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反派他人美心善[快穿]_第130章

      骆泗抿唇:“那是什么原因?”
    系统不说话了。它想,如果真是因为家庭,命运之子怎么可能一副神魂颠倒的样子……
    王导决定先拍另外几名小伙伴的戏份,让二人先去休息会儿。炽热的阳光下下,二人走到湖旁,看周景州他们蹲在荒原里守候渡边鸟。
    风拂过湖面,绿藻随着泛起皱褶的水纹,轻轻摇晃。
    担心乔钰诩的状态,骆泗扯了块塑料布,摆在岸边:“坐。”
    乔钰诩俯下身。二人挨在一起,离很极近。
    “你最近——”他刚想说话,突然被身边人打断。荒原上的草垛有一股太阳独属的味道,和乔钰诩身上清冷的气息混杂在一起,构成奇妙的冲击力。
    “这是吻戏。”命运之子压低声音。他撇过头,神情半掩在阴影里,晦暗不明:“你明白吗?这是你的荧幕初吻。”
    “……”骆泗静了片刻:“我知道啊。”
    “你就不紧张吗!”乔钰诩有些暴躁。克制着自己,他狠狠锁住双膝:“第一次接吻,就是在镜头下,还是和一个大男人——”
    骆泗感觉自己明白了。原来乔钰诩是在闹别扭。
    有些莫名的失落,他轻轻蹙眉,唇角却尽力扬起:“不好意思,要你牺牲这么大。”
    乔钰诩愣了愣,大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的手抠在泥地里,抓了一把草灰,指缝都被泥尘染黑:“我是担心你,我……”
    骆泗低下头。风停了,湖泊一片寂静,远处传来导演不耐烦的卡声。
    “如果是要和周景州接吻。”骆泗开口。在乔钰诩瞬间想吃人的目光下,他静静道:“我肯定不如刚才那般冷静。”
    “无关性别。苏莓映也不行,李桉也不行……”身边人的眼神越发炽热,骆泗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和你的话……好像就没关系。”
    乔钰诩猛然贴近。他双手撑地,脸凑得极近,像一只闻到肉味儿的野兽:“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骆泗满脸懵懂,见命运之子越凑越近——
    “车炀——”扩音器的声音远远传来:“你们先来!周景州这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在周景州的喊冤中,二人猛地拉开距离。乔钰诩率先起身,他蹲在湖边洗了洗手,急匆匆往拍摄区走。
    骆泗把塑料袋还给场务,跟上突然燃起斗志的乔钰诩。
    二人重新在镜头前站好,依旧是那副紧贴在一起摄影的样子。action后,乔钰诩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掰过了骆泗的脸。
    骆泗:“?!”
    第一次见命运之子如此有侵略性。他动弹不得,被青年的气息笼罩住,像一只囚在鹰爪下的兔。
    暧昧的气氛升到极致,似乎是因为阳光太过灼热,胸口也不由燥热起来。
    脸越凑越近,近得连每一次喘息都清清楚楚。
    片刻的犹豫后,唇交叠在一起。骆泗忘了闭眼,静静与人四目相接。
    乔钰诩含住他的唇,摩挲,一点点开始啄吻。终于尝到这个人的味道。近乎贪婪的,他大手扶住后脑勺,把人往自己这边压。
    苏莓映捂住脸——整个片场都被怪异的气氛所感染,静悄悄的。
    大脑缺氧,骆泗低低喘息着,唇不停被柔软的舌敲击,很执着。
    这个吻带着月光的味道,叫人意乱神迷。
    终于,城关失守。
    轻微的水啧声中,他脊背麻痒,如果不是腰被扶住,几乎要瘫软在地上。
    乔钰诩把人拉起,占有欲作祟般,用手将二人唇齿相连的地方遮住。
    指缝间,隐约能看见若隐若现的软红。
    不知吞吃了多久,眼见人脸颊红得能滴血,乔钰诩才终于把人松开,发出满足的低叹。
    一吻毕。他指腹一动,轻轻擦过骆泗唇下的湿痕。二人都在喘息,四目相对间,长风穿过,带着微尘在光芒下轻舞。
    “卡、卡——”像是终于回过神来,王导拿起扩音器喊了声,老脸还有些红。
    镜头里的效果很棒。一碧如洗的蓝天,被染黄的湖泊,还有几乎连到人腰际那么高的狼尾草。
    以及与环境格格不入的,充满占有与渴求的吻。
    苏莓映闭上眼睛。原本她还担心车炀接受不了——现在看他的反应,自己的担心真的是多余的。
    “亲完了吗?亲完了吗?”周景州遮着眼,也不知在害羞什么。他身旁的大汉一巴掌糊上来:“行了你,睁眼吧,这么大的人了跟个小屁孩似的。”
    “你说谁小屁孩呢!”周景州和他争执。苏莓映按压眉心,李桉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行了,别人的事,你再操心也没用。”
    她一声叹息。乔钰诩向来我行我素,也许公布了也没关系。但车炀是偶像啊,她真不知道如果二人间爆出点什么,外界会作何猜测。
    她不知道的是,骆泗早就被卷入同志纷争了。
    今天的戏份拍完,众人回到大楼,打理好自己,便准备休息。二楼靠东的小房间,两个向来一直睡一起的人,却莫名有些尴尬。
    察觉到乔钰诩已经换好衣服躺床上了,骆泗还在行李箱旁磨磨蹭蹭的,不愿转头。连系统都受不了了:“你找个驱蚊水需要这么久吗?”
    骆泗摩挲着手上的瓶子:“不是,相信我,是这个盖儿太难开了……”
    系统翻了个白眼。它在空中不耐烦的绕着八字,一下贴近宿主的耳朵:“再不睡觉明天的戏还拍不拍了!”
    骆泗沉默一瞬,拔开驱蚊水瓶盖儿,朝空中喷了喷,如同奔赴刑场般,他毅然转头。
    乔钰诩正躺在床上,借着月光看书,表情平静而从容。
    被气氛带动,骆泗松一口气,心说这人怎么懂这么多,书面上的名字他都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