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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也不倒霉_第226章

      谢顽同他握手,“会的。”
    经过键盘手一事,kings乐队的团队气氛变得安静下来,除去必要的练习,几乎所有人之间都没有什么交流,而谢顽在其中尤为感受到了一种乐队濒临四散的境地。
    鼓手阿凯来找过他一次,两人在楼道里抽着烟聊了半天。
    “还是决定要走?”谢顽目光望着窗外的华灯初上,语气里有些可惜与挽留的意味。
    阿凯笑笑说,“不了,本来我年纪就大了,不像你还年轻,之前混乐队的时候是凭着一腔热血,但真等现在像是要混出个头,可我这心里却莫名住进了个胆小鬼,总怕有一天,我也会跟键盘一样,弄得自己灰头土脸又狼狈。”
    谢顽说,“你跟他不一样。”
    阿凯叼着烟,吊儿郎当地笑,“所以啊,我还是趁着自己现在清醒理智点,赶紧远离这块漩涡吧。其实回老家教教小孩儿音乐,不说过多光鲜的人生,我就过点安生日子也挺好不是吗?”
    谢顽说,“那你得先把文身给洗了,省的小孩子见了你,还没学什么,就被你吓哭了。”
    “去你的!”阿凯捣谢顽一拳头,闷声笑笑,又抬头说,“你也把这烟给戒了吧,对嗓子不好。”
    谢顽点点烟灰,将最后半支烟掐灭了,不知想到了什么,也笑了,“最近本来已经在戒了,就是……算了,不抽了。”
    两人相视,狠狠拥抱了一下。
    “要前程似锦啊,阿顽。”阿凯说。
    谢顽,“一定。”
    周五的王牌歌手第二场复赛直播现场,kings乐队因为少了一名键盘手而被观众热议,投票的时候kings输给了同组的一位情歌手,进入到第二轮的四选一环节。
    四选一环节里,kings乐队抽签第一名演唱,而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将需要跟剩下的三名歌手对战胜利,才能取得晋级名额。
    kings乐队陷入了巨大的挑战中,贝斯手跟鼓手阿凯都紧张地看向谢顽。
    谢顽拍拍他们的肩,“我们会赢。”
    这场比赛kings比的异常艰辛,又是经过漫长的三轮观众投票,每一场谢顽的心都被紧紧攥起,直到最后一场battle结束,他的后背已经汗湿,直到胜利的灯光终于落在他们身上。
    “啊,今天我们的kings乐队显然又给了我一次巨大惊喜!”主持人声音激动道,同时跟在直播前的观众做着互动,“谢顽的舞台表现力以及歌声的穿透力都实在太棒了!难以想象以他现在的年龄,便已经拥有了这么多的光芒与魅力!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噗通、噗通、噗通——”
    谢顽的心脏一下下的跳动着,脑内一阵轰鸣。
    “现在,让我们一起恭喜kings乐队成功晋级八强并且获得王牌歌手的总决赛入场券!让我们恭喜!”
    主持人拍手热烈说。
    “kings!kings!kings!”台下请来给现场热场的观众也一同欢呼。
    舞台狂欢盛宴。
    谢顽抬起胳膊遮住眼前的光,一时有些恍惚。
    直到阿凯跟贝斯手一起将手搭在他的肩头,全部乐队的成员肩并肩,笑着哭又哭着笑。
    “你们怎么跟拿了冠军奖一样兴奋?”谢顽忍不住嘲讽他们,“现在我们不过是进了八强而已。”
    贝斯手这时,声音格外干涩说,“我没想过我们能进,我以为……今晚是最后一次了。”
    抛出一切的芥蒂,舞台上,谢顽看着他说,“那恭喜你啊,还能再给你一次在舞台苟延残喘的机会。”
    贝斯手神色一动,到底是无奈地松开了搭着他的手,“所以说,你一直让我喜欢不起来。”
    谢顽,“彼此彼此。”
    节目过后,乐队众人各自收拾乐器,不同于第一回那般气焰十足地叫嚣着要出去聚餐,后台里的众人神色都显得平稳许多,即使眼底还有退散不去的兴奋,也只各自打了招呼就回去休息了。
    谢顽不知道这样下去好还是不好,但左右kings解散就是王牌歌手结束后的事,心底有遗憾有失落,但更多的是他对自己未来的展望。
    “我比赛完了。”回到自己的住处躺在床上,谢顽深吸一口埋在枕头里给宋煋发语音。
    宋煋问,“你唱的最后一首歌,是自己写的吗?”
    谢顽说,“你觉得怎么样?”
    宋煋就很认真地给他做评价,“很好听。”
    谢顽笑了,问他,“还有呢?就这么简单吗。”
    宋煋愣了愣,回复说,“我不是很懂音乐,除了好听……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谢顽看着这一行字,轻笑一声,“那我要你亲口说我的唱的好,好学生。”
    宋煋抿唇,同样是埋在被子里,手指按在话筒上,轻声说,“谢顽,你唱的,很好听。”
    谢顽弯唇,“呐,我听到了。”
    宋煋耳垂微红。
    就在这时,他脑中突然响起一道类似电脑开机的叮咚声,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他脑海中说道,“攻略目标当前孤独值:27,请宿主再接再厉。”
    “你到底是谁?”这道声音不止出现过一次了,宋煋冷静地抬起头看向四周,却什么也不存在。
    “请宿主再接再厉。”
    那道电子音又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像是带上了点点无奈与委屈,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宋煋从床上坐起,窗外是漆黑的夜,他拧起眉头,望着床上亮着光芒的手机屏幕,陷入一阵沉思。
    第二天就是周末。
    宋煋跟谢顽约好了在他采访完后去找他。
    宋爸见儿子要出门,正喝着茶呢,赶忙放下手里的报纸,问,“宝贝是要跟同学出去玩吗?要不要爸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