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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只见葵木朗一个潇洒的转身便带动一股气场强大的劲风,对面的女人瞬时所有的感官神经都感到从未有过的冰冷。云舒遥拽住了葵木朗的衣袖,似是关心的说道:“一切小心啊!”随后又用只有她们两人才听到的话语说了声:“戏我还没看够,好久没有玩的如此尽兴了,多玩一会!”
    邪魅的唇角扬起,在侧身而过的时候轻:嗯了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癞蛤蟆女人挥舞着大刀片就向葵木朗砍了过来,六步,五步,三步,那刀离葵木朗越发的近了,可葵木朗始终灰衣翩翩的没有挪动分毫。云舒遥看的都有些焦急起来,这个葵木朗若不是被点了什么穴道,怎地一动不动。等到那刀已离葵木朗有一步之余,云舒遥便要疾步向前,可自己的衣袖却被雷莫紧紧得攥住,阳光般的俊颜笑的无比纯净,在她的耳边耳语了一声:“遥儿,不必担心,那头大尾巴狼厉害着呢!”
    看热闹的众喽啰看到这种情形不禁倒舒冷气,心道这个男子就要血溅当场了。可没等她们回过神来,根本就没有看到葵木朗的动作,自己的大王就叽里咕噜的滚到了一丈开外的泥巴坑里。
    连那肿眼泡女人在内的众人呆愣了足足一分钟,才吓得连滚带爬的向那泥巴坑奔去,双腿发软哆哆嗦嗦的将那全身糊满泥巴已然昏死过去的大王抬了出来。
    见那女人被架出来时已人事不知,云舒遥叹了口气,这个葵木朗下手真的没有分寸啊!明明说的要多玩一会,唉!玩不下去了啊!
    云舒遥拍了拍手,向着那些眼中布满惊恐光芒的众人大声呵道:“你们可还有不服气的要给我的夫君比试的吗?”
    众人嘴唇哆嗦的说不出话来,云舒遥讥笑了一声,就这素质还做劫匪,真是丢劫匪的脸啊!向前缓缓走到那群人面前,那些人竟步调一致的向后又退了一米远。他们想着这个女人的夫郎都如此厉害,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人还指不定有什么好的身手呢!还是避着为妙。
    “不说话是不是想一起都上啊!嗯……”极有威压气势的大声呵到,那双闪着光辉的晶亮眸子扫视了一下众人。
    癞蛤蟆大王已经生死不明,作为二当家的肿眼泡女人心中纵是也怕的要命,但也是壮着胆子露怯的说道:“这位大姐,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你们就高抬贵手放了小的一马吧!”
    “呵呵呵……这话听着有点意思,是让我放了你呢?还是放了你们呢?”
    肿的都快眯成一条线的小眼睛转了又转,心中考量了云舒遥的这句话的语意。怯怯的轻声说道:“大姐,若是放了小的一马,小的一定不会忘了大姐的不杀之恩,至于至于这些人就但凭大姐发落吧!”云舒遥本来就看这个肿眼泡女人不太顺眼,听完这句话更是的想对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照头一拳。
    众人听闻这个女人之话,刚才还胆怯的神情不在,只剩下怒目而视的熊熊火焰。一个个的拳头攥的咔啪直响,一副想要吞之入腹的恨意。
    看着肿眼泡女人期待的神情,云舒遥就像看到一个脏鼻涕般的恶心想吐。鄙夷的看着她,说出了那个女人期待的话语。“既是如此,我就放你一马吧!”
    那女人赶忙的叩首谢恩,慌不择路的向北边的树林逃去。云舒遥对着葵木朗递了个意领神会的眼色,葵木朗那手指在袖中一点一弹,那奔跑的肿眼泡女人便仰面倒地,致死怒瞪着小眼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云舒遥在地上“呸”了一口,想着你做了鬼也别来找我,我是答应你放你一马,但我的夫君不放你又有什么办法!呵呵呵……
    众人看到肿眼泡女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心里一片欢欣雀跃,但又想到自己此时的境地,就越发的雀跃不起来了。
    面前白衣飘飘若仙的女子立于众人眼前,虽是有些孱弱,但周身闪现的不可菲薄的强大气势让这些散兵游勇不能小觑。柳叶细眉紧蹙,清冷不带有一丝温度的话语飘荡在这些人的耳中。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原因做了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劫匪,但看你们也都是穷苦人出身,心也定不会坏到哪儿去,我今天就放你们一马,以后的路还请各位好好思量着在走,不要向你们的那二位带头的一样,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们可都明白?”
