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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你丫闭嘴_分节阅读_19

      周氏几乎快憎恨疯了,一下子露出了原型:“顾柔,老娘告诉你,别以为丰儿死了就没人治得了你,我告诉你,你生是我韩家的人,死是我韩家的鬼,今天你必须跟我走!”
    周氏带来的几个男丁一下子哄上来,顾柔一下子有点棘,暴露了武功;不打吧,他们动起手来拽扯自己,大庭广众下面不好看。
    “住手!”顾柔忙叫道,“有话好说嘛,我跟你走,还不行吗?”
    周氏一行人带着顾柔正要走,转眼间,集市上又来了另一行人,拦住了周氏等人。
    乃是廷尉司办案的令史,他们奉命调查韩丰的命案,今天是特地来找顾柔的。
    令史通过搜查韩丰死亡的地点,发现除了韩丰手中的腰带之外,还有一只女子的手镯。于是拿来令顾柔辨认。
    其实,顾柔心中早就知道当晚和韩丰在一起的女子是表姐薛芙,看了一眼那只镯子,便斩钉截铁地道:“这是芙表姐的镯子啊。”
    这话一出,周氏惊呆了:薛芙当晚也见过韩丰,怎么没听她说起过呢?
    那令史并不奇怪,因为镯子内侧的的确确刻着一个芙字,只是薛芙是屯骑营的军侯,她父亲又是校尉,他们不敢贸然去提人询问,所以先找顾柔确认一番。“小姑子,你可得看清楚了。”
    “我看得很清楚,这就是芙表姐的镯子,是前年过年博阳侯夫人送给她的,您上侯府问问便知。”
    此时此刻,顾柔心中对薛芙这个表姐,已经再无一丝怜悯。她三番五次陷害自己,自己步步退让,不想因为和她冲突招致不必要的麻烦,却反而遭到了薛芙变本加厉的陷害。
    所以,她毫不犹豫地说出来了。
    令史们互相看了一眼,他们已经得到他们需要的答案:“姑娘方便岁我等去一趟薛府,当面对质吗?”这是要准备去拿人盘问了。
    顾柔道:“可以。”这样正合她的心意,可以摆脱周氏的纠缠。
    “我也去。”周氏顾不上管顾柔了,她不敢置信韩丰的死竟然存在这种蹊跷,也跟了上来。
    话说薛芙此刻正在府中喝一碗汤,这些天她心情躁郁,奶娘特地到后厨给她煲了一碗清心润肺陈皮梨汤。
    昨天她原本想要引衙门的人去抓顾柔,没想到连世子竟然冒了出来,充当了顾柔的时间证人,以世子的身份,就算他说的是谎话,但只要他一心护着顾柔,衙门的就也不敢追查。薛芙的计划失败了,她气得两眼发昏胸口发涨!
    昨晚回到家,她想起顾柔站在玉树临风的连世子身边那副光景,心都要疼炸了,不行!她不能让这个破落户的表妹飞上枝头,踩在她的头顶上。
    她一宿没睡,竟然真的让她想出这么个主意来,第二天一大早她就上韩家,撺掇周氏要娶顾柔的冥婚。
    如此一来,顾柔这辈子就彻底耗死在韩家了!薛芙想到这里,陈皮梨汤喝到喉咙里,果然清爽润肺,心情舒坦了许多。
    她才放下碗,就有人上门。
    薛芙看到衙门的令史和顾柔站在一起,不由得愣了愣,沉下脸道:“你们拿了犯人不去衙门审,来我家作甚?”
    话音未落,周氏就抢了上来,恶狠狠地一个巴掌扇在薛芙的脸上,嚎叫道:“贱精!你骗得我好苦,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省油的灯,大半夜还来我府上倒贴我儿子勾引他喝酒,是你害死了他!”
    薛芙被这个大耳瓜子打得脑袋嗡嗡直响,听见周氏揭自己的老底,全身的血液都僵硬了,她捂着火辣辣的脸,瞪眼问周氏道:“你发的什么疯,你儿子是让这个女人害死的,你找我做什么!”
    周氏大哭不止,还欲扑上来抓挠,被薛家的兄弟冲上来架住,薛家人都是武官,薛唐和薛建两兄弟把周氏压在地上,半天不能动弹。
    周氏脸贴着地,瞪着血红眼睛干嚎道:“我们都去博阳侯府问过了,那镯子,那腰带,都是你留下的,你这个不要脸的骚浪货,害苦了我儿子!”
