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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她趴好之后,我说:“我得点个蜡烛,不然看不到伤口,包扎不了。”
    过了五秒,才听到一个轻轻的‘嗯’字。
    然后我的拿打火机点亮了一根蜡烛。
    只是当我把蜡烛移近的时候,鼻子里突然冒出两股热流,我伸手一摸!
    ******,流鼻血了!
    简直要命,那三角裤貌似太小了,两边都有大半个臀部露了出来。
    然后仔细一看,我差点晕倒!
    她把三角裤穿反了,把正面穿到了后面,我了个去,这样要是能盖住臀部那才叫奇怪。
    我忍住,不敢笑也不敢发作,然后拿着蜡烛往上照,摒弃脑袋里肮脏的想法。
    她的皮肤是真的好,白皙,粉嫩,吹弹可破的样子,里面的血管都能很清晰的看到。
    真是心疼死了,后背有几个口子,大腿后面的一个口子比较大,都是血渍。
    我用酒精棉快速的擦掉血渍,然后撒上yn白药,然后用白胶布贴上,整个过程花了半个多小时。
    然而我的鼻孔堵上的两团棉花也湿漉漉的。
    我说了句:“好了!”
    她便爬了起来,然后下一刻,她的胸前两团白花花的肉在荡漾,鼻孔里堵的棉花团直接掉落下来,鼻血滴流如注,棉花堵不住了。
    “哎呀,你怎么啦?”她吃了一惊,关切的问。
    “没事,受伤了。”我很想说小心脏被重伤的,可怕她不明白。
    所以迅速的拿出两团棉花,再次给堵上。
    “小凡,小凡……是你回来了吗?”门外传来我哥和我爷爷的喊声。
    “是,但是你们等等,先不要进来,我说好,你们再进来!”我对着门外喊。
    然后拉着她就起了床,往我嫂子的房间而去,翻衣柜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件牛仔裤,然后一件白衬衫。
    “你赶紧换上,一会他们就进来了。”我把衣服递给她,她双手环抱着,估计怕我看。
    临出门的时候,我说:“你那个小裤子穿反了,你换个方向,把后面的穿到前面,或许会感觉舒适点。”
    说完,我就出了门,到了大门之外,发现我哥哥和爷爷,还有老陈等一帮人都在。
    “小凡,你没事吧?”我爷爷上下打量着我。
    “我没事。”有了越南新娘的保护,我没受多少伤,就是磕碰到了,有一些瘀伤。
    “她呢?”我爷爷问。
    “在里面换衣服呢,一会再进去。”我抓了抓脑门说:“她的裙子被血染红了,所以我找了一套嫂子的旧衣服给她换。”
    “哦。”我哥也点了点头。
    然后我进门问她,她说好了,我才打开电灯,让他们进来。
    电灯亮的那一刻,老子的眼前一亮,眼前的越南新娘,换上了嫂子的衣服,那就像灰姑娘一样,朴素的衣服包不住她那华丽的本质!
    不止我的眼睛亮了,我爷爷和我哥哥的眼睛也亮了,直勾勾的看着她。
    嗯哼嗯哼!我故意咳嗦两声,他们才回过神来。
    “那蟒蛇怎么样了,你们没伤到吧?”我问爷爷。
    “没事,它们回洞里了。”我爷爷摇了摇头,然后转头对老陈说:“今日抓捕失败,只怕下一次会更困难,你先派车送我们回农场吧,这事得从长计议了。”
    “好。”老陈点了点头,可老王的脸色却有些幸灾乐祸。
    坐车的时候,越南新娘有些紧张,她坐我身边,然后紧紧的挽住我的手,我一摸她的手心,全是汗!
    好奇怪的一个人,这女人不会是外星来的吧?
    颠簸了快一个小时,到了农场,她就跑到边上去吐,估计是晕车了,但是就吐出一些水。
    我轻拍着她的背,生怕拍到伤口,我很难想象,敢独斗两只龙蟒的女人竟然坐车会晕车!
