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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节

      “没事,只是抽风机的声音,您知道的,这里面是全密封的,所以,嘿嘿,如果您不介意,我们最好等一会儿再进去。”葛朗台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简儿点了点头,反正她是客随主便,再说了,这都已经到地方了,还急着这一会半会的吗?既然主人家叫等,那自然是有别人的道理,以这一路过来葛朗台表现出来的那副就差没钻到钱眼儿里的样子,说句不夸张的话,指不定这里最期待交易开始的人不是德拉库拉伯爵,也不是她,当然更不是咱们雷大少爷,反而是这位当老板的。
    过了没多久,葛朗台就道了一声:“好了,几位尊贵的客人里边请吧,相信我,葛朗台的宝库绝对会让觉得不虚此行。”说到这个的时候,葛朗台直起了腰杆,一双小眼精光四射,强大的自信扑面而来,这一刻的葛朗台表现得就像是富有四海的国家,正在向来来朝的各国使者们展现自己的富强。
    “老天啊……”这刚一进那仓库的大门,简儿就被那摆在门口两边的东西给吓了一大跳,揉了揉眼,该不是自己眼花,出现幻觉了吧。
    她居然看到了一对人面狮身像!而且看这色泽,还有那种质感,以及其制作的精美程度,这可绝对不是埃国旅游区那做出来的粗制滥造的仿品,如果她没弄错的话,这对人面狮身像可能是埃国哪代法老王的随葬之物吧,而以这埃国人,而众所周知的,在古时,这些埃国人,特别是埃国的法老王最爱之物莫过于黄金了。这对人面狮身像十有八九是有纯金打造而成的。
    老天啊,用纯金打造这么两个大家伙,简儿忽然感到一阵牙酸,先别说到了现代依旧硬通货存在的材质,光凭其展现出来的艺术性,这玩意儿的价值那就绝对低不了。只是这样珍贵的东西不是应该放在埃国的博物馆里吗?可是现在怎么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摆在了葛朗台的的宝库里,而且这放的位置还真***地点有喜感,这位这是拿这两个珍贵的大家伙当咱z国农村看家护院的“大黄”了吧。
    “那个,在仓库里应该不会出现海市蜃楼的对吧?”简儿傻傻地笑了一下,不是很确定地问道。
    “当然,我尊贵的客人,相信我,你的眼睛绝对没花。这确实是埃国黄金人面狮身像。完全纯金打造,要知道为了弄到这两个大家伙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呢。”葛朗台得意地一昂头,似乎对简儿这才一进这宝库中就被“震”到了而感到得意之至。嘿,这两个大家伙可着急为他挣了不少脸面呢,虽说更珍贵的东西在这里面也不缺,但是那些玩意儿无论哪件还真都比不上这件给人带来的震撼感。
    “真是让人震撼。”简儿望着这两尊由黄金打造而成的巨大人面狮身像,简儿不由自主地感叹。
    “吱——”似乎已经闻到大量宝物,贪贪一下子从简儿一直抱着的包里挣了出来,带一股子迷醉的表情,两眼直冒红心,径直就朝那两尊人面狮身像身上扑。
    而就在这时,一只白玉一般的小手飞快地一伸,一下子揪住了贪贪的小尾巴。
    “叽,吱——”一声惨叫声响起。最后那一声叫得那叫一个九曲十八弯,那变了调的嗓门,扭曲了的脸,以及盈满泪珠儿的圆溜溜的大眼,还有那突然缩成了一个球形的身体。无不在话说着某人,不对,是某鼠的惨状。
    向前冲的力量,配和着简儿那儿子猛然间向后拉的力量,贪贪只觉得自己那条长长的优美的的尾巴就要离自己而去了。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了团,小爪子抓住了自己的小尾巴,贪贪用控诉的小眼神望着简儿,主人,咱能不能不带这么玩儿的?咱这尾巴那真真儿是肉长的,这会揪是会疼,而且会很疼的好不好。
    可是当贪贪那半是真疼,半是卖萌的泪包眼对上简儿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时,贪贪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圆溜溜的小眼珠转啊转,一种很熟悉的,名为“心虚”的表情浮现在了贪贪的脸上。完了,完了,贪贪不由自主地暗暗叫苦,老天啊,自己看到宝贝真直往上扑的老毛病怎么又犯了啊。
