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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我喜欢你哭着叫我的名字。”
    说罢他猛地进入到最深处,激得我瞬间瞪大了眼,手脚发软,连叫都叫不出。
    身体轻颤着,我喘着气,缓缓委顿下来,差点跪到地上。
    在与席宗鹤做过的大大小小的场所里,这可称得上是最胆大妄为的一炮了,爽是爽,就是有些难以尽兴,要憋着声音。
    半个小时后,持续工作良久的吹风筒终于被我关上。又冲了把澡,席宗鹤重新给我涂上药,换好衣服出门时,我无意抬头看了眼,发现屋子角落的摄像机竟然电源灯熄灭了。
    “你……”我回头看向席宗鹤,震惊道,“你把机器关了?”
    他抬头看了眼那架摄像机,表情纹丝不动,甚至带上点无辜:“没有啊,自动关机了吧。”
    信你才有鬼啊!
    为了那点肉体之欢,他现在都会说谎骗人了。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我手软脚软,扑到自己那张床上,衣物摩擦过身上的大包,忍不住又想抓痒。
    他一把掀起我的衣服:“别穿了,脱了吧。”
    既然机器都关了,那穿不穿上衣好像也没差。
    我坐起来脱掉上衣,刚将衣服甩到一边,席宗鹤的手就摸了上来,在我小腹处来回游走。
    我以为他又想来,避了避提醒他:“明天还要录节目呢。”
    他瞥了我一样,收回手掌:“我让你健身,你健了吗?”
    原来他在看我肌肉情况,倒是我误会他了。
    我摸摸鼻子:“健了。请了教练,最近在调整饮食了,你没发现我结实点了吗?”
    他坐在床上,一条腿随意的侧在床上,另一条腿竖起:“手感是比以前好了一些。”他将手肘撑在膝头,不知想到什么,勾起一边唇角道,“胸上肉也多了。”
    这人真是……笑得能不能别这样色情?
    我飞快将视线从他脸上收回,转身趴到了床上,闭上眼道:“睡吧,明天要早起呢。”
    他似乎在原地看了我一会儿才起身,片刻后,灯光熄灭,我们各自睡去。
    第52章
    我在录综艺时,曾经提起过小时候有一次看到路上有个小朋友在吃粽子,就很羡慕,明明那天也不是端午。说这话时,与其说我是在羡慕对方有粽子吃,不如说我羡慕那样悠哉悠哉,被家人宠爱着的感觉。
    不过,好像容珅完全理解错了。
    他给赵晴雅送片场餐车时,也给我送了一辆粽子车,与赵晴雅的甜品车并肩停着。粽子味道据说不错,只是个儿有点大,糯米又不好消化,我在控制饮食,不太好下口。
    这个事儿没多久,我就接到了他亲自打来的电话。头两个时我还因为是陌生来电给按了,到第三个我才接起来。
    他半点没怪我的意思,问我粽子吃了没,味道好不好。我僵硬着“嗯”了半天,只想让他快点挂电话。
    他可能也听出我的敷衍,顿了片刻,又问我几时回s城,他想见一见我。
    上次我还不明白他为何要见我,找借口都没能拒绝,这次算是彻底明白了,就更不好拒绝。
    “大后天吧,那天下午我有时间。”
    所以说,人啊就是非常现实的动物,一旦知道自己被偏爱,便有恃无恐起来。我跟容珅对话,现在竟然都不用敬语了。连约个饭,都以自己行程为准,颇有些“你自己调整,爱见不见”的霸总架势。
    不过容珅现在是傻爸爸心理,哪怕我让他等我通知,他估计都是乐意的。
    回到s城,我与他在一家高档米其林餐厅约了顿午饭。餐厅环境私密又安静,很适合聊天。
    吃饭时,我全程都在祈祷他不要跟我说顾源礼的事,也不要突然甩出亲子鉴定结果让我叫他爸爸。
    好在他可能也在试探或者说犹豫阶段,并没有贸然出手,一餐饭下来,都在问我拍戏的事,装得好像在通过我关心赵晴雅一般。可他甚至连对方的戏份这周已经拍完都不知道。
    我也不揭穿他,满足他的一切好奇心,任他挥洒无处发泄的父爱。
    我们吃得慢,说得也慢,足足两个小时才起身要走。
    “小棠,我能不能……”容珅与我相对站着,四周灯光很暗,没有第三个人,“我能不能抱抱你?”