    我嫂子一见我们带了个女人回来,很惊讶,但是很快就熟络了起来,可能女人跟女人比较好沟通,不一会儿就手挽手了,一个姐姐长,一个妹妹短的。
    晚饭煮的面条,我们一家人很奇怪,明明都是南方人,但是面条却百吃不腻,中午刚吃的面疙瘩,晚上又煮面条。
    然后我嫂子就给她盛了一碗,放在她面前,她当时微微皱眉,我嫂子也懵了,问:“妹妹,你不喜欢吃面条吗?没事,姐姐去给你煮粥!”
    “不是不是。”她连连摆手说:“我就是刚才坐那个车…晕了,很恶心,不想吃!”
    “哦,那你喝点茶水吧,晕车一会就好了。”我嫂子拍了拍她的背,然后说:“对了,妹妹,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该怎么称呼你。”
    越南新娘一怔,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嫂子,然后支吾了一会看向了我,我赶紧开口说:“她跟咱们一样,也姓吴,叫越…南,月亮的月,兰花的兰,意思是月亮下盛开的兰花。”
    “哇,好美的名字。”我嫂子赞叹道。
    只见越南新娘对我投来感激的目光,但爷爷和哥哥的眼里都是复杂的眼光。
    她说:“嗯,我叫吴月兰,以后你们就叫我兰兰吧!”
    “好的,兰兰妹妹!”我嫂子并没有发现异常,而是自个吃着面。
    我就拿着筷子搅着碗里的,可眼睛却直直的看着她,心里却对她产生诸多的疑问,怎么会凭空多出这么一个奇怪的女人?
    她如果不是越南来的,那她是哪里来的?
    据我所知,越南女人大多不会讲汉语,越南语跟汉语天差地别,即便会讲汉语,那也带着浓浓的越南腔调,所以可以肯定,这个女人不是越南来的。
    她的武功这么高,怎么会被几个人贩子掳来?莫非是下了迷药,然后迷药太重,丧失了记忆?
    应该是这样的,只不过人贩子给说成越南女人,是因为这里买越南女人当老婆的很多,大家也都可以接受,如果说是国内的,敢收的没几个人,一旦醒了,一个电话报警,那都完了。
    从刚才的接触,我感觉到了她的温度,她的呼吸,她的心跳,还有热血,显然是活人没错,这倒是没啥害怕的。
    就是现在脑子不清楚,要是哪天她想起来了,又或是知道了,我去挖她的坟,想非礼她的时候,不知道她会不会弄死我?
    这是我害怕的地方,因为她之所以会对我这么好,完全是因为醒来的时候,身上留着我的气味,感觉我的气味亲切,才找上的我。
    “小凡,你也晕车吗?想啥呢,赶紧吃啊!”我嫂子见我盯着越南新娘看,扑哧一声笑了,然后开我玩笑。
    我老脸一红,赶紧低头吃面,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第34章 幕后黑手竟然是他!
    嘴里吃着面,心里却是对面的这个吴月兰!
    吴月兰,吴月兰,这个名字还凑活吧,以九年义务教育的水平,能取出这个的名字也不错了,刚才差点说漏嘴,说出越南新娘,还好老子反应能力快。
    不过貌似她挺喜欢这个名字的,既然她喜欢,那就叫她吴月兰好了。
    吴月兰只是抿嘴轻笑,笑得老子心花怒放。
    不经意间低头,看到了吴月兰的鞋子,顿时一怔。
    脑子突然闪现出了棺材边的脚印,还有矿洞里的脚印。
    我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人,想了想之后,我便抬头说:“月兰,你是不是进过矿洞?”
    吴月兰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听我这么一问,我爷爷和我哥哥也抬起头看向了她,她微微点了点头。
    “也下过祭坛底下的那个风水眼?”我继续问她。
    她再次点了点头。
    我深呼吸一口气,她竟然没有否认,那我就直接问了:“那只玄龟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吴月兰竟然一口否认。
    我定睛看着她,我们两个四目相对,她的眼里没有波澜,没有闪烁,显然没有说谎,她说:“是你们跟着的那个陆馆长杀的。”
    “陆馆长?”我和我哥张大了嘴巴,我说:“陆馆长杀灵龟?”