    贪贪现在实在很想给自己的耳光,这临出门的时候主人那可是千交代,万嘱咐,自己这回跟主人过去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毕竟在这场的可实在是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如果自己跑出来指不定就会让这些个家伙起了疑心,要是自己寻宝鼠的身份被拆穿,那可就麻烦大了。
    到底这里是国外,不是咱东方自己的大本营,小心总是无大错的。所以这临出门时,简儿就交代过贪贪,他们此行的行动方针是——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可是自己倒好,这一路都忍着地来了,没想到这临到地头儿居然功亏于溃,自己亲事给搞磺了。
    肿么破?!主人不会讨厌自己,下次不再带自己出来了吧。呜,伦家真的不是故意的,求原谅,求安抚,各种求!努力睁大自己的眼睛,贪贪摆出自己对着镜子练习了n久的最萌姿势,要不是现在它还被简儿拎着尾巴倒吊在空中,贪贪都想再加上努力打滚求放过的赖皮技巧了。
    “老天啊,老鼠,居然有老鼠!”简儿这还没说话呢,葛朗台倒是先尖叫了起来,一转身,这位就朝门手扑去,然后一把将扫把给拎在了手中,眼看着就要朝贪贪身上扫去……
    “别打!这小家伙是我的宠物。”简儿急忙高声叫了起来。
    第1056章 有趣的地方
    “什么?”葛朗台一呆,眼看就要扫出去的动作顿住了,而站在一旁的德拉库拉伯爵急忙手一伸,将葛朗台都已经举到了半空中的扫把给拿了下来。
    “那个,不好意思,这个小家伙是我的宠物,它叫贪贪。”简儿不好意地瞟了葛朗吧一眼,然后轻轻晃了晃手中的贪贪,朝葛朗台眼前送了送。
    “噢,老天啊,拜托你将这个家伙给拎远点,我的撒旦王啊,怎么会有人将老鼠这种世界上最最讨厌的生物拿来当宠物!”葛朗台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疯了。
    什么?世界上最最讨厌的生物!贪贪那原本露出的友好的,萌萌哒的表情一僵,要不是还被倒拎着,此时的贪贪怕早已经跳了起来,这个讨厌的人类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居然说他贪贪大爷,伟大的寻宝宝贪贪大爷是世界上最最讨厌的生物!该死,该死,该死!他一定要给这个讨厌的人类一个教训,他一定要给这个讨厌的人类一个深刻的教训。
    贪贪嘴一龇,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小小的爪子一伸,一道雪亮的光芒自那肉爪中亮出。
    简儿脸一变,手猛地往回一拉,一把将贪贪给抱回了怀中。别看这个小家伙个子小小,甚至比最初的时候还小了一圈,而且在她面前那更撒娇卖萌,无所不用其极,看起来十分不起眼的样子。可是简儿却知道这小家伙脱去了之前的那身小肥肉,完全进化为寻宝鼠后的可怕。
    到少简儿就已经不只一次地见过贪贪只是爪子轻轻一挥,空间里那些暗隐之忍手中的钢刀就被这小家伙的小爪子给断成了几截。还有参娃设下的结界,也经常被这小家伙的手起爪落之间被破坏掉,要知道参娃设的那结界可是可以防得了天劫之力的啊,如果葛朗台被这爪子来那么一下……,简儿不敢想了!下意识地,她又将贪贪给抱紧了几分,并且顺手将这小家伙的小脑袋往自己的怀里压了压,不让这小家伙跟葛朗台再打照面,以防流血事件发生。
    “那个,贪贪很乖的,所以……”简儿还想再解释。
    “噢,不!”葛朗台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疯了,“乖,你说一只老鼠会乖?!老天啊,如果不是你疯了,就一定是我幻听了!这些讨厌的家伙除了破坏你珍贵的宝物以外,它就不会干其他的事了。看在撒旦我主的份上,我珍贵的《采石工人》,还有孤本……,天啊,天啊!你知道我曾经因为这些个讨厌的小家伙咬坏了我多少宝贝,害我损失有多大吗?”