    直到这问话出声,众人才回过味来,忙一个个虔诚的对着云舒遥叩首谢恩。
    "想你们也都有兄弟姐妹,你们的老母养育你们一场难道是让你们为匪吗?你们可否让你们的孩子把你们当做榜样,你们如此做是否对的起他们,你们要好好想上一想。”看着这些怯怯懦懦的一群人,云舒遥不禁激动的陈词激昂。
    或是想到了自己的老母也或是想到了自己的孩儿夫郎,有的女人那眼眶听完云舒遥的这一番话竟渐渐湿润了,有点竟轻声哭泣起来。
    “想好了,就各自回家吧!回家要多多孝敬老人,爱护夫郎孩子。”云舒遥见她们为了自己的这几句话为之动容,想着她们果真不是什么作恶之人,朝着众人摆了摆手,便不再理她们回到了轿中。
    那众劫匪似还没从刚才的思绪中解脱出来,一个个神情恍惚的四散走开,只有一个女人还跪与地上没有起来。
    “你为何还不走,是想把命留下来!”葵木朗看这个不言不语跪与前面的女人厉声呵斥道。
    第四十九章——米凡
    跪于轿前的女人丝毫没有因为葵木朗的那一声怒喝而惊慌失措,依旧微低着头不怒不惊。轿中的众人的目光也审视这个跪与地上的女人,虽是和那些女人一样的破衣烂衫但衣服却很是整洁干净,发丝也梳理的一丝不乱。
    晶亮宛若星辉的眼眸满是疑惑的打量着这个女人,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云舒遥也不禁小心起来。“你是何人?为何跪于轿前?”
    女人这才将头抬了起来,面容略有些黝黑,但却散发着珍珠般的光彩,眉目间柔弱中又略带丝英气,鼻梁挺拔,唇瓣丰满。那周身散发的书卷气让云舒遥等人很难将这女人和那些匪贼联系起来。
    女人看向云舒遥没有一丝的惧意,很是自然的大声回道:“米凡听了大人的一席话,受益匪浅,如若大人不嫌弃,米凡愿追随大人身侧。”没有询问,好似知道云舒遥必会留下她来,淡淡的声音不卑不亢,黑亮的眼眸从容的看向云舒遥。
    听到此话,凤箫那清朗的眸子一寒,这个女子好生奇怪,为何在此却不离开,是偶然相遇还是有心为之?目的为何?又是何路数?审视的目光看着这个女人,那握着云舒遥的手却是一紧。云舒遥显然没有感到凤箫的别样,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这个奇怪的女人。
    米凡,这个女人叫米凡,云舒遥的心中一震,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小米的大名就叫米凡,那时自己还取笑过小米爸妈怎么给你取个这么好的名字,谐音就是米饭,是不是怕你以后会吃不上饭啊!每次这样小米总会呵她的痒,直到她闭上尊口。
    “你的名字真叫米凡?”云舒遥激动的两步并作一步的奔到女人的面前。凤箫等众人都很是诧异,想着这个米凡难不成是什么有名之人,可自己为何从没有听到过啊?
    “我确实叫米凡啊!”女人的眉头轻儊了一下,望着这个一脸激动之色的绝美女子,将女子紧握着的手抽了出来。
    云舒遥这才后知后觉的想着在这个女尊国度,一个女人握着另一个女人的手是多么的匪夷所思,不了解的还以为自己有断袖之好。其实也别说别人了,坐与轿中的夫君们也心下一冷,从没见妻主如此的激动过,难不成真的有龙阳之好。雷莫率先沉不住起来,想着这么多的俊美夫君还不能满足你吗?还喜欢上女人了?“咳咳咳……”大咳了几声,云舒遥却是只顾着这个女人竟是没有注意到,雷莫的小脸气得通红,撅起了小嘴对着自己的衣摆使其了性子。
    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女人,和小米完全是两个样子,可是却有丝熟悉的感觉挥之不去。视线停留在女子薄巧的耳朵上,那耳朵上分明穿了几个洞洞,从穿越而来,从没见一个女子会穿有耳洞,这样的国度,男子在出生后满月那天就被穿上耳洞只有自己的妻主在新婚那天才可将那代表贞洁的耳钉摘下。为何这个女人会留有耳洞,莫非她也是穿越而来,可为何她的名字又和小米相同,在此相遇难道是冥冥之中的定数吗?
