷一笑,见他这般模样,不觉嘲讽,男人这种生物,你喜欢他的时候,他将你当玩物不屑一顾,当有人觊觎他的东西,他就会瞬间被激怒,这一切不过是领土被侵犯,威严被挑衅罢了,与情感无关。
    厉沉暮见她嘴角含笑的模样,脸色阴沉,内心愤怒到极致,想掐死这个女人,偏偏理智告诉她,不能动她,男人双眼黑沉,低头狠狠地咬住了她白嫩的肩头。
    清欢闷哼了一声,疼的脸色发白,却动也不敢动,她衣衫不整,厉沉暮又是随时都能发情的,要是触怒了他,被他当场要了,受苦的还是她。
    厉沉暮直到嘴里有了淡淡的血腥味,这才清醒过来,见她肩头有两排深深的牙印,泛着血丝,一时之间,男人英俊的面容有些苍白,鬼使神差地低头将她伤口的血舔掉,然后身子一震,猛然下车,将车门摔的震天响。
    缩在墙角一直努力降低存在感的肖骁跟东子,抖了抖身子,排排站,目不斜视,默念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清欢被摔车门的声音惊得浑身一颤,然后飞快地将衣服穿上,深呼吸,拉开车门,头也不回地往剧组的方向跑去,看见候在前面的东子,压抑地急促地说道:“快走。”
    厉沉暮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整个人靠在车门上,英俊的面容笼罩着一层晦涩难懂的戾气,男人自小秉承的教育让他再愤怒也做不出歇斯底里的破坏来,今日上午掀了一桌子的东西已经是勃然大怒了。
    厉沉暮深呼吸,不再看清欢的背影,眉眼更冷,脸色更阴沉,喊了一句:“去云端。”
    女人动不了,司迦南那狗东西却是能动的。男人眼底闪过冷冽的杀气。
    且说司迦南避开厉沉暮,先他一步离开剧组,先去吃了一顿美食,然后才慢悠悠地晃进云端。
    一进云端便觉得气氛很是凝重,男人挑了挑眉,嘴角的笑容收敛了几分邪气。
    一边的心腹也察觉到不对劲,低低地说道:“老大,我去喊人来接应。”
    司迦南没说话,厉沉暮这人,在南洋过于低调,有关的信息太少,他初来南洋跟这人只打过两次交道,只觉得深不可测。该不是今日说的话刺激到了厉沉暮,这是来摆下鸿门宴的?
    第139章 一点一滴说出你跟顾清欢之间的事情
    云端的vip套间内,厉沉暮坐在皮质座椅里,冷峻的面容居高临下地看着落地窗外的南洋夜景。
    这一片浮华之地,无数人前赴后继,想要成为它的主宰。他的祖上背井离乡,呕心沥血发迹于此,数百年一代一代地传承下来,才造就了如今厉公馆不可撼动的地位。
    这里是他的地盘。
    司迦南只带了一个心腹,进了vip套间,蓦然发现他与厉沉暮的角色突然转变了过来。第一次会面,他占尽先机,即使是厉沉暮的地盘,也能力压全场,打了叶家大少,威慑叶家老爷子,顺带地宣告他,即将入驻南洋。如今不过是数日过去,这个男人就发动了反击,为了一个女人?
    司迦南勾唇一笑,俊美到近乎妖孽的面容满满的邪气。
    “不知厉少约我前来,所为何事?”司迦南慢条斯理地笑道,自己找个一个舒服的沙发坐下,翘起了二郎腿,姿态闲散慵懒,好似在逛自己的后花园。
    厉沉暮见他一副自来熟的模样,也不恼,男人站起身来,英俊到令人心悸的面容满是冰寒之色,淡漠地开口:“我要你,一点一滴地说出你跟顾清欢之间的事情。”
    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撕破那点伪善的面皮,隐隐对峙着。
    司迦南啧啧摇头,风流肆意地笑道:“厉少,别急,您想听什么,清欢不说,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司迦南用脚趾头也能猜到,厉沉暮这类天之骄子,在女人身上翻了跟头,必然问都不会质问清欢,至于清欢那个木疙瘩脑袋,问她了也不会辩解。
    这不,问到他这里来了。
    司迦南桃花眼一眯,敲了敲桌面,笑道:“来点小酒。”
    厉沉暮见他这一副风流大少,花花公子的模样,内心憋着的气险些顶上了胸口来,冷淡地说道:“这些年,金三角一带混乱不堪,被各方军阀分割,大大小小的势力不下二十个,司先生不在宝地打江山,来我这弹丸之地做什么?”
    说是为了女人来的,不过是幌子。男人的世界里,权力欲望是燃烧的本能,女人是锦上添花的点缀,更何况是出身那样黑暗混乱地方的司迦南。
    司迦南嘴角的笑容收敛了几分,俊美的面容也正紧了几分,眯眼,淡淡地说道:“可不是我要来的,是你老子厉晋南说这里是风水宝地,邀请我来做客。”
    一顶巨锅扣在了厉晋南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