    “老虔婆住口!”薛唐听到她污言秽语辱骂自己的亲妹妹,无法忍受,拔剑欲砍周氏的头,这时候,一个人闪出来拦住了他。
    是顾柔。
    顾柔轻柔有礼地道:“表哥乃是有身份的人,何必跟她一般计较。反倒是让这些令史大人们将事情问清楚比较好,免得闲言碎语传了出去,对阿芙的名声多不好。”
    薛唐犹豫,收回了剑;薛芙一听顾柔的声音,就恨得咬牙切齿地看着她,恨不得立刻撕烂了这张如花似玉的脸。
    衙门令史们拿出腰带和手镯,薛氏兄弟上前辨认,顿时脸白如纸。
    “一定是搞错了,”薛唐喃喃地道,转头看向自己的妹妹,“阿芙,你一定是不慎将自己的私物遗落,被韩丰这个好色之徒拾得,才带在身上的是不是?对,我们家的阿芙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一定是有人从中陷害!”
    他说到陷害这两个字的时候,目光像雷电一样射向顾柔,好像顾柔是一只蛇蝎。
    薛芙现在直打哆嗦,她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这条腰带就像她的遮羞布一样被摆到了台面上,她惶惶然地顺着哥哥的话,附和道:“是,这些东西,我在年初的时候就弄丢了,当时家里进进出出来拜年的人多,说不定是自家常常往来的熟人。”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也恨恨地盯着顾柔。
    顾柔哦了一声道:“是么?可是前两天我还见表姐将这镯子戴出来过,想必是我眼花了,表姐不是在北军就职么,我想差大哥,你们去营中问问,也许有人见过。”
    薛芙气得发疯,顿时冲上去:“顾柔,你这个贱人!”被令史一把拦住:“薛军侯稍安勿躁,如果军侯不介意,可否借小人一根头发比对比对。”
    头发?什么头发。薛芙怔了怔。令史从腰包里取出一张薄布,小心打开里面包着的数根细丝长头发。
    “这是在现场韩丰尸首上搜得,在他身上还有许多根这样的头发,小人斗胆,想跟军侯的头发比对一下。”
    腰带、佩饰这些可以栽赃嫁祸,可是一对男女在现场野合,身上掉下来的毛发是绝对做不得假的。而且女人之间因为年纪,体质的差异,头发丝的长度、粗细、色泽都会有细微的不同,仔细分辨就可以看出差异。
    薛芙惊呆了,刚刚喝进肚子里的润肺汤此刻像是塞进胃里的一大块冰,冷得她不住地打寒战。
    “请薛军侯借一根头发!”令史又重复了一遍,他虽然官职低微,但是查案是他的职责范围,名正言顺,即使是薛校尉亲自来了,也无权阻止!
    第15章 真相大白
    薛唐大怒:“谁敢动我妹妹!”挡在令史的前面。
    他这么做,显然在违犯律法阻挠办案,但这是在薛家,薛家人算有些权势,薛太公还是校尉,令史一时为难,只得再次重复一遍:“请薛军侯借一根头发!”
    顾柔朝旁边瞥了一眼,只见周氏还被薛建的仆人压在地上,连忙过去推开那人,故意将周氏搀扶起来:“伯母莫冲动伤了和气,只要差大哥查清了头发,就能把误会解释清楚了。”
    周氏原本是骂薛芙骂得声嘶力竭了,被人压制在地上,才一时安静下来,现在得到解脱,一下子像疯狗朝着薛芙冲了过去,扑在她的身上,使出吃奶的劲儿拼命乱抓:“你这个表子,不要脸的骚~货,含家产……”
    薛芙痛得大声哭喊,一时间连武功也使用了出来:“救命,救命!”拳头狠狠打在周氏腰背,周氏虽然吃到剧痛,但依然扯着薛芙的头发,像蜘蛛一样粘在她身上。
    薛氏兄弟慌忙来救,薛唐怒不可遏,一把抓开周氏:“贱妇,敢辱我妹子!”将周氏甩到地上,用力一脚踢开,只听周氏脑袋咚一声响,砸在地上,晕了过去。
    “阿芙你怎么样,”薛健连忙蹲下察看妹妹的伤势,却顿时像吃了毒药,惊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阿芙你……”
    薛芙披头散发,左边额角上面被撕掉不少头发,竟然光秃了一片。“阿兄我的脸好痛,我的脸怎么了,有没有被她抓伤?”薛芙看到薛健的眼神,急得直发抖,她的身子不清白了还可以瞒得住,可是她的脸要是不漂亮了,会被别人嫌弃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