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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

      徐卿寒盯了很长时间,深夜没有人继续说话,主卧气氛变得静悄悄,他有力的手指沿着她的脸颊往下,停在肩膀处,片刻后,将被子拉了上来。
    后半夜。
    温酒睡的很好,耳朵贴着男人的胸膛前,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声度过这一夜。
    等第二天她睁开眼时,模糊的意识没有跟上大脑,还有些恍惚。
    熟悉的主卧,熟悉的墙壁和窗帘,这一切,倒是让温酒胸口感到安宁,刚要起身,发现被子下,自己什么都没有穿。
    微愣几秒,昨晚的一幕幕瞬间浮上脑海。
    温酒慢慢扯着被子裹住自己,此刻已经完全是清醒的状态,她也想起和徐卿寒做了什么。
    四周被男人整理过的,起码乱扔在地上的衣服没了,暖色的阳光从窗户照映进来,每个角落都明亮一片,看起来很美好。
    温酒想了一会,唇角微微的翘起了。
    她没有在主卧看到徐卿寒的身影,现在已经八点多,估计是去上班了。
    昨晚刚跟他睡了,早上起来不见人。
    要是平时温酒都想骂他一句渣男了,不过现在心情好,也不跟徐卿寒计较这些。
    温酒掀开被子,从旁边拿起男人整齐放好的浴袍,披着走向浴室。
    简单洗漱过后,她还没下楼,楼下的保姆先上来了,轻轻敲门声响起,说:“太太,有一位贺小姐找您。”
    温酒认识姓贺的,只有贺梨一位了。
    她没过一会从主卧出来,只穿着浴袍,脸蛋有些讶异:“是贺梨吗?”
    保姆不认识,想了想说:“一个……很温柔的女人。”
    这个形容,是贺梨没错了。
    温酒昨天才刚和贺梨喝完酒,今天见她主动来这,很意外下楼去看。
    客厅处,果不其然看到贺梨恬静安然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握着茶杯,出神的厉害,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贺梨姐?”
    温酒朝这个柔和美丽的女人走近,唇角微勾起笑意。
    贺梨思绪被打断,缓缓抬起头来。
    她跟昨天看起来无异,还穿着一件初次见时的青黛色长裙,完美地裹着女人的曲线美,头发盘了起来,看起来精致秀气,隐约间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子。
    温酒吩咐保姆去准备两份早餐,然后在对面坐下:“你这么早过来,有事吗?”
    贺梨手指冰凉,茶杯捂不暖她。
    她微微点头,轻声说:“小九,你能借我一套房子吗?”
    温酒讶异看向贺梨,一时不明情况:“房子?”
    贺梨说:“邵其修冻结了我名下所有财产,我不想回贺家住,邵家又都是他的地盘。”
    倘若让她婆婆知道了两人夫妻关系除了问题,一定会想尽办法撮合着她与邵其修重归于好,所以贺梨索性不说,以免还要应付邵其修的母亲。
    “贺梨姐,昨晚我……”温酒本来想问她走了后,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结果话到嘴边,又想起徐卿寒说的话。
    她不想让贺梨尴尬,把话咽了回去。
    “我惹到他了,而他也惹到我了。”贺梨一语带过,不过像她这样素净到寡淡的女人,很少会跟人发脾气。
    可见邵其修是做了多过分的事情。
    温酒没立刻答应借房子这事,考虑了一阵。
    贺梨笑了笑,也理解。
    “这样吧,我名下有一套公寓,不过邵大哥知道住址的。”
    温酒名下不止这一套房产,只是给贺梨别的,想想不太好。
    所以她刚才也说明了,邵其修是知道这套公寓的存在。
    贺梨轻声说:“小九,谢谢你。”
    “这没什么。”温酒没忘了贺梨照顾过自己母亲的事,所以,也会帮她一把,又问道:“你身上有钱吗?”
