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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节

      吃了晚饭,宋倾城先放下碗筷,她拉开椅子站起身,去厨房让巩阿姨切了些水果,她本来想自己动手,刚拿起水果刀就被巩阿姨夺下来。
    “孕妇不要碰这些刀具,不安全。”
    巩阿姨边切水果边道:“按照民间的习俗说法,动了利器容易伤胎神,这种东西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能不碰就不碰。”
    宋倾城听着巩阿姨苦口婆心的教育,抿嘴笑起来:“我还以为多碰利器,将来等孩子出生会比较皮实。”
    巩阿姨也笑:“这生孩子的讲究可不少,现在还都简化了,搁在我年轻那时候,连兔肉都不给吃,说是吃兔肉,孩子生出来也会兔唇,类似的还有,吃了螃蟹孩子就会横着出来,吃羊肉会导致胎儿癫痫,现在的人自然都不信这些。”
    餐厅里,听到厨房传来说笑声,江迟收回目光,望向对面的男人:“真的决定把人送到国外去?”
    郁庭川的眉眼间,还残留着几缕温情:“她和孩子不在,我才能更加放心。”
    孕妇易多虑,这点江迟也清楚。
    趁着四下没有其他人,江迟看着郁庭川问:“最近感觉怎么样?”
    “老样子。”
    郁庭川回答:“还没到忍不了的那步。”
    他的语气偏向平和,如果江迟不是事前知情,也要相信他真的没大碍,江迟顿了几秒后开口:“按时吃药,不好带回家,那就在车上吃了再进屋,虽说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术前也得配合医生治疗。”
    说到这里,江迟轻叹道:“这么想来,你卸下手头的工作,不尽然是坏事。”
    这时,宋倾城端着水果盘出来。
    江迟没再继续说下去。
    宋倾城坐回到郁庭川身边,瞧见江迟欲言又止的模样,扭头问身边的郁庭川:“刚才在聊什么?”
    “聊什么时候安排你再做次检查。”
    郁庭川说这话的时候,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深情。
    “……”宋倾城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去看桌对面,发现江迟正含笑瞧着他们,心里咕哝有人在朋友面前也不避讳,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她拿了几根牙签插在西瓜上,一边道:“我随时都可以,反正最近都没什么事。”
    郁庭川开腔:“那就让江迟帮忙安排一下,到时候通知我们。”
    “好。”宋倾城点头同意。
    晚上休息前,郁庭川照常打水给她泡脚。
    宋倾城坐在床边,告诉郁庭川她和joice联系的事,看joice的反应,并不知道月底要去洛杉矶,听出她话里的疑惑,郁庭川解释:“下旬我亲自去一趟北京,到时候把孩子接过来,先让joice在这里陪你适应着住两天。”
    对此,宋倾城没有意见。
    过了会儿,郁庭川拿了毛巾给她擦脚。
    宋倾城看着男人专注的神情,特别是他帮自己擦拭脚趾的时候,那份细心体贴传达到她的心底深处,察觉到她的注视,郁庭川抬起头,眼里有纵容:“在看什么?”
    “看你。”宋倾城说:“去洛杉矶就没机会了,所以现在要多看看。”
    “怎么就没机会,人在这里又不跑。”
    “你一定不在乎我和宝宝了,不但要把我赶走,现在连让我看多看两眼都不肯。”
    郁庭川笑了:“左右不过一张老脸,想看就看吧。”
    宋倾城的脸色如常,心里已经被他的话逗乐,夜里两个人躺在床上,她侧过身,趴在男人的肩头,情之所至,亲了亲他的下巴,随后又亲他的脸庞,目光流连在他的五官上,好像怎么都觉得看不够。
    郁庭川被她折腾的无奈,抓住她的手捏着,嗓音低沉:“明天还要开董事会,早点休息。”
    “我不在的时候,也要注意休息。”
    宋倾城提醒。
    郁庭川握着她的手指没松开,算是应允了她,半晌,男人温暖的嗓音再度从她头顶传来:“睡吧。”
    ……
    隔日宋倾城起床,郁庭川已经出门去公司。
    也是这天下午,云溪路八号园来了位不速之客。
    看到手指上转着车钥匙的郁承业,宋倾城微微蹙眉,不知道这人是怎么进小区的,又是怎么畅通无阻的进了别墅院子,郁承业身上是白色t恤和粉蓝色的九分西裤,瞧见宋倾城放下洒水壶要走,他立刻追上来:“我又不吃了你,干嘛看到我就跑。”
    说着,郁承业的视线落在宋倾城腹部:“这肚子越来越大了,这胎看来挺稳的。”
    宋倾城不想理他,径直往屋子去。
    “别走啊。”郁承业一把拽住宋倾城的手,不顾她的挣扎,在她耳边小声说:“带你去看一场戏,特别好看。”
    “我对看戏没兴趣。”
    宋倾城不喜欢陌生男人碰她:“现在请你放手。”
    郁承业却突然露出类似恶作剧的微笑,看着宋倾城说:“这场戏你肯定感兴趣,我还给起了个名字,论现任恒远老总如何步下神坛,又名逼宫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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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郁没得癌症,也不会为了病情狠心说不要倾城_(:3」∠)_作者如果这样写了,欢迎大家寄刀片。
    第396章 提议罢免郁庭川的总经理职务(捉虫)
    如愿瞧见宋倾城的脸色变化,郁承业放开了她,叹息的说:“行吧,你不想去我也不勉强。”说着,他看了看自己的腕表:“董事会议估摸着也开始了,幸好今天是个大阴天,要不然我这样两头跑,够我喝一壶的。”
    宋倾城没理会郁承业的自言自语,脑海里想着他先前说的话,什么叫恒远现任老总步下神坛?