    “哦,米凡,你若想跟随我,就请你老实的回答我的话。”云舒遥还不能确定这个米凡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来至与异时空,再说自己经历的就够灵异的了,也不敢贸然的询问出来,要是不是,别人定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出了问题。
    女人虽不明白这个衣着华丽,飘逸若仙的女子为何在听到自己叫米凡的时候呈现出这种奇怪的表情,但还是轻点了下头。
    “我想知道你的家乡是那儿的?”清冷的眼眸看着这个女人,心中微微发颤,难以平复紧张期待的心情。
    女人在听到问话后明显一怔,眼眸没有看向面前的云舒遥,而是目光飘忽的看着远处似在遐想,云舒遥能听到女子很轻很轻的叹息声,但几秒后又恢复了原先的神情。“我的家乡在很远的地方,现在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话中包含了一丝无奈和一丝思念。
    凤箫见云舒遥一脸探究的看着这个女人,一边的黑衣侍卫不明所以的诡秘笑意,虽是不知道云舒遥为何见到这个女人就两眼放光激动异常,但想着若在这样下去,指不定那些侍卫将妻主猜测成什么样子呢!便轻咳了一声跳下轿子,来到这二人的身前。“妻主,不若将这人带上,有事以后再说。”
    云舒遥这才醒过神来,想着便是真和自己一样,在众人面前她也不会袒露心迹。向着米凡莞尔一笑,轻声说道:“既是想追随与我,便在后面跟上吧!”握着凤箫的手上了轿中,一路无话,直到夜晚来临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客栈中。凤箫和电语都想问一下满脸心事的云舒遥,但看到云舒遥那沉思的仿若神游一般的表情便将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心中暗道或许要调查一下这个奇怪的女子了。
    客栈本就在一个偏僻之处,看来也少有客人来此投宿,见到浩浩荡荡的一大队人向客栈涌了过来,那一张胖乎乎和蔼的脸笑着更是灿烂如花。
    在外面看着很是破败,进来一看还算整洁干净,也很是宽敞,云舒遥便决定在此住上一夜在继续赶路前行。凤箫他们几人跟着自己这几天也是车马劳顿,也是该躺在床上好好的休息一下了,雷莫前日还嚷嚷着自己的身上都臭的都要长虫子了,他们跟着自己长途跋涉,虽是不说,但也定是想好好的洗漱一番,毕竟这几人都是极为干净之人。
    “掌柜的,准备几间上方,在准备几桶热水,我们要沐浴,饭菜我们沐浴完即可端上来。”看着胖掌柜如花般的笑颜,云舒遥的沉闷的心也渐渐的明朗起来。“啪”的一声,一锭金光闪闪的大元宝拍在了胖掌柜的面前。
    掌柜的本来就看着这些人就不似寻常人家,为首的几人均锦衣绣花,衣着很是讲究的缀着黄边,尤是这个娇美的女子,虽是柔弱但一身难掩的贵气却韵射开来,在看到那一锭黄的闪眼的大元宝更是的断定这是大户中的大户,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招呼,唯唯诺诺的点头哈腰,招呼着小二姐将这几位贵客让到了房中。
    随是不比皇宫的奢华讲究,但房间也收拾的简单利索。满眼柔情的看着围在身前的夫君们,轻声说道:“这些天你们也倦了吧!今天就在此休息,一会好好洗洗,在好好歇上一夜。”
    虽是没说但想到能好好的洗洗和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要是能和这个女人能同床共枕更是美妙,众人的脸上难掩那蕴散开来的一丝喜悦。小孩子心性的雷莫似乎还在为刚才的事耿耿于怀,悲戚的臭着俊脸躺在了榻上。
    云舒遥压根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看向众人。“他又怎么了,你们谁招他了?”