    吴月兰点了点头说:“我是尾随他们进入到岔道的,想看看他们究竟要干什么,下去之后,发现岔道里有脏东西,有一种四脚鱼很凶悍,把那些兵都咬死了。”
    我和我哥哥对视了一眼,我说:“是变种的娃娃鱼,叫声像极了婴儿的叫声。”
    “对对,还有一种吸血虫,很可怕。”吴月兰接着说。
    “吸血虫,什么样的?”我追问道。
    “一种超级大的蚂蝗,有鳗鱼那么大,而且不止一只,是成群结队的。”说话的同时,吴月兰的小脸微变,显然那东西很可怕。
    我爷爷摸了摸山羊胡子,脸色也很凝重说:“蚂蝗,在我们这边就是水蛭,专门吸人血的那种,但是一般能有筷子这么长,手指这么粗已经很吓人了,你说像鳗鱼那么大,那我还真没见过。”
    “是啊,我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蚂蝗,它们成群朝着士兵扑了过去,眨眼间,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被吸成了干尸,一滴血液都没留下,以至于剩下的干尸,四脚鱼都不吃。”吴月兰说完,我和我哥恍然大悟。
    原来那个死亡的战士是被超级蚂蝗给吸干的,那我爷爷说的邪物是什么东西?莫非就是这个蚂蝗?
    “可是我们进去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见到蚂蝗?一只都没有?”我诧异的看着吴月兰。
    “是那个陆馆长,他是深藏不露,身手很好的,奇怪的是,那些蚂蝗和怪鱼都不攻击他,甚至最后那些蚂蝗全部上了他的身,而且还不吸他,全部被他带走了。”吴月兰说:“我用剑将几只蚂蝗劈砍成几段,可却不死,变成了几只小的蚂蝗!”
    “这就是蚂蝗的本性,以前你们肯定也玩过,下雨天的时候,地上可能会有蚂蝗爬出来,你用树枝给它砍成几段,一会每一段都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也就变成一个新的蚂蝗,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爷爷摸着胡子说:“这个陆馆长竟然不怕这些东西的攻击,而且最后还被蚂蝗上身,显然是不简单,有可能是老大或者老二的传人。”
    爷爷这么说,我和哥哥倒吸了一口冷气,怎么当时没感觉出来呢?
    “是的,这老头很厉害,我跟他打了好几个回合,虽然功夫不如我,但是时不时扔出一只蚂蝗来,也很恶心。”吴月兰说:“对了,他有一把短剑,好像是很厉害的法器,可能是这个原因,四脚鱼才不敢咬他。”
    “对了,祭坛石棺中的那把短剑被他拿走了。”我一拍额头,猛然想起,还真可能是这把短剑,才使得这些邪物不敢伤他。
    “当时,我在玄龟所在的那个地方与他过招,他打不过我,一剑就抵近了******吴月兰说这话,脸色毫无表情。
    但是听到这个字眼,我们爷孙四人,特别是我嫂子,脸都红了。
    “是乌龟的头,她的意思。”我赶紧出言解释,这丫头神经如此大条,是没注意到这个字眼,还是压根就不知道这个意思,我感觉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当时也害怕他真动手,所以就没敢逼近,他让我放他走,他就不伤害乌龟,谁知道他言而无信。”吴月兰说到这里,咬紧了牙齿说:“她让我退后十步,然后当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一剑就刺向了*****紧接着就逃进了矿洞,借助矿洞岔道多的掩护,成功跑了,我没追上他。”
    一提到那个字眼,我嫂子都用手捂着额头了,我的脸和耳朵特别的红,我感觉岔开话题,骂了句:“这王八蛋,真是太可恶了,连这么憨厚的玄龟都下得了杀手。”
    “是啊,这乌龟起码得好几百年了,有了灵性,我没追上陆馆长,就返回来救乌龟,我查看它脖子上的伤口,太深了,血流不止,根本没办法救治,乌龟当时摇了摇头,意思是它不行了,然后眼泪哗哗的往外流,我当时的心都碎了,整整哭了两天,之后我便去追杀那个人,可是他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根本找不到。”吴月兰说到乌龟死的时候,眼泪又冒了出来,没想到坚强强悍的外表之下却包藏着一颗如此柔弱,友爱,易碎的心。
    瞧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我感觉我要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