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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快穿]_第319章

      这根冰棒已经生产了有些时候了,许是在太阳下晒久了,又热又烫,即使在清凉的水里也无法缓解它的温度。寇秋单手甚至握也握不住,只得两只手用力地合成圆,费劲儿地将它一点点吞进口中去。太阳将它烤化了,他只得再三伸出舌头,把滴下来的水渍都擦干净。
    第98章 我家弟弟天下第一可爱(十)
    等这一场风波终于平静时, 海面上的风雨骤歇, 小船也重新晃晃悠悠驶入了港湾。寇秋缩在被褥中,又被身畔的男人揽过来,满含怜爱地反复亲吻他漆黑而长的眼睫。这长长的睫毛并非是翘起来的,而是直直垂下的, 密的就像是把能扇风的扇子,季白将嘴唇印在上头好几下,又把怀里的大宝贝抱得更紧,帮他顺着毛。
    寇秋安心地躺在他怀里, 小声地舒了一口气。
    嗨呀。
    好舒服。
    系统崽子顿时震惊, 【阿爹, 你变了。】
    你再不是之前那个纯洁的老干部了, 你洁白如雪的精神呢?
    都被这一天天高高升起的大太阳给照耀没了吗?
    而且, 【为什么今天时间这么短?】
    系统崽子觉得很不能理解, 这可不像是它认识的爸夫。它所认识的那个爸夫, 向来能凭借着自己的腰力硬生生让人哭出来,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结束了?
    要知道, 爸夫向来一弄就是一晚上, 一直下雨到下半夜, 有时候还会断断续续持续到第二天凌晨。
    可这回,它甚至还没来得及和马赛克谈星星谈月亮谈统生理想和诗词歌赋呢。
    它担忧地说:【是不是肾透支了?】
    寇秋:【......】
    见鬼的肾透支。
    【这虽然不能说是病,但还是和你之后的幸福息息相关的, 】系统正儿八经地教导他, 【千万不要讳疾忌医, 一定要早早地开始补身体啊。】
    寇老干部:【......】
    这崽脑子里想的到底都是些什么?到底还能不能好了?
    【没下,】他坦诚地告诉系统,【没你想的那什么。】
    系统不可思议,声音也一下子大了,【没下?】
    寇老干部默默把被子往上扯了点,盖住了大半张脸。
    他还是觉得,这样和系统讨论这个话题,实在是太奇怪了,而且也非常让人羞耻。
    【那这么长时间你们是在干什么?】系统非常不能理解,【好不容易心意相通了,难道不应该是干柴遇烈火?】
    寇老干部幽幽道:【我也这样想。】
    只是季白心疼他,丝毫不肯让他受一点点苦头。虽然东西都已经被他提前买齐了,可季哥哥深觉自己的这一门功夫还没有学到位,生怕一不小心就伤到了宝贝疙瘩,因此硬生生是憋了回去,只让寇秋痛快了,自己去洗了冷水澡。寇秋原本还想帮帮他,但却被男人拒绝了,季白把他看得这么重,怎么可能忍心让他来帮自己。
    最终还是用冷水浇熄了燃烧的火焰,算是平安度过了一夜。
    可即便只是这样,季哥哥也已经心满意足了。他抱着怀中的人,反复地亲了又亲,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亲不够,直到青年受不了他的骚扰,睁开眼控诉地望着他,才被他又咬了口鼻尖。
    “安安,”季白握着他的手,低声道,“会不会觉得奇怪?”
    寇秋又往他身上靠了靠,说:“不会哦。”
    是真的不会。这都多少年的老夫老妻了,哪儿还会有什么违和感。
    “那就好,”季白像是松了口气,黑沉沉的眸里那一点亮光也愈发地明显了。他将宝贝疙瘩抱得更紧,声音柔的像是融进了一滩水,“哥哥也是。”
    ——太高兴了。
    高兴到一大早上便开始在被窝里头升起了旗。
    青年幽幽望着他,季白却神色坦然,甚至将脸又埋进他的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青年身上的气息。
    “安安......”
    什么开始对这个邻家弟弟变了心思的?季白自己也说不清楚。
    但毫无疑问的是,直到这一次杭安和因为殷寒的缘故流落街头之时,季白都只拿他当纯粹的弟弟看待。的确不能说不亲近,可亲近到想与他融为一体的冲动却并没有,这其中更多的,不过是想照顾的心情。
    可在接回来朝夕相处之后,却有什么悄悄地改变了。慢慢地,连心里都存了臆想,恨不能把全世界的美好全都捧给他。
    他原本还是恐惧的,怕安安不愿接受,怕青年不过拿自己当个照顾他的哥哥看待。
    而若是安安真的这么看待,又会如何?
    季白扪心自问,随即得到了一个令他自己也头皮发麻的结论。哪怕安安真的无法接受他,他也绝对不可能放这个人走了。他也许会打造一副纯金的牢笼,把这个人锁进去,不让别人窥见一分一毫。
    这样,这个人的目光、气息、触感、欢愉,便全都是自己的了。
    这样强的独占欲,让季白自己也暗自心惊。他甚至在私下悄悄找过心理医生,查过了自己的心理状态,可事实证明,只有在面临与青年相关的事情时,他的心理才会向着一个极端的方向狂奔而去,就像是恢复了狼的本能,只想一口咬住猎物的喉咙,把他连骨头带肉都嚼碎了,整个儿咽进肚子里去。
    好在,安安还是接受了。从此之后,不再仅仅是杭安和,还是安安,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安安。
    季哥哥摸着手指下细软的头毛,弯了唇角。
    “安安,”他轻声哄道,“哥哥去帮你拿衣服好不好?”
    被子里的青年慢慢把两条白生生的胳膊都伸出来,随即一用力,从床上坐起了身。他晃了晃头,将几缕碎发从眼前晃到一边,仍旧带着点尚未完全消退的睡意,懒洋洋的,“我自己去。”
    季哥哥忙伸出手去扶他,“小心点。”
    他顿了顿,又道:“要不还是哥哥帮你拿吧?你万一摔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