    好了,望着已经快要竭嘶底里的葛朗台,简儿瞬间明白了,想来这位以前的藏品曾经被老鼠给咬坏过,所以现在这位对老鼠那是极度的敏感。
    什么?咬宝贝?!这位不只葛朗台,贪贪更想发飚了,这是对他贪贪大爷的侮辱!一只寻宝鼠会咬坏宝贝,这简直是是对他极大的侮辱,决斗,决斗!它要跟这个人类决斗,他的白手套呢?
    贪贪挥舞着小爪子,做出一副击剑的样子(最近这小家伙看参娃放在空间里的碟片看多了,有些走火入魔了)挣扎着想从简儿怀里跑出来。
    “老实点,别捣乱!”简儿低下头,又一次将作怪的贪贪给压了下来,同时不忘给它一个犀利的眼刀,让它安分一点。真是的,要不是这小家伙自个跑出来能将葛朗台给惹成这样吗?
    “嘿,镇定,我的朋友。”德拉库拉伯爵上前一步,按住了葛朗台的肩,同时也将他挥舞着的双臂一起给压了下来。
    “伟大的撒旦我主,你叫我怎么镇定……”得看得出来,葛朗台这回是真的被刺激大了,否则这位向来是总是将上帝当借口挂嘴边的撒旦的忠实信徒不会像现在这样大叫自己心目中的真神,“你们以为为什么我这里的防盗如此严密?!”
    “为什么。”简儿呆呆地顺着葛朗台的话问道。
    “为的还不是防那些讨厌的老鼠!”葛朗台大叫着,“否则就凭我外面那些布置,我这宝库就是开着大门也绝对不会出事!”
    果然!简儿眸光一闪,看来自己一路上看来的那事都不是自己的错觉,还不是自己多想了,这里确确实实是葛朗台的老巢来着。特别是……,简儿仔细回忆起自己等人下车后所走的那么长的一段路。
    现在看起来那路可不是普通的“路”呢,将路上的一些个特殊的东西换换位置,还有一路上的那些人,外围的妇女,孩子,老人,内圈的青年,还有最靠近这宝库的那些壮年,看来,这一路下来着实是防守严密着呢,自己这些人如果没有葛朗给领着,估计别说走到这里吧,可能还没等走到那些青年汇聚的圈子可能都已经被打成筛子了。
    倒不真不是简儿想多,因为进来时,简儿就已经注意到,哪怕是外围那些妇女还有老人,她发现他们那些人行走时的姿态可跟普通的妇女、老人不太一样呢,下意识地将自己身体往掩体后面缩,看起来苍老但是却十分稳健的步子,还有那些孩子看似打打闹闹,但是你只要仔细看下来,你就会发现,那些孩子都是有一定的纪律性的,几个大点的孩子会看着较小一些的孩子,几个眼神之间,那些孩子就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就会去做一些个看着似乎很普通,但是却别有深意的举动。
    简儿觉得,如果她没有想错的话,那些妇女与老人应该是战斗的第一道防线,看着脆弱,但是他们凭着容易让人轻视的表象(妇女)以及过人的经验(老人),却会给来犯着一个深刻的教训,而孩子,不用说,应该就是他们的联络员,然后是第二层的壮汉,这些人是中坚力量,如果第一防线被破,那么他们就会负责掩护第一防线的人撤离。最后那些青年,不用说应该就是他们重点培养的种子了。
    呵呵,看来她似乎又到了一个很有趣的地方了呢。
    第1057章 十二铜首(上)
    因为贪贪的出现,而变得有些竭嘶底里的葛朗台还没有意识到,因为一时的失言,居然让简儿将之前感觉到的种种不对劲一下子串连了起来,把自己的老底给露了。
    伸出手,细嫩的指尖轻轻地在贪贪的小脑门上顺着,而被简儿这么一顺毛,贪贪也顾不得跟葛朗台斗气了,圆溜溜的眼儿一眯,露出一副极为享受的样子,就跟吃了仙丹一般。主人,主人在给他顺毛呢,好难得,好舒服……,什么?问它还生不生气了?生气?那是个什么玩意,哪能比得上主人给它顺毛重要!
