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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节

      瞬间,节奏被点燃。
    bebe careful making wishesthe dark, dark
    暗影中要小心祈祷
    can'tsure when they've hit their mark
    很难保证他们在达成自己的愿望后会给你兑现
    and besidesthe mean,mean time i'm just dreamingtearing you apart
    在最艰辛的日子里我仅仅诅咒你被撕碎
    i'mthe deep details with the devil
    我与恶魔站在同一立场
    so the world can never getonlevel
    所以在现在这个世界我已经势不可挡
    高跟鞋再次叩到实木地板上,安歌转头的瞬间,微倦的长发跟着甩出去。
    不同于她以往的任何一种风格。
    没有小跳的轻灵,亦没有高定秀场的高贵冷艳。
    干净利落的大交叉,落脚极稳。
    每一步都在踩点。
    黑暗中,她就像一个小恶魔。
    她的肩部往斜后方压住,脊背挺得笔直,两腿之间没有任何缝隙,长腿似两把交叉的大剪刀,摩擦着走过,腰部和胯部扭动的幅度非常大。【走秀时台步的一种,习惯上称之为交叉步,有大交叉和小交叉之分,木得其他的意思】
    曳地的轻薄纱袍下摆因着大幅度的台步而高高扬起,甩出漂亮的弧度。
    很是妖娆。
    上身稳如泰山,而下脚又如带着万钧之力,踩在地板上十几厘米的细高跟连晃都不晃一下。
    so lightupupup
    所以拆穿它们
    lightupupup
    点燃它们
    lightupupup
    毁灭它们
    i'mfire
    我火力全开
    气氛到了一个沸腾的点。
    雾中看花,迷雾散尽。
    她踏过了光影交接处,来到了点光源投下的光圈中。
    看清的第一眼,傅斯珩搭在沙发边的手收紧,瞬间眯了眼,旋即轻扯了下唇角。
    安歌一向顺直的栗黑长发被吹得微卷,凭添了几分野性。
    随着她走路的动作,中间那颗梨形白色钻石左右晃动着,灯影下,折出熠熠的光晕。
    一字带黑色细高跟,细带紧紧地勾着脚踝骨。
    白的近乎通透的轻纱下,黑色细带系在一边。
    温黄的光下,愈发显得脂薄而骨现。
    能成为顶尖超模的,身材绝对不会差,尤其是hf和vs都走的超模。
    层层筛选下来,都是天赋异禀、自身条件非常优越的。
    中间一处点光源,安歌定点。
    她微侧了身的同时,长腿送出,左手撩起轻纱边缘撑到腰后偏下一点儿位置。【模特定点时的经典动作qwq没别的意思】
    黑色系带彻底露出。
    她头微甩,下巴一抬,发丝扬起。
    自带鼓风机效果。
    傅斯珩这才发现,她的眼妆过于出彩,眼尾挑得较平时更上,眼底的妩媚藏都藏不住。
    发丝落下的短暂瞬间,她再次抬脚。
    毫不怀疑,以她踩穿t台的气势,这地板想不留下印子都难。
    恶魔再次陷落进阴影中,
    安歌单手勾上轻纱,微微向后一拽,由于有黑色绸带卡着,并不会掉下去。
    看不清到底是副什么模样,傅斯珩只能大致能想象出那纱卡在那儿的模样。
    魑魅魍魉,鬼中艳绝。
    她是他的娘娘。
    一个人的艳鬼。
    一场准备了许久,但从开秀到闭秀不到一分半钟的个人秀结束。
    高跟鞋叩在地板上的声音消失。
    安歌在离傅斯珩不到一尺间的距离停下。
    她一直静不下来。
    骨子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
    傅斯珩一直未出声。
    安歌长吁了一口气:“ending。”
    show time结束。
    音刚落,长廊上灯盏尽灭。黑暗如潮水一般蔓延开来。
    今夜无光,星光稀疏而又寥落。
    景和公馆处在一片静谧中。
    安歌垂在身侧的腕子突然被人一扯。
    跌落下去的瞬间,安歌伸手环住了傅斯珩的脖颈,一手撑在了他的后颈上。
    音乐声一停,爆炸的鼓点跟着熄下去。
    寻到安歌的唇瓣,傅斯珩偏头咬了上去,呼吸纠缠间,满满都是香甜的水蜜桃味儿。
    属狗的。
    动不动咬她。
    安歌习惯了傅斯珩回回这样,不想被他咬,只能自己掌握主动权。撑着他的后颈,安歌主动回应着。
    唇隙被轻扫到,傅斯珩动作微顿。
    贴着安歌的唇,傅斯珩问:“喝酒吗?”
    喝的。
    伏特加被渡过来,咽下去的瞬间,安咕咕上了头。
    对上傅斯珩,原本就没多少的矜持彻底被抛开。
    黑暗中,安歌撑着傅斯珩后颈,逐渐从主动成了被动了那个,不知不觉中,安歌只能被迫承受着深吻。
    细细微微的接吻声。
    刚停下来,又会缠上去。
    不太满足。
    安歌脑子昏沉沉的,渐渐有些恼,一口咬上了傅斯珩喉结。
    傅斯珩轻哼一声,鼻尖贴着安歌细腻的脖颈,沉沉笑出声,笑到最后,肩膀一抖一抖的。
    安歌更气了。
    笑个鬼啊。
    掐着安歌的腰,将人往上抱了抱,傅斯珩鼻尖贴着安歌的鼻尖,明知故问:“想好了?”
    黑暗中,安歌瞪了傅斯珩一眼。
    二狗子是真的欠锤。
    缺少教育。
    下一秒,傅斯珩又问:“这次要夸你吗?”
    夸我?
    安歌来了兴致:“夸我什么?有八百字小作文吗?”
    “八百字没有,只有八个字。”
    安歌瞬间想到了傅斯珩第一次说的那句。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数数也是八个字呢。
    一个字不多,一个人不少。
    上了头的安歌心想,傅斯珩敢说,她就敢再赏他一巴掌。
    手腕刚动,被人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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