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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

      她没开麦,不过一号小哥哥还是挺乐于助人的,似乎是看她的id名很有小学生气息,一直喊她小弟弟。
    “小弟弟,这儿有把98k。”
    “小弟弟,托腮板要吗?”
    ……
    宁春和全程打字交流,她实在懒得开口讲话。
    旁边屋子里的窗口有个人,宁春和歪头,刚准备瞄,就被爆头了。
    一号小哥哥跑过来:“你先去房间里躲好,等我去扶。”
    宁春和开了麦:“他在我旁边房子里,二楼,你小心点。”
    耳边沉吟片刻。
    传来一阵低笑:“妹子啊。”
    “恩。”
    “那我刚刚喊你小弟弟你怎么不反驳。”
    “懒。”
    他又是一阵轻笑,语调也放柔了很多:“那你躲好啊。”
    他进了隔壁屋子,一阵扫射,那个人成了盒子。
    然后他折返回来扶宁春和,并且扔了三个急救包给她。
    自从她开麦以后,一号的话就多的不行。
    虽然话多,但他厉害也是真的,一路带着宁春和进了决赛圈。
    只剩下最后七个人了,宁春和被人打倒。
    一号跑过来,在她旁边蹲下:“要救吗?”
    “要。”
    “喊一声哥哥我就救你。”
    “哥哥。”
    极其没有原则。
    宁春和向来能屈能伸,这是她的做人准则。
    心满意足的一号把她扶起来了。
    算上他们,还剩三个人。
    宁春和看到对方在跑毒,跳窗下去把他打倒了。
    她按了结算退出游戏。
    好友栏显示有人添加她为好友,宁春和想也没想就点了拒绝。
    她将手机锁屏,扔在一旁,刚拉过被子准备盖好。
    视线微抬,正好看到了坐在一旁的江诉。
    没有防备的被吓了一跳。
    她小心询问:“您回来多久啦?”
    “没多久。”
    他轻笑道,“你喊哥哥之前。”
    虽然他是笑着的,可宁春和还是察觉到了危险。
    “我比较有礼貌,所以……”顿了顿,她没什么底气的解释。“碰到比我年纪大的都会喊哥哥。”
    “是吗。”
    江诉若有所思的点头,“挺好的。”
    ……好个屁。
    宁春和完全没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哪里好。
    “死还是活您能直接给我个痛快话吗。”
    她把头伸出去,“您要是生气就揍我,我不还手。”
    江诉的性子太难琢磨了。
    绝大时候宁春和都猜不透他为什么生气,索性主动点。
    她还穿着病号服,躺坐在床上,因为伸头的动作,长发往两边拂开,露出白皙的脖颈。
    领口也往下掉,江诉看见她病号服里面,内衣的轮廓。
    白的刺眼。
    眼眸微沉,他移开视线。
    “坐好。”
    宁春和疑惑抬眸,试探的问:“不生气了?”
    他的声音有点沙哑:“你先坐好。”
    松了一口气,宁春和坐直了身子。
    江诉这才肯将视线移回来。
    “我有事要回学校一趟,五点过来接你。”
    宁春和连忙摇头:“没事,您忙您的,我有人接的。”
    她听楚安讲了,江诉特地请了两天假照顾她,今天估计真的有事得回去。
    自己怎么好意思继续麻烦他呢。
    而且南城这鬼地方,堵车堵成狗,她可心疼他这样两边来回跑,多累啊。
    他微抬眼睫,淡声问:“谁?”
    宁春和笑了笑,颇有些炫耀的意味:“我朋友还挺多的。”
    “哦?”
    似乎是为了验证她的话一样,手机合时宜的响了。
    屏幕上,徐河两个字格外明显。
    按下接通后,那边徐河喘着气问她在几楼。
    宁春和皱眉:“你来医院了?”
    “恩,我昨天去日本看我奶奶了,听到馆陶说你出事了,连夜坐飞机回来的。”
    “还挺够义气啊。”
    “在几楼?”
    宁春和一时忘了自己在几楼,于是抬头问江诉:“六叔,我这是几楼?”
    江诉脸色不太好看,没说话。
    宁春和害怕的缩了缩脖子:“你自己问护士吧。”
    徐河:“……”
    挂断电话后,江诉也没打算走,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没有丝毫遮掩的看着她。
    宁春和明明没做什么亏心事,偏偏就被他看的后背发麻。
    真想直接跪在地上,问他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六叔,您……不是要回学校吗?”
    他摇头:“不着急。”
    风轻云淡的模样,似乎真的一点也不着急。
    宁春和稍微松了一口气。
    楼道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徐河推开病房门进来,大步走到病床边,关切的问她:“好点了没,还难受吗?”
    “屁事没有。”
    徐河放下心来。
    眉头却依旧紧皱着:“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如果对方是男生的话,一定不要一个人过去,多危险啊。”
    宁春和嫌他烦,但是因为江诉在旁边,她也不好直接开口说他烦。
    毕竟自己的淑女形象还是得维持的。
    “行了,我知道了。”
    平复好心情的徐河,后知后觉的察觉到,病房里此刻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他倚靠在桌边,双臂环胸,模样带着几分懒散,饶有兴趣的看着二人。
    眼底却带着几分阴郁。
    他之前听馆陶说,是江诉救的她。
    心底莫名涌上一波酸意。
    他迟疑片刻,然后开口说:“春和的事,真的谢谢您了。”
    意有所指的划分界限。
    江诉歪头:“谢我?”
    他轻笑出声,“你以什么身份替她谢我?”
    一向斯文儒雅的江诉,少有的针对谁。
    愚蠢如宁春和,还是感受到了二人之间微妙的气场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