    不问还好,一问那雷莫更是冒火,原来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把自己看在眼里,竟还不知自己为何生气。奋力的一侧身子将头转向一边,气急的哼了一声。众人也都领教过雷莫的磨人神功,想着谁让云舒遥和那个不明身份的女人两两相望柔情蜜意呢!(遥遥:哪有柔情蜜意啊!你们真是的,吃醋也不是这样吃滴!我很郑重的告知一下我是很正常的女人,不信一会床上见分晓!)就让她慢慢的哄这个磨人精吧!也算是对她无视他们这些夫君的惩罚,一个个的退出了房门还好心的将那房门给关上。
    真是头疼,什么时候得罪这个少爷啦!原本想着洗漱完后将这个叫米凡的女人叫到房中好好的问上一问,但看到这位雷少爷悲愤的神情,只能无奈的挠了挠发顶,摆出了知心姐姐般的温柔神情,哄孩子般的语调柔柔的说道:“莫儿,不是嫌身上都脏死了嘛!一会我帮你好好洗洗可好?”说完宠溺的小手抚向那阳光般的俊美脸颊。
    一把扯掉敷在脸上的圆润小手,坐起身来怒瞪着眼睛。“是你嫌我脏吧!既是嫌弃我,我也不再这儿碍你的眼!”说完就作势要走。
    真的不知怎么对待这个炸药包小男人,自己还在纠结于米凡是何来历,他却在此愤愤不休,他什么时候能长大,和凤箫雨寒他们一样能体恤她的心,不要动不动就耍孩子脾气,每次都要哄来哄去,自己本来就不是会哄人的人,但却是一再的将他像小孩子一样哄着,有时候自己的心真的很累。
    见云舒遥没有像往常一样温柔似水的哄着自己,娇美的脸上也没有一丝柔和的表情,雷莫更是心里不快,愤愤的从床上起身,还不忘急红了眼的说了声:“我这就走了不碍你的眼!”
    想着云舒遥必是会拽住自己,可云舒遥却用那种眼神看向自己,那是什么样的眼神,透露着失望,不解和无奈……雷莫心下一凉,是不是她不喜欢自己了,但他的自尊心和暴脾气还是推动着脚步跨出了房门。没有唤他,也没有说上一句话,原先的她不会这样,她不喜欢他了,不再是那个他一发脾气就柔声的哄着自己的妻主了,在跨出房门那那一刻,心中一阵抽痛,大滴的泪珠无声的滚落下来……
    第五十章——温存感受
    小二姐已经快手快脚的差人打来了热水,两人抬着个木桶,身后之人提着满满的热水来到了里间里。刚才还熙熙攘攘的房间里此时却只有那位美的如仙女的女子坐与床榻上不声不吭,娇美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随即懦懦的道了声:“客官,热水打好了,小人先退下了,若是有什么需要便招呼一声。”说完向着另两个人招了招手,快步渡出了房门。
    房门关上的吱紐声将云舒遥从无尽的思绪中拉了回来,无声的叹了口气,轻步走到房门便要将门栓插上,可一个白衣锦袍的儒雅身影立于眼前,俊美的容颜带着一丝风轻云淡的笑意。“知道你用惯了茉莉hua瓣,来的时候我带了一些来。”
    莞尔一笑轻柔的拉起凤箫的手坐到榻边,“也就是你了解我。”接着便调皮的笑了笑,晶亮的杏眼眨了眨。“不若萧儿,我们一起洗洗!”
