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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人美心善[快穿]_第199章

      “那我碰到宿炎飞的时候,他怎么没事?”骆泗不由喃喃。
    周高远面露讶色:“老大,难道您在民事局里的小情人就是他吗!”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提到“小情人”这个词了。第一次被骆泗忽视了过去,但这次他怎么也无法无视:“什么情人?”
    “就是那个,您为他种了一院子玫瑰的那个……”周高远嘟哝。见骆泗满脸茫然,他脸色一白,仿佛担心被面前人教训:“不,没事,什么也没有!”
    无法忽视不协调感,骆泗眯起眼:“他究竟是谁?”
    周高远却是怎么也不愿意多说了。为地上的老人叫了救护车,骆泗也没法一走了之,干脆在车里等待。
    于是当天晚上,他不得不去了一趟医院,之后又被叫去做了笔录。
    宿炎飞完全不知青年一整晚都耗在了局子里。第二天上班时,他罕见的背了个单肩包,包里鼓鼓囊囊的,也不知塞了些什么。
    “哟宿哥,你来了。”小王正在办公室里吃早餐,见状赶紧把包子塞进抽屉里:“难得啊,迟到了!做啥去了?”
    宿炎飞面无表情地坐下,把包环在胸前:“吃你的早饭。”
    王嘉骏嘿嘿笑着,觍着脸把包子拿出来。一边处理报表一边吃饭,他随意一瞥,包子卡在喉咙眼,险些呛出口水来。
    “咳咳咳咳——”
    宿炎飞白了他一眼,一把将包拉好:“饭都不会吃了?”
    王嘉骏满脸惊恐地捂嘴摇头。他刚看见了什么?
    宿哥背着一整包的小雏菊到办公室来,是要干嘛?
    第97章 影子童话(10)
    宿炎飞倒像没注意到对面人的眼神,拍了拍单肩包。
    他左右看了看, 拉了把椅子出来, 小心翼翼地擦了擦凳面。
    其实凳面很干净, 毕竟每天都有人留守下来打扫卫生。但宿炎飞没有留意, 而是像进行什么仪式般,拿袖口沿着凳面旋了一圈。
    王嘉骏满目呆愣地看着他。刚刚没看错的话,这堆花骨朵嫩得很, 一看就是沿着茎秆掐断的,还留着手指甲印。
    花瓣新鲜,楚楚可怜,上面还带了露水。
    王嘉骏所猜的没错。上班时宿炎飞路过街角, 偶然看到栏杆外的一大片嫩黄。
    他当即停在原地,直勾勾往花栏旁看。路人看他眼神凶狠,还以为是和人约来打架的混混, 吓得几步跑离,在一旁观察。
    结果这汉子长腿一伸, 就跨到了那从野花旁。他低着头, 小心翼翼地抚上花瓣,像在和情人幽会, 粗鲁中透出些细腻来。
    众人目光中, 虎背熊腰的男人缩在一堆野花旁,开始辣手摧花。
    一看就手法生疏, 偏生没有一片儿花瓣被碰落的, 全都完好无损地塞进了包里。
    王嘉骏不知其中曲折, 还在沉思宿炎飞此举的用意。宿炎飞却是伸了个懒腰,径直往外走去。
    “宿哥,你去哪儿?”王嘉骏喊道。
    宿炎飞偏了偏头。他扬起手上的表单:“去找老头。”
    顺便看看有没有请假的机会。花这种东西,多放一会儿就焉了——如此想着,男人长腿迈开,不多时就消失在了王嘉骏的视线中。
    然而他所想的却未能实现。见到宿炎飞进来,黄局长抬起头,朝他扬了扬手心的册子。
    “你来得正好。”黄局长皱着眉:“过来看看。”
    宿炎飞凑了过去。册子是今天早晨送来的,上面记的是昨天医院接收的一名病人。
    病人是一名老者,自醒来时就一句话也不说。不仅如此,他掌心还留下了一片黑云,和被阴影袭击后的情况一模一样。
    “具体情况已经由小张他们去问了。”黄局长说:“你也去局子里看看。”
    宿炎飞皱眉,想起包里才摘的那一堆花:“现在就去?”
    “越快越好。”黄局长叹了口气:“这种情况,异于常人的力量……说不定是那群影子的领头羊。”
    宿炎飞也没多说什么,把表格交给黄局长,下楼就准备走。见他把单肩包背上,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王嘉骏放下了手中的报纸:“诶诶——宿哥,你去哪儿?”
    “工作。”
    信你才有鬼——眼睁睁看着宿炎飞背着一背包的小雏菊走了,王嘉骏百思不得其解,摇摇头继续看报纸。
    报纸上记的是周边国家的动荡。局势不明朗,就连号称永久中立的某国,都在近期爆出与敌国有染。
    王嘉骏叹一口气,将报纸叠好。南边的那片大陆已经陷入动荡,也不知自己的国家还能安宁到几时。
    去警.察局前,宿炎飞拐了个弯,来到骆泗的办公楼,个人却扑了个空。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在局子里做了一晚上笔录,刚刚才被放出来。
    挂着两个黑眼圈,骆泗揉了揉眼角,在阳光下打了一个哈欠。
    周高远也困,还坚持在一旁陪着他:“老大我们先回去……哈啊,回去睡一觉吧。”
    骆泗揉了揉太阳穴,在脑海内排查一遍今天上午的工作:“不了,你回吧,我先去公司。”
    话说到这份上,周高远犹豫片刻,还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警.察局离公司所在的市中心有一段距离。等到了地方,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
    骆泗刚在办公桌后坐好,房门便响了:“总裁,昨天那位宿先生刚才来过一次。”
    “他来了?”骆泗拿笔的动作一顿:“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