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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2节

      第1093章 替身
    她进入了我的身体,那我岂不是离死不远了?
    林峰是个灵异迷,不然也不会在慕桁一昭示身份就相信了慕桁。
    因为本身的喜好,以及相信世上有鬼神说,这才第一时间接纳我和慕桁。
    也正是如此,当我们提到女鬼的虚影进入他的身体以后,他立马被吓得不清。
    眼神忽闪忽闪的,全是对女鬼的提防,以及淡淡的小兴奋。
    我好笑地看着被吓得不清的林峰,直觉他的性格并不像表面上看去那样正儿八经。
    要是你离死不远了,你会那么轻易从医院出来?你是不相信医生,还是不相信慕桁?没有他的医治,你会那么轻松醒来?
    我一连几个反问,问得林峰连回话都不知道回哪个,一脸蒙圈儿的看着我,又看着慕桁。
    最后我看到一拍脑门,幡然醒悟。
    你这么一说,我瞬间觉得安全了,倒是忘了有这么个厉害的人物,那我就放心了。
    说着笑着,我们离开了警局的地下停车场,前往局长的办公室。
    我和慕桁是决定让林峰带头先进入局长办公室,与局长攀谈让慕桁改装代替马志伟,并且关押严奇入狱,以防止今晚女鬼会来偷袭分尸。
    毕竟是女鬼阮童语对生前遭受的苦难是极其怨念的。
    只是当我跟林峰说起关押严奇的事情,林峰的神情有些不对劲。
    代替马志伟,我还能帮忙替你们跟局长协商下,只是关押严奇,你们应该知道,如果当初我们有能力的话,就不会只抓住嫌疑犯马德彪跟梁启明,却在获刑时得到缓刑又被提前释放。我想以你们的聪明才智,应该已经猜到是谁保释的他们,严奇背景雄厚不是我们能随意逮捕的。
    林峰的话明显就是在告诉我们,严奇不是我们能随随便便就能关押进监狱的。
    可是他却不知道,我们已经派人看住了严奇。
    当我告诉林峰,严奇已经被我们制服的时候,他还不相信,直到我们call了容迦,让容迦带着严奇过来后,林峰不敢不相信。
    放开我,放开我,我爸可是严正伟,你们谁跟抓我进监狱。
    容迦待着严奇一来到警局,严奇就跟撒了泼的猴崽子似的嚷嚷个不停,吸引来了局长和警局所有人都注意力。
    在容迦配合着林峰说出当年案的真相里,严奇就和马志伟就是另外两个时,局长的脸色变得跟米田共一样难看。
    关于三年前的案已经尘埃落定,你们现在再提起来,不是当事人选择翻案,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局长将我们所有人都带进他的独立办公室。
    一进入办公室,局长就给我们泼了冷水。
    在我们提起有关女鬼惨死后复仇的事件时,直接被他当成笑料给打发了。
    胡言乱语,不知所谓。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小年轻每天都在干什么,尽找些没有的事情来做做,行了,什么代替马志伟和严奇防止女鬼来袭,胡说八道够了就出去。
    局长将我们都当做成天无所事事的年轻晚辈,絮絮叨叨的念完我们后,又警告林峰别忘了碎尸案的事情。
    林峰,现在当务之急是调查碎尸案,你生病耽误了一天进程。还有慕先生!局长又扭头盯着面色再任何时候都不改色的慕桁,以警告的口气再三告诫慕桁,答应你的四日之期,就在明天,我希望你能就碎尸案的事情给我个合理的解释。那时候如果没有调查什么来,你即使以三大家族家主身份,朵雅小姐也会作为第一嫌疑人锒铛入狱。
    就目前而言,我的杀人嫌疑罪最大。
    当时我的受伤血淋林一片,再加上手边有锯子在,行凶武器和指纹检验都将罪魁祸首指向我,所以要不是慕桁,我很难轻松出狱。
    现在听到局长提前碎尸案,我心头本能的一紧张,然后惯性依赖地看了眼面不改色的慕桁。
    难得是,慕桁每次都会对我视而不见,这一回却是给了我一记安抚的眼神,示意我稍安勿躁。
    碎尸案的事情早晚会查清楚,至于查清的前提就是碎尸案的凶手,也就是真正的嫌疑人。
    慕桁的话是将碎尸案和女性受辱案串联在一起,缺一不可。
    然后我听到容迦极其默契的配合慕桁:难道局长没发现碎尸案的死者都是当年直接嵌入这件案的嫌疑犯马德彪跟梁启明?我想以你的睿智本领,不难猜出两者的联系吧,毕竟连我们这些普通人都能轻易看透,你怎么会看不透呢。
    容迦聪明的将局长带入他编撰的言语中,让他不得不去顺着他的话来应下。
    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被当作傻子。
    果然,容迦的话刚说完,局长脸色惊变却没有再纠缠我跟碎尸案的联系问题。
    只有能调查出碎尸案的真相,你们随意。
    局长的话显然是有了妥协,慕桁趁势加把劲赢得主权。
    林队长,听局长的话,是得将严奇送到监狱里,晚上的代替已经迫在眉睫。
    慕桁的话一说出口,局长的眉毛猛地一挑,后面嚷嚷个不停的严奇整个人都呆了。
    搞什么名堂,我爸可是严正伟,把我弄到监狱里,我让你们分分钟钟切腹自尽。
    严奇嚣张的又搬出严正伟的名头,容迦眉头一皱,直接给他猛地来了个手刀敲晕。
    趁着局长没有说话给严奇解围,容迦立马奉承了几句他。
    局长一诺千金,说随意就是按照我们的意思走,将严奇关押入狱。