    见贪贪安静了下来,简儿稍稍松了一口气,好了,至少安抚住一个了,至于另一个……,也好办。
    “我想入手z国的物件,只要喜欢,‘钱’绝对不是问题。”简儿在“钱”那最关键的字眼上下了重音。
    因为简儿很清楚,对于一个情绪失控的人来说,摆事实讲道理什么的那都是完全没有用的,只有拿他更在意的东西将那位的注意力转移方是正道。而对于这位表现得跟巴尔扎克小说中的吝啬鬼同名,而且在莫方面也极为相似的先生最在意的东西是什么那还用说吗?
    果然,听到简儿重点强调的那个字眼后,葛朗台的耳朵一动,接着小眼一亮,那原本奋力挥舞着的手臂一下子停了下来,钱?!只要喜欢钱绝对不是问题!噢,我伟大的撒旦神,这句话听起来实在太美妙了!
    虽说简儿看起来穿着极为朴素,但是对于简儿的给付能力,葛朗台那可从未怀疑过。你丫的没看到带这位来的人是谁吗?要知道那位慷慨的先生在他这里消费全部累虽起来的话那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让这样一位慷慨的先生表示出极为尊敬态度的女士那会是一个穷光蛋吗?
    于是,下一秒这位葛朗台先生就再一次上演了大变脸。眉毛一弯,小眼一眯,嘴角向两边扯开,一张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样:“当然,我最最尊贵的客人,z国的古董是吗?完全没问题,不管是书画、瓷器还是金石类的古董,我这里可以说是应有尽有,对了,就是那十二个动物的脑袋,我这里有也有。相信我,我尊贵的女士,我这里一定会有让你满意的宝贝,你一定会觉得不虚此行的。”其实葛朗台潜在的话意为——咱的东西一定好到让你忍不住将口袋里最后一个钢嘣给掏了来。
    十二个动物的脑袋?什么玩意儿,听着还真是让人觉得瘆得慌。
    等等,十二,十二,这个数字怎么听着……,不对!简儿的瞳孔猛地一缩,差点没一下子跳起来,她终于反应过来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为什么让人觉得如此耳熟了,十二个动物的脑袋,这家伙说的该不会的是圆明园十二生肖兽首铜像吧?简儿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自己那“咚咚”的心跳声。
    圆明园十二生肖兽首铜像,又称“圆明园兽首”、“圆明园兽首铜像等”,是原清朝皇家园林圆明园海晏堂前喷水池的一部分。
    此组铜像由意大利籍清朝宫廷画家,郎世宁设计,欧洲传教士郎世宁(giuseppecastiglione)主持设计,f国人蒋友仁(r.michel.benoist,)设计监修,清宫廷匠师制作而成。
    该喷水池称为“水力钟”和“十二生肖报时喷泉”,十二生肖形象的十二件兽首人身像以八字形分列在喷水池两旁,南边为子鼠、寅虎、辰龙、午马、申猴、戌狗,北边则为丑牛、卯兔、巳蛇、未羊、酉鸡、亥猪。十二生肖铜像每天会依次轮流喷水,每个时辰,相应的动物口中就会喷水两小时。正午十二时,十二生肖兽首铜像则同时喷水,场面壮观。它也是圆明园内最大的一处欧式园林景观。
    不过自1860年,e、f两国联军火烧劫圆明园后至今,十二生肖铜兽首构件流失海外140多年。
