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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少帅病娇夫_分节阅读_148

      季博衍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三天了,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片,陆凌远坐在床边,上半身伏在床上,握着他的手,长长的睫毛如小扇一般覆在精致细腻的脸上,那白皙的脸上布满青色的胡茬,尽管看上去如此狼狈,却依旧是迷人的,纵使哪个女人看了去,也忍不住春心荡漾。
    季博衍动了动被他握住的手,不知是不是睡的太久了,手指有些不听使唤。
    陆凌远却格外敏感的差距到了这细微的动静,立马坐了起来。“你醒了!”他用手搓了搓脸,草草的扫去满脸的疲惫。
    “嗯。”季博衍应了一声,随即想起了什么,张了张嘴。“救我的人呢?”
    “他被流弹伤了背,估计要在床上躺上一段时间。”陆凌远对他说道。
    “我是不是很没用。”季博衍有些自责,如果不是他没本事,也不会有人因为救他而受伤。
    “谁说你没用,如果不是你,天机城早就不保了,你是这城里的英雄。”陆凌远颇为自豪的说着。
    “算了吧,有谁会把一个病秧子当英雄。”季博衍叹了口气,全当他是哄自己开心了。
    “信不信由你,不过你这次替我守住了天机城,可以说是大功一件,如果有什么想要的,我可以尽量满足你。”陆凌远一副十分大方的样子。
    “不用了,我对我现在的一切很满意。”要说想要什么,季博衍还真是一时想不起来,不过陆凌远如约回来了,他的心里很满足。
    “哎!本来还以为你会死乞白咧的要求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呢!你这人还真是无欲无求。”陆凌远颇有些失望的叹着气。
    “承诺这种不靠谱的东西,只有傻子才会相信。你若心悦我,赶你不走,你若厌弃我,留你也留不住。”季博衍淡淡的说着。
    “你倒是看得开。”陆凌远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他这话,总觉得他可以轻而易举的甩了自己,这感觉该死的难受。
    “不是看得开,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如果有一天,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了,我也不会对你死缠烂打的。”季博衍淡淡的说着。
    “不许说这样的话。”陆凌远面露不悦。
    “周南山那边怎么样。”季博衍坐起身,开始寻找自己的衣服。
    陆凌远递过一件青色的长衫给他。
    季博衍穿在身上,下床伸了个懒腰,这些天来一直躺在床上,直躺的他是腰酸背痛。
    陆凌远呆呆的看着他穿着长衫的模样,虽然样貌并没有多么的出类拔萃,却给人一种很干净的感觉,干净的让人移不开视线,这样的人,是属于他的,这点让他格外的满足。
    “看什么。”季博衍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在他赤果果的目光下难得的脸红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好看。”陆凌远抿着嘴角,依旧没有移开视线。
    季博衍听了走到镜子前面,对着镜子照了好半刻,随即转过头来,颇为赞许的点点头。“不得不说,虽然你平日里粗鲁的像个蛮子,这看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是啊,你说我捡了你这么个宝贝,还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陆凌远颇为自豪的说着。
    “所以说人要惜福,这话是没错的。”季博衍别有深意的看了陆凌远一眼。
    “是是是,再不珍惜我就是傻子。”陆凌远笑呵呵的说道。
    “周南山那边怎么样了。”季博衍想起失去意识之前的场景,仍然会觉得心有余悸。
    “他违抗了军令,正在停止查办。”陆凌远缓缓地说着。
    “这还真是自作自受。”季博衍嗤笑一声,对他没有多少的同情,毕竟因为他,死了那么多的人。不论发生了什么,都是他该承担的。
    “你就不替他难过?如果我没有记错,你们俩可是朋友。”陆凌远依旧没有忘了被囚禁在周南山那里的时候发生的事,只不过他不提,是怕触了季博衍的逆鳞,到时候这个祖宗可不好哄。
    “我听你这语气怎么酸哄哄的,老实说,是不是吃醋了。”季博衍双手环胸,靠在镜子前,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儿的事,眼睛一直打量着陆凌远。
    “我有什么好吃醋的。”陆凌远的表情有些不自在,嗤笑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吃醋就直说,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季博衍笑着揶揄他一句,随即敛了笑容,十分认真的说道。“我和他只是朋友关系,所以你不用多心,如果和他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不会瞒着你的。”他倒也是洒脱,却听的陆凌远有些哭笑不得,怎么都觉得自己跟只破鞋一样。
    “你干嘛跟我解释,我又不是不相信你。”陆凌远尴尬的笑着,天知道他这几天一躺在床上,想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季博衍和周南山到底经历过什么,不得不说,他嫉妒了,这让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小心眼儿。
    季博衍没有说话,只是用目光打量着他,那眼神直让他心虚。
    “周言,你醒了。”就在气氛无比尴尬的时候,张副官从门口走进来,看见季博衍站在那里,心里十分高兴。
    “什么时候回来的。”季博衍有些意外,因为在最关键的时候,一向形影不离的张副官并没有在他的身边,现在突然出现,自然会让人觉得意外。
    “前几天,你这次真的是立了大功了。”张副官也没有想到季博衍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病秧子,会那么厉害。
    “这样的事,也只有这一次就好了。”季博衍仍旧心有余悸,他这个人惜命得很,可经不起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