    郁承业两手往裤袋里一插,转身就要走。
    回过神的宋倾城,主动拉过郁承业的手臂,阻止他离开的脚步,开门见山的问:“你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哪些话啊?”
    郁承业表现的吊儿郎当。
    “逼宫,逼什么宫,是谁要逼宫?”宋倾城再次意识到,自己对恒远真的不够了解,除了郁庭川的职位,还有郁林江这个董事长,她不清楚别的高层都有哪些,所以听完郁承业的话,除了担心,她分析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她流露出的紧张似乎取悦了郁承业,后者挑眉笑着,不紧不慢的开口:“我二哥早几年在各项决策问题上独断专行,后来虽说有所收敛,但那些个董事或多或少已经和他有龃龉,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当出现一个人,既能领导公司走向好的未来,平日里又能给那些董事足够的面子,等我父亲退下去,不会做出卸磨杀驴的事,换作你是公司的老人,你会怎么选择?”
    归根到底,很少有人愿意为大局真的完全放弃个人利益。
    恒远这种上市大集团,总经理的任命是由董事会提名通过并发文公布的,同样的,想罢免总经理这种高层职位,也需要公司的董事提议表决。
    宋倾城记得昨晚睡前郁庭川说过,今天恒远要召开董事会议。
    正因为这样的巧合,她没从开始就质疑郁承业的说辞。
    郁承业既然能乐颠颠的跑来通知她这个消息,肯定不会是空穴来风的,至于他口中可以替代郁庭川的那个人,宋倾城猜不到是谁。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是没这个金刚钻,但不表示没有别人来揽这个瓷器活。”郁承业轻笑,饶有兴致的看着宋倾城:“我爸又不止我和二哥两个儿子,这个事呢,与其说是逼宫,倒不如说是复位。”
    复位两个字,让宋倾城思绪万千的同时,投向郁承业的目光诧异。
    随即,她转身快步走向别墅。
    郁承业踱步跟过去,瞧见宋倾城站在客厅里打电话给老赵,他双手环在胸前,笑容兴味:“提防性真重。”
    老赵今天在云溪路这边,接到电话就去准备用车。
    挂了电话,宋倾城没去看郁承业,上楼拿了包,等她再下楼,郁承业已经坐在客厅沙发上,拿着牙签在插芒果吃,听到动静抬头,微微笑:“挺着个肚子,这样出门还是比较辛苦的。”
    宋倾城不作理会,走去厨房交待巩阿姨她们,注意点家里,别让陌生人乱动东西。
    “你不如直说让她们看着我。”
    这时,郁承业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等宋倾城准备换鞋出门,郁承业起身过来:“哪怕你现在去公司,也改变不了既定的局面。”
    “那就当是去看场戏。”宋倾城拿他的原话堵回去。
    郁承业看她在言语上不肯吃亏,在玄关处蹲下,看着宋倾城怎么穿鞋,随后开腔:“忽然有点后悔出国念书。”
    听到他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宋倾城抬头看他。
    郁承业又道:“如果我没有出国,我或许会比我二哥更早认识你,我们的年龄相当,肯定更加合适。”
    “……”宋倾城。
    郁承业叹口气,缓缓站起来:“不说了,越说越伤心。”
    出门前,宋倾城突然转过身问他:“你大哥真的已经醒了?”
    “没事我骗你干嘛。”郁承业的语调散漫:“你要是不相信,马上让老赵送你去南医一院,我大哥现在估计已经在恒远总部。”
    宋倾城听了,第一时间从包里拿出手机。
    “不用打给我二哥。”
    郁承业说:“我大哥醒了有段日子,我二哥又不是小白花,哪能没收到一点风声,你刚才打过电话不是么,我二哥关机了,今天这么重要的会议,你打给他助理,他助理肯定进不去会议厅。”
    宋倾城推开门,径直走下台阶。
    老赵已经站在轿车旁。
    上车后,宋倾城重新拨郁庭川的号码,关机状态,她打给许东,不知是不是在忙,电话那头没有人接听。
    她刚收起手机,郁承业已经推着栅栏门出来。
    老赵扭头问她去哪儿,宋倾城说恒远总部,停顿了下又道:“有些想郁老板,过去看看他。”
    想起前天那趟源泉山庄之行,老赵略微笑了笑,倒也理解太太这么黏老板,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差不多都这样。
    随后,老赵也注意到面熟的郁承业。
    宋倾城开口:“不用理他,直接开车走吧。”
    “好。”老赵点点头。
    轿车驶离别墅外,老赵把着方向盘问:“刚才那是七少吧?以前没见他来过这里,年后七少就在恒远上班,有一回,七少把檀园的脚手架偷偷租借给隔壁工地赚钱,约好借一个月,结果对方没如期归还,七少就上门理论,结果被人一拳打出鼻血,这事最后还是郁总打电话让我去工地接了七少送医院。”
    宋倾城说:“七少和郁总关系是不是不太好?”
    “这个外人倒不清楚。”
    老赵边开车边道:“怎么都是亲兄弟,七少这个人,大奸大恶是没的,就是有些小聪明,我给郁老做勤务兵的时候,七少还只有这么点大。”
    说着,他用右手在挂档杆旁比划了下高度:“那应该也是郁董第一次带七少回家,七少走的时候,偷拿了郁老放在书房的手枪,出门的时候,被十几岁的郁总察觉不对劲,我还记得那一次,七少被郁老的拐杖打得哇哇大哭,两条手臂都紫了,愣是杵在墙角一动不敢动,郁董想拉着,自个儿挨了好几下。”
    提起这些往事,老赵笑了笑:“打那以后,七少就很不喜欢来老宅,只要一听郁董说回家住几天,七少就拼命往他妈怀里躲,扯着嗓子喊不去不去,不过我这也是听来的,做不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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