    而在圆明园十二生肖兽首铜像中,目前已经回归的有五件:牛首、猴首、虎首、猪首、马首。除猪首外,其他四件铜像的回归均与拍卖有关。
    牛、虎、猴三铜首则是在2000年在港岛拍卖会中,保利集团分别以以700万港、1400万、740万港港元投得,现存放在保利旗下北京保利艺术博物馆予公众观赏。
    马首铜像则是由国宝工程顾问何鸿燊博士,说到这个大家可能不是很了解,但说到这位于何鸿燊博士另一个称呼——澳门赌王,可能大伙就会有些印象了。而马首正是何赌王抢在拍卖会之前以6910万港币购得马首铜像,并将其捐赠国家。
    惟一没有拍卖公司介入、而是以公益方式回归的是猪首铜像,不过也与那位何赌王有关。2003年初,我国抢救流失海外文物专项基金在m国寻访到猪首铜像的下落。经过努力争取,m国收藏家同意将猪首铜像转让给该专项基金。2003年9月,何赌王向该专项基金捐款人民币600余万元将猪首铜像购回。其后转赠保利集团,存放在北京保利艺术博物馆予公众观赏。
    至此,圆明园十二件生肖兽首铜像有五件已经回归。
    鼠、兔两铜首为f国私人收藏家收藏。并且在2009年2月的时候于f国佳士得拍卖行拍卖,当时的估价为八百万及至一千万欧元,后来为f国奢侈品集团皮诺家族购得,在2013年4月的时候f国奢侈品集团董事长皮诺先生表示,其愿将鼠兔两铜首捐赠回z国政府。
    另外五件龙首、蛇首、羊首、鸡首、狗首铜像一直不知所踪,难成不这位葛朗台先生手中就有这失落的五个铜首?
    “几个?”简儿屏住了呼吸,急急问道,老天啊,难不成她今天真的要见到这个国之重器?!
    “什么?”葛朗台这说得正欢呢,简儿这没头没脑的问题让他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是说铜首,那铜首你有几个,是什么铜首。”简儿焦急地问道。
    “啊,尊贵的女士,您是说那个动物的头吗?”葛朗台眼一亮,没想到他只是随便说说就正好说中了这位的萌点了,感兴趣就好,知道这位应该是那种不差钱的主,只要他们喜欢,那么钱应当绝对不会是问题,他就怕这位不感兴趣。现在一见简儿这还没看呢,居然就已经对他这里的东西产生了兴趣,葛朗台差点没乐得跳起来。这,这实在是太美妙了。
    “对,没错,就是你说的那个动物的头。”简儿现在已经没兴趣去纠正这位葛朗台先生那没文化的表述方式了,她现在只关心自己所问的宝贝情况到底如何。
    “是的,是那个动物的头。我记得我这里好像还有两个,没错,应该是两个。”葛朗台答道。
    “带我去看!”简儿直接下令。
    “当然,您这边请。”葛朗台将简儿朝前引去。
    “你这里的铜首是哪个生肖,”顿了一下,简儿想到这位葛朗台先生之前那没文化的表达方式,生怕这位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于是很快又换了一个表达的方式,“我是说那个动物的脑袋,是什么动物。”
    “这个,那个……”一个简单的问题,让葛朗台脸上一干,摸了摸鼻子却没有说话。
    “什么这个那个的?”简儿停下了脚步,怀疑地望了望葛朗台,“难不成你到底收藏了哪个铜道你自己的都不知道?”