    容迦这话一说出口,局长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就看着我们带走昏迷的严奇往监狱的方向离开。
    一路上我们都无言相对,而我则是细细琢磨着今晚慕桁和容迦代替马志伟和严奇留在监狱里的事情。
    或许会有人奇怪,我们直接替代严奇在监狱里吸引女鬼阮童语就好,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带严奇入狱。
    实际上,我们是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把严奇乔装打扮顺道用符箓更改他身上的命盘运转,可以做到麻痹女鬼认知的效果,以备于他晚上不会被突然杀死或者分尸。
    第1094章 新鲜的死尸
    忙碌了一天,很快,便进入了夜的世界。
    慕桁和容迦如愿的代替马志伟和严奇进入监狱里暂时潜伏,而严奇则是被安排在他们附近的某间腌臜的小监狱里由几个穿着打扮成犯人的警察看管。
    严奇之所以被安排在监狱附近的小房间里受人看管,是容迦要求的,他要严奇亲眼目睹鬼神说,还特意给他擦了牛眼泪,以备于让他亲眼目睹曾经伤害过的阮童语如何找他来报仇。
    他们是守在监狱里等待女鬼到来,而我则是因为灵力不稳定,被强行留在出租房里哪里也不许去。
    我一个人心神不宁地坐在出租房的客厅里,盯着窗外冷风肆虐的摇曳樟树,猜测着现在慕桁经历的场景。
    越猜测,越觉得今夜不会那么轻易能捉住女鬼。
    直到我焦躁不安的撑着眼皮子撑到了凌晨两点,我的脸威乐提神都被冷水冲洗了十几遍。
    慕桁和容迦的声音才声音才姗姗来迟。
    朵雅,我们回来了。
    出租房的门被打开,容迦疲惫的嗓音悠然地从门外响起。
    我敏锐地扭过头就看到边卸妆边往客厅走的慕桁和容迦,一脸的挫败。
    我看他们这副萎靡不振的颓样,一下子猜到了今晚的结局并不乐观。
    怎么,是没遇到女鬼,还是那些警察又反悔赶你们离开?
    我本能的只想到这两种可能性,因为白天看局长和那些警察们的配合程度,明显就是爱搭不理的锒铛样。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可能性却是从慕桁的嘴里说了出来。
    计划突变,警察倒是没有中途给我们绊一脚,反倒是原本以为安全的马志伟被分尸了。
    慕桁的话一说出口,我一张小嘴张得巨大,大到可以吞下整个水煮蛋。
    在我看来,我们的计划是天衣无缝得,无疑是今晚必然会一击粉碎女鬼阮童语得计划,还能给我还清白。
    马志伟得死,简直是给我们预先设想的可能性狠狠地还了个大巴掌。
    我不敢置信地盯着说话的慕桁,想从他得神色之中找出开玩笑得痕迹,我太在乎了,以至于我都忘了像慕桁这样严谨得人怎么会在大事上开玩笑。
    怎么会这样啊?马志伟被分尸了?我们的计划不就被阻隔了,那严奇呢?他怎么样了?
    马志伟被众目睽睽下分尸,暂且不论当时的场景有多诡异惊奇,单论被同关在一间监狱得严奇,怕是被吓坏了。
    当时为了统一保护马志伟跟严奇,我们特意将他们关在一起,美名其曰保护,但却是为了防止女鬼来袭,没想到最后不仅没有迷惑阮童语的鬼眼,最后还是让马志伟遇害了。
    只是我感到奇怪的是,他们两个同时被关在监狱,为什么只提到马志伟被分尸了,严奇却只字未提?
    面对我的疑惑与揣度,慕桁回答的简洁明了。
    马志伟当着严奇的面被女鬼纠缠致死,涂了牛眼泪的他当场吓傻了,而作为保护姿态的伪装性警察一开始以为马志伟是跟空气私斗,还以为是发了疯,直到最后马志伟莫名其妙的四肢被分裂,最后死亡断气,他们才姗姗来迟的发现情况不对劲。
    关键时刻还是得靠自己,那些警察的无动于衷其实才是真正害死马志伟的最后因素。
    只是我觉得奇怪。
    你和容迦发现情况有变,该是第一时间去搭救马志伟,怎么最后还是死了?
    这个你要问那个监狱长,关键时刻掉链子,居然没用到被吓破胆囊,当场死亡,以至于监狱钥匙一时半会没找到,而等我跟慕桁砸破监狱门进去的时候,里面的警察要么晕了要么傻愣了,马志伟则是已经断气的不能再断气。
    提起监狱长的时候,容迦的言辞里都带上了浓重的嫌恶味。
    我破有同感的点头:这倒是真的,那个监狱长除了调戏女人,说点荤话,没有点用处,当初……
    刚提起当初两个字,我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之前被抓到监狱里时被监狱长色眼紧盯的模样,当初会被那个所谓的严少盯上,我想要不是监狱长默认,那小子哪里敢找上我。
    听到我欲言又止的话,慕桁跟容迦居然十分默契的同时看向我。
    他欺负你了是不是?
    我没说话,算是默认。
    发现我默认的态度,两个人的回应各不一样。
    容迦儒静的脸上直接变得少有的面无表情,转身就往门口走。
    而慕桁则是手里突然冒出一把手术刀,刀光在日光灯下发出铮亮的冷光,看得我一阵心底发悸。
    你们这是干什么去?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明天还要想办法解决,早点睡才能积极想出新对策。
    两个人莫名其妙变得行为诡异难懂,我费解地叫住他们。
    可他们根本就不听我的话,离开出租房后,一夜未归。
    而我也在等待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