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花魁凶猛_分节阅读_8

      “不光是喜欢我,还是能让你忘了你的青梅竹马的东西。”
    云裳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上的裙子给脱了。
    秦昭虽然看不见,可听着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也知道他在干嘛了,心慌得厉害,努力扭动着身子,抻手蹬脚的挣扎,可没一会儿就浑身都软了。
    云裳的药都是好药,用料上乘,药效来得又快又好,伤药是这样,情药也是这样。
    秦昭只觉得后穴里又痒又烫,片刻后又转成了麻痒,他哭不出来了,开始不停的呻吟。
    云裳把绑着他手脚的绳子都解开了,手腕脚脖子上被勒出了红印,还有地方磨破了皮,可秦昭这会儿也觉不出痛了,他连翻身都忘了,也忘了要把蒙住眼睛的绸布解开,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屁股缝里,那里说是难受又不是一般的难受,想伸手去挠一挠,可手指又没力气,连臀瓣都掰不开。
    云裳把秦昭翻过来,用手指在他身上到处游走,每摸到一个地方,都会引得他闷闷地呻吟哼叫。
    “还敢说你不骚?”云裳把玩着他的两颗乳头,用尖尖的指甲轻轻地抠弄,“你知道我是谁吧?”
    “谢云裳。”秦昭恨得咬牙切齿,可发出来的音儿却软软糯糯,他心里悲愤异常,无奈浑身上下哪里也硬不起来。
    “我可是男人呢。”云裳笑道。
    喜欢装女人的死变态!秦昭腹诽。
    云裳的手沿着小腹往下,忽然握住了秦小昭,秦昭猛然拔高声音“嗯”了一声,然后下面竟然在云裳手里坚挺了起来。
    “你还敢说你不喜欢男人?那你……”云裳贴近秦昭的耳朵,“怎么硬了呢?”
    “我……”
    秦昭满脸都是隐忍却即将忍不住的神色,他终于抬手想去把遮住眼睛的红绸揭开,云裳却拦住了他:“别动。”他握住了他的手,然后把手指贴在唇上一点点亲吻,从指尖到掌心,再从掌心到指尖。
    间或用牙齿一点点嗫咬,细微的疼伴着细微的痒,这些感觉因为视线被隔阻而愈发的鲜明,他只能在脑海里想象这个时候的云裳是什么样,想象他魅惑的桃花眼是眯着还是闭着,那浓密纤长的眼睫是不是因为烛火而在玉白的脸上投下了暗影,想象他花瓣一样的嘴唇,想象他珍珠一般的牙齿是如何在自己的手指上细细的研磨而过……于是乎,每一点皮肤上的刺激都被加倍放大了,秦昭更难耐了,而下身的麻痒也更加剧烈起来。
    云裳的嘴唇顺着手腕往上,一路吻过手臂,吻上肩膀,再到脖子根上,又用舌尖舔又用牙尖啃,秦昭觉得喘不上气来,刚张开了嘴吸了一口气,就被云裳顺势侵入,舌头也被缠住了。
    他忘了呼吸,那一口气在肺里憋到不能再憋,胸口像要炸开,脑子也因窒息而糊涂了。
    终于忍不住,他摆动着腰肢,在唇齿短暂分开的空隙里呻吟着,急促说道:“肏我!快点!”
    云裳却笑起来,笑得很坏,坏到秦昭又羞又窘迫却又不得不求饶:“求你。”
    “我是谁?”
    “你是……嗯……”
    “说出来。”
    “你是云裳。”
    “那你喜欢我吗?”
    “喜,喜欢。”
    “喜欢我什么?”
    “喜欢被你干。”
    秦昭的后面早已发了水,黏黏糊糊,湿湿嗒嗒地往外流,他忍不住都不要脸的求饶了,可云裳还是要折磨他,只用手指在臀缝里纵向上下摩擦,这种隔靴搔痒解不了他的苦,还更加剧了他受的罪。
    他想要用自己的手指去探进去缓解,却又被云裳把手握住了。
    秦昭于是再次哭起来,呜呜咽咽,一副“我见犹怜”的可怜相,泪水打湿了红绸,又从里面渗出来,沿着脸颊流下来。
    有只手抹去了秦昭脸上的泪水,可随即又按着他的头往下,然后就有一根半软不软的东西碰上了他的唇。
    虽然看不见,秦昭也瞬间知道了那是什么。
    云裳按着他,说:“想要?真想要就先舔它,等它高兴了才能干你。”
    秦昭张开嘴,试探着舔了一下,倒没什么难忍的味道什么的,舔在了头上,还很光滑,刚准备舔第二下时,就被云裳揪着头发使劲一按,然后那根东西就插进了嘴里。
    顶端直接捅到了嗓子眼,秦昭的眼泪立刻冒得更凶了,可他不敢反抗,更不敢咬,只能由着云裳一连往里顶送了好几下,才呜呜呜地叫起来。
    看他实在可怜,云裳才放过了他。
    那根凶器捅进嘴里第二下时就已经完全硬了,而拔出来时又粗了一圈。秦昭一边咳一边想自己前两次到底是怎么把这个东西容纳进身体里的,但也只是想了一瞬,现在的他,想的更多的是另一件事。
    “云裳,给我吧。”秦昭的手摸索着抓住了云裳的衣角,“求你,实在是受不了了。”
    云裳抓着秦昭的左脚踝,把他的腿按住,小腿和大腿折在了一起,又把右腿撇开,两腿之间的情景就一览无遗了。
    那处紧致的小穴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一张一翕地往外渗着水,白嫩的屁股上也沾满了淫荡的液体,而秦昭也真的是忍到了极限,只是感觉到被人这么看着,就嗯嗯啊啊地叫得更骚了。
    云裳没费什么劲就很轻松的插了进去,秦昭啊地叫了长长的一声,屁股一收紧,立刻牢牢地夹住了云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