    说完便毫无顾忌的将束缚于身上的衣衫尽数褪去,露出了美如玉石般滑腻的娇躯,轻手轻脚的缓步跨入了木桶之中。暖暖的水带着柔和的温度笼罩在她的周身,久违的惬意感觉不禁让木桶中的女人轻声嘤咛了一声,头轻轻的向后抵着木桶边沿,微闭上晶亮的眼睛,那双羽扇般的睫毛上沾染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忽闪忽闪尤为动人。被热气熏着的樱唇一张一合间,有丝慵懒有有丝甜腻的声音响起,“还不快点……“
    身后的男人如常的脸上难掩渴望的甜蜜,将外袍褪去,只剩下月白色的中衣,向上卷了卷衣袖,那修长的手指扶住那圆润滑腻的肩膀轻柔的揉捏着,好听如泉的悦耳声音荡漾在云舒遥的耳中是如此的诱惑和痴迷。“这桶太小,这些天你也累了,我帮你洗。”
    修长的手蔸着棉帕将水淋下,温热的带着茉莉淡雅香气的水此时远不及那手指触碰在肌肤上的温度来的热切温暖。依旧闭着眼睛,但那双圆润的小手已然将修长的手掌攥在手心。“萧儿,你真好。”身后的男子的眼眸之中的柔情更浓。
    “要是莫儿也如你一般就好了,这孩子不定又上哪儿生气去了……”轻叹一声带着无奈的话语流徹出来。
    “这会儿正在房中抖着帕子哭呢!”凤箫抿嘴轻笑了两声,将云舒遥的发丝上的发饰摘下,发丝散落开来,用水撩着细致轻柔的清洗着。
    “唉,这孩子什么时候能长大呢?总归要我知道为什么生气啊?”睁开眼帘,矗紧了小巧高挺的鼻子,状似无奈的轻声说道。
    “你竟然还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连一向沉稳淡定的凤箫也禁不住的笑出声来,想着这两人也是啊!一个气的直哭而另一个还不知所以。接着便将雷莫为何生气的事说与了云舒遥,云舒遥仔细的一回味还确实是自己刚才攥着人家一个女人的手露出了期盼和兴奋的神采,但也不能将她误会成……唉!这孩子啊!自己是什么人他还不知吗?
    呵呵呵的轻笑了几声,痞痞着脸看着凤箫眨了眨眼。“萧儿,没有误会吧?”
    将洗的干净柔滑的发丝用棉帕拭干,没有说话但唇角却是带着不好意思的别样笑意。
    “咦,难不成萧儿也误会我……”看凤箫不回答却露出这种神色,云舒遥便忘了自己身处在什么地方激动的一下站立起来,“扑哧”一股水溅出桶外将站在外面的凤箫的软靴尽数打湿,后知后觉的又慌忙的坐到了桶里。
    温和的脸上依旧的和风细雨,看着这样的云舒遥也不免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顶,想着这毛躁的个性和雷莫还这是登对啊!但想到那个叫米凡的女人,还是经不住好奇的柔声询问道:“遥儿,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叫米凡的女人?”
    看着凤箫那和煦的目光,真的很想将此事告知与他,但是想着这些优秀的夫君会不会舍她而去,会不会像看怪物般的看自己,那即将轻吐出口的话语又在下一秒中咽下,刚还柔和的目光还在,只是有丝苦涩流露出来,萧儿,若我告诉你原先的那个云舒遥已经死了,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寄存在她体内的异世孤魂,你还会不会在这样爱我呢?
    “我不认识这个女人,只是只是……”目光定定的看着凤箫,轻叹了口气,随又轻声说道:“萧儿,以后我会告诉你们的,只是现在还不行。”
    看着眼前的女人变换不停的脸色,听到了那又恢复如常的话语,想着究竟是什么事情,竟让你如此的难以启齿,我对你的爱还不足以让你将紧闭的心门打开吗?虽是心里不大开心,但他会尊重她的意愿,相信她总有一天会告诉他这一切。“好了,水要凉了,当心受寒……”说着拿来浴袍将云舒遥裹了起来,一如从前的温和如春风的话语让云舒遥的心里宛如热流拂过,说不出了感动于感激。
    修长的玉手为她套上了丝质肚兜,认真的神色让云舒遥觉得自己是不是魅力不够,为何自己赤身裸体,那身前的男人确实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眼神。
    天知道,凤箫忍得多么辛苦,在看到女人脱衣服的时候身下的巨wu便灼热高扬,只是单纯的想着这些天这女人必是也累的不轻,压着那难掩的热tang感觉将女人从头向下的清洗干净,让她好好的休息休息,无奈的摇了下头,想着自己一会儿必是要用冷水洗了,不然那身体里流淌的火热会把自己烤的火急火燎甚是煎熬。
    可那女人不安分的小手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就搭在那灼热点上,纵是定力再强的凤箫也不免的颤栗了一下,喉头滑动咽下了那份灼热感受。将惹祸的小手拉开,将那云鬓间散落的发丝拢到耳后,有些发颤的嗓音轻声说道:“我差人将桶弄走,你好好休息一下。”说着便起身要走。
    云舒遥的却拽住了他的衣摆,苦着个脸噘着小嘴,不满的说道:“萧儿,不喜欢我了!”