    “有私房钱,不多。”贺梨做全职太太,手上的现金不多,那些被冻结的资产都是邵其修帮她打理的。
    现在两人夫妻关系闹翻了,这男人可恶起来,已经没了半点绅士风度。
    第92章
    上午时间,温酒将公寓的钥匙找出来给贺梨。
    自从领证以后,她就没有过去住了,设备应该还算齐全,虽然感觉邵其修不会让自己妻子分居出来太久,温酒还是陪贺梨去商场准备了些生活用品。
    一起到了公寓住址,温酒将主卧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整理到了衣帽间处,说道:“这里都是一层两户,安保防范严密,你一个人住很安全。”
    贺梨又对她说了一声谢。
    她将自己整理好的行李箱拉进来,这架势,是铁了心和邵其修生气了。
    两人在公寓待了一下午,到傍晚时分,温酒原本打算留下来陪贺梨,不过却被冯佩媛的一通电话叫走。
    她自己开着车,半个小时后,来到徐家。
    徐卿寒这会还没下班,温酒也没打电话给他,男人在工作期间,很少会主动打电话发信息跟她谈情说爱,除了是一开始追她的时候,才会消息不断。
    温酒早就看透了他的本质,性格使然,也故意不给他打电话说一声去徐家的事。
    她一来到就被保姆恭敬地请进去,玄关处换鞋时,温酒注意到了旁边摆着一双女士红色细跟鞋,随口问道:“施宜初也在家?”
    保姆还没回答,便被冯佩媛打断:“酒酒。”
    温酒抬头,看到自己婆婆端着甜点,脸上还带着笑容。
    这副模样,可不像是施宜初在家时的。
    等她走到客厅处,透过视线,见到一个穿着白衬衫和灰蓝色长裙的女人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头发卷成漂亮的弧度,很精致。
    看几眼,隐约有些熟悉感。
    而这不是她的错觉,冯佩媛热情地给她介绍道:“小董刚到晏城不久,你还不认识吧。”
    温酒定定看着董遇晚转过身来时,那张笑容完美的脸。
    怎么会不认识呢。
    在f市时,还互相看不顺眼了呢。
    董遇晚装作仿佛第一次看到她,笑容无懈可击:“她就是卿寒的妻子温酒吧,真人比上镜时还要好看。”
    昨晚施宜初还在提这个女人,温酒没想到她的手脚这么快。
    才一天功夫,就杀上门了。
    她微微眯起漂亮的眼,也装,对冯佩媛说:“这位女士是?”
    一声女士,让董遇晚笑容崩了几秒。
    冯佩媛扯了扯温酒,殊不知她就是故意:“小董是卿寒的朋友,三年前在国外帮助过他一次,跟我们家的关系不错……也就比卿寒年长……”
    一下子忘了大几岁了,冯佩媛看了看董遇晚那张包养得精致的脸,声音很低对温酒说:“年长个两三岁?还是三五岁?”
    温酒管她大几岁呢。
    她看到董遇晚千里迢迢跑到晏城来,还登门来到徐家恶心自己。
    所以不恶心回来,怎么行?
    “卿寒应该快下班了,等会你给他打个电话。”
    冯佩媛把人都叫回来,是因为董遇晚的来访,她招呼客人,不忘让温酒联系一下徐卿寒。
    温酒笑容不变:“好。”
    她看了眼气定神闲坐在沙发上喝茶的女人,拿出手机走上二楼的房间。
    六点十分,这个时间段男人确实该下班了。
    温酒一通电话过去,等了几十秒才被接通。
    徐卿寒还没出声,她就冷着声说:“你今晚要敢来你妈家,徐卿寒,以后你都不要碰我了。”
    “……”
    对于她没有任何预兆地发怒,徐卿寒那边静了一秒,很沉得住气问:“谁惹你了?”
    还有谁能让她气性这么大?
    温酒一点都没了在楼下时的善解人意,怎么作就怎么来:“你那位董姐,都亲自杀到你妈妈家了,你妈妈很喜欢她啊。”
    徐卿寒皱起眉,过了半响马上解释:“当年我父亲出事,妈有一段时间也跑到了美国去,当时我太忙,都是董遇晚招待她,两人关系熟了几分。”
    温酒这一听,抿着唇有了情绪。
    一个施宜初就让她心存芥蒂了数年,再来个又是惯会伪装做人的董遇晚,她差点被气笑,也问他:“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招这样类型的女人喜欢?”
    徐卿寒:“……”
    “看看,一个个表面功夫做的比谁都好,董遇晚现在在客厅,完全是一副姐姐的姿态关心着你呢。”这让温酒都没地方挑刺去,满心的火气都朝男人发了。
    徐卿寒只好说:“我来接你,董遇晚要在徐家怎么待,是她的事,嗯?”
    “不行!”
    温酒想也不想拒绝,说:“你妈也是我的,凭什么让给她董遇晚?”
    她霸道起来,性子蛮不讲理也不是一两天了。
    徐卿寒将车停驶在路旁,没有继续行驶,耐着性子哄:“那你想怎么样?”
    温酒就是不爽极了,咬着字说;“反正你不许来徐家,不然我就跟你闹。”
    她的要求,徐卿寒妥协道:“你让我晚上一个人在家,徐太太,我也会想你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