    我瞬间打了个寒颤,有些不好的记忆浮上心头。
    一想到他之前还想包养我,我就浑身别扭。
    他可能看我脸色难看,抬起的胳膊一下僵住,表情也逐渐失落。
    我挺尴尬的,这毕竟是我亲老子,站他角度,其实这些都是合理要求。
    我清了清喉咙:“那个,容总,今天谢谢你请客了,有机会……有机会下次再约。”说完我十分自然地靠过去,虚虚搂抱了下,仿佛挚友告别那样还装模作样拍了拍他的背。
    刚要退开,他激动地一把抱住我,嘴里不断重复:“小棠,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爸爸”两个字,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或许对我对他,这都是一个难越的屏障。我措手不及,他也不见得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儿子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我挣了挣,扶着他手臂退后一步,他任我与他拉开距离,这次没追过来。
    “容总,我最近比较忙,有些事我们下回再说吧。”最好等席宗鹤脑子恢复了,顾霓回来了,孩子也出生了,万事妥帖,再来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他自知失态,深吸了口气,眨去眼底水光,最终与我一同出了餐厅。
    忽然,我似乎听到了一声相机快门声。我警觉地回头,扫视周围一圈,却一无所获。餐厅依旧幽暗无声,刚才那瞬间仿佛只是我的错觉。
    “怎么了?”容珅见我停下来,侧身问我。
    “应该是我搞错了。”我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去。
    时间倏忽而过,一个月后,《大牌农家乐》完成了第一季的录制,《单家百年》也杀青了我的戏份。
    单玉书与方玉结婚后,很快有了孩子。方玉一直疑心丈夫和黄洁洁会旧情复燃,也忌惮他们有一个那样大的孩子,所以她处处挤兑黄洁洁,甚至到处说她抢人丈夫。
    因为这份不信任,单玉书与她日夜争吵,逐渐离心。就这样过了几年,一日两人大吵一架,方玉气不过,带着女儿去找黄洁洁麻烦,两个女人一言不合推搡起来,不小心双双从楼梯上滚落。方玉摔到了头,不幸当场死亡。方玉的女儿目睹全过程,此后视黄洁洁为杀母仇人,阴霾的种子深埋心间。
    单玉书的妹妹长大后做了知青,自此天各一方。
    单家大太太寿终正寝,单玉书的异母兄姐们询问他是否要跟着回乡扫墓,被他直言拒绝。
    黄洁洁经历了方玉的事后,彻底断了与单玉书的来往,带着女儿离开上海,嫁给了一位侨商。
    两人再见面时,已是两鬓苍苍的年纪,故事主线也将移到下一代的恩怨上,单玉书和黄洁洁两个人物都会换上中年演员饰演。
    毕竟这样低成本的片子,以说清故事为主,与其花时间花精力去画老年妆,不如索性换上年龄符合的演员,还要来得省时省力。
    王琛是个好导演,我相信后半段剧情他也能张弛有度,将这个故事讲完。
    我的最后一场戏,拍的是饰演我女儿的小演员扑进我怀里捶打我,一边哭一边骂我联合外人杀了她妈妈。我要演出那种无奈、痛心,又气愤的感觉,这其实并不难,将小姑娘自动代入席宗鹤就好。
    “过!”拍完那一瞬间,全场鼓掌,更有工作人员送上鲜花欢送我,而且还不止一束。
    我看了眼,有赵晴雅送的,席宗鹤送的,甚至还有容珅送的。
    结束《单家百年》的拍摄,我马不停蹄便开始准备席宗鹤的新戏——《雄狮》。
    经过一个多月的针对性健身,我身上的肌肉已经颇为可观,至少裸上身不会让人觉得像个白斩鸡。扮演一个角色就要有一个角色的样子,一个脱了衣服没有半点肌肉的高手,我都不信,观众又怎么去信。
    回到s市,我问桑青《雄狮》的剧本有没有寄来,他说没有,还颇为古怪地看着我道:“那边不给我剧本,还要我去找席先生,我哪里敢去找他。”
    我估摸着这是要我去找他呢。
    “我知道了。”我叹口气,拿起手机拨通了席宗鹤的电话,“你送我去衡岳山庄吧。”
    席宗鹤没接我电话,是唐丽接的。
    “小鹤在拍照片呢,你有要紧事的话,我就先叫停。”
    “不用不用。”我阻止她,“你跟他说我去找他拿剧本,让他晚上早点回去。”
    唐丽愣了愣:“哦,好,我等会儿跟他说。”
    衡岳山庄的电子锁仍旧有我的指纹,桑青驾车离开后,我一个人进了屋。房子变化不大,家具都没有动过,只是墙上多了几幅胎儿各个时期的超声图。
    盯着那几张图,我轻啧了声,总觉得席宗鹤以后会变成宠女狂魔。
    与之前那次一样,他独自一人默默买了许多婴儿用品,堆的地上沙发上都是。
    我走后估计方晓敏或者唐丽不时会过来给他打扫打扫卫生,不然这地方该更没法看了。
    我坐在地毯上,一件一件翻看他买的东西,看了许久,直到门口传来电子锁的声音都没有完全看完。
    席宗鹤从外面走进来,见到我也不奇怪,一脸平静地在门口换鞋。
    “你为什么还买了一盒乐高积木?”我举起那个大盒子朝他晃了晃,“这个上面写着适合12岁以上……”
    席宗鹤向我走来,脱掉外套抛向沙发。
    “我难道不像十二岁以上的成年人吗?”
    我一噎,原来他是给自己买的,这倒是闹笑话了。
    “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爱好。”我放下乐高,冲他伸手,“我的剧本呢?”
    他站在那里注视了我一会儿,与我的手交握,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我饿了。”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直到他又说了一遍。我迟疑着往厨房走去,打开冰箱时,竟然看到了丰富的食材。
    我挑着取出一些,问他:“我搬出去了以后,你吃饭都是怎么吃的?”
    席宗鹤靠在厨房门口,看着我来回忙碌。
    “去外面吃,或者吃你之前冻在冰箱里的饺子馄饨。”
    失忆后,他接通稿要比以前勤快了,行程也密很多,应该不怎么在家吃。
    “这么可怜啊。”
    我随口一说,那边却忽然没了动静。
    水流打在篮子上,冲刷着里面的西红柿。在这样一种单调的音色下,席宗鹤的声线就像含着凉意的泉水,划过我的耳膜。
    “那你住回来吧。”
    我垂着眼,压下上翘的唇角,转身面向他。
    他完全没有求人的姿态,双手环胸斜倚在那里,漆黑的眼眸与我对视,毫不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