    简儿这么一说,葛朗台更加尴尬了,话说他还真是不知道。可是现在这话能说吗?于是咳了一下,脸跟着扭曲了一下:“那个,尊贵的女士,您不觉得这个谜底由您自己去掀开比较有成就感吗?”
    “那我们快点去看好了。”没有注意到葛朗台说这话里脸上那不怎么对路的表情,简儿倒是赞同地点了点头,这么说倒也是。于是简儿更加快了步子,都已经有点小跑的感觉了。
    “好的,尊贵的女士,您别急,东西在那儿绝对跑不掉的……”简儿虽说腿不算太长,但是架不住她年轻,腿脚利索啊,这动作一加快,以葛朗台可就有点招架不住了,毕竟这位年纪可不算小了,跟简儿可不能比,“您慢点,慢点。”
    “抱歉!”注意到葛朗台的表现,简儿有些不好意思地停住了脚步,“那个,我只是有些心急了。”
    “宋,我的朋友,放心吧,那东西不会长腿跑了的。这老吝啬鬼别的本事没有,记性倒还是不错的,只要他说有,那么就一定不会记差,只要你喜欢,那么它就一定会是属于你的。”德拉库拉伯爵道。
    “没错,没错。”总算是停下来了,葛朗台抚了抚胸口,喘息着应道,“您放心吧,我只会招待您这一批客人,不会有人跟您抢的。”
    “抱歉。”简儿再次道了歉,虽说脸上依旧有些抹不去的焦躁之色,但是脚步却缓了下来,虽说速度比之前走路还快上几分,但是至少葛朗台走着倒是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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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的速度虽说不慢,但是奈何这仓库里堆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而且越到后边,那属于易碎品的东西就越多。而这也让简儿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
    “我说,葛朗台先生,你这就不做一些防护措施?”简儿实在是忍不住了,指着地上的一些个明显属于易碎的古董道。虽说那些玩意儿不属于咱z国,简儿对这些外国货了解也不深,但是光看它那精美的程度,就是用脚指头来想想都知道,那绝对属于珍品级的宝贝,就这么被这位这样随意地话着,简儿看着就心疼。
    “防护措施?我做了啊。”葛朗台有些莫名其妙地望了简儿一眼,“您没看到了,那些书籍还有带作。噢,我伟大的撒旦王,我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东西如此的脆弱,对温度、湿度有那么高的要求,老天啊,为了能够保证它们的完好无损(以便他能够卖出一个高价来),我不得不投入更多的钱来养护它们。”
    “我不是说那些书、画,而是那边那,你就这样将它们随意丢在架子上就好了吗?”简儿忍不住停住了脚步问道。
    “那个直接摆在那就好了,它们没那么脆弱,只是沾了些灰而已,只要一抹,完全就不会影响它们的价值。”葛朗台无所谓地挥了挥手,“您也看到了,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一个小老头怎么可能将所有的东西全部弄得整齐干净?”
    “你不能请别人来帮你打理打理它们吗?”简儿觉得自己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那不得花钱?”葛朗台脱口而出(简儿觉得自己实在很想拿起榔头给这家伙来那么一下),感觉到简儿的脸色不对,葛朗台急忙改口,“我的意思是说,这些东西只要这么放着,以这里的环境那还是没有问题的,当然了,顶会它们会蒙上一些灰,看起来不那么光鲜而已,可是这对它们的伤害绝对不会很大,但是如果让别人进来帮着打扫整理那可就不一定了,那些个毛手毛脚的家伙说不定还会将它们弄坏,那可就太不值了,不是吗?”
    “是吗?”简儿用怀疑的眼神望着这位,她怎么觉得这位说的第一句话那才是他的真实想法。
    “当然!”葛朗台用力挺了挺胸,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不过看着简儿那怀疑的神,心底还是不由得一虚。
    “啊,到了,就在这边。”葛朗台突然朝前边一指道,同时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到了,这回这位该转移注意力不再揪着这问题不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