    “为何这样说,我怎会不喜欢你呢?”这个女人的心思还真是难懂啊!
    嘟着樱红的小嘴,吸吸鼻子可怜兮兮的轻声腹诽道:“你连正眼也没看我,看到我这样也……也……”
    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她的心里有他,会为了她露出孩子般的心性和顽皮的笑容。唇角扬起,清朗的眸子满是女人的娇柔顽皮。“哦……”
    “你要证明你喜欢我……”小嘴叠吧叠吧的继续说道。
    捉挟的笑意更浓,那性感的唇瓣在云舒遥樱红的唇pian上轻轻一啄,“这样能证明嘛?”好听的声音带着蛊惑传到了云舒遥的耳中。抬起玉葱般的手臂将那满目柔和的俊脸拉近,唇瓣相贴加深了刚才那个浅吻。直到两人均不能呼吸般的脑中缺氧,脸色又热又红的异常,才分开了彼此,犹如被甩到岸边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这样证明才行!”云舒遥刚恢复了顺畅的呼吸,在凤箫的耳旁痞痞的柔声说道,那双圆润的小手便心急的想要将那月白色的中衣扯去。
    将那捣乱的小手握进手掌里,语带一丝沙哑的轻柔说道:“这些天都脏死了,待我洗洗,在……”咬了下下唇,那羞人的话语终是没有说出来。难见凤箫会露出这种诱人的娇羞之色,手指拂过那俊美的脸庞,晶亮的眼神看着凤箫。“我给萧儿洗,可好?”
    一语言罢,凤箫先是一愣,随柔声说道:“遥儿,先等我下,我一会儿就好!”说着便披起云锦缎袍就要起身离去。
    拽住那即将抽离的修长玉手,大声向外喊道:“小二姐,再给我换桶热水来!”
    说时迟那是快,不得不佩服小二姐的耳力很好,听闻,便招呼着将水给换上,还十分有职业操守的目不斜视的快步离去。
    见云舒遥不想是说着玩,是真的给自己洗,心里只有无法言明的温存和喜悦,在这样一个女子为尊的国度,又有几个妻主能侍奉夫郎洗澡,况且妻主的身份又贵为皇女。
    "我自己洗就可以。”全然没有了一派如常之色,紧咬着下唇小声的说着。
    “别想那有的没的的身份,我们就像普通的夫妻一样,你给我捏背,我给你揉肩,可好?”说着圆润的小手将那严丝合缝的盘扣解开将那修长白皙的上身露了出来,小手抚摸着比自己都要滑腻的肌肤,由衷的感叹道:“萧儿,你的皮肤真好啊!”快手快脚的又将亵裤褪去,那东西竟向着云舒遥点了下头敬了个礼,立时的羞得凤箫想要找个地缝给转进去。
    试好了水温,搀着那娇羞的男人坐与木桶之中,细致轻柔的抖着棉帕撩起水擦洗,那圆润的小手轻拍了下男人的肩膀,柔声说着:“怎得这么紧张啊!放松些,以后每次我都给萧儿洗可好?”
    不知是木桶中的水溅到脸上还是那咸涩的泪珠从男人的眼眶中涌淌出来,水雾般的眼眸泛着柔和的水波,修长的手指将那轻柔的小手握着十指相扣,两两相望着,满眼中只有彼此的温情与爱恋……
    第五十一章——干仗事件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已近深秋时节,空气中弥漫了几丝凉意,凉凉的风透过那窗扇的缝隙丝丝缕缕,细听下来,竟也能听到枯叶落于地面的“瑟瑟”之声。
    陈设简单但还算整洁的客栈上房中的两人,不多时便离开了渐凉的水,拭干了身体。气质如玉的男子身上只着了件单薄的中衣,领口不经意的敞开松垮的露出一大片细腻如玉隐隐还泛着水光的胸膛,慵懒的侧躺在床榻上,没有了方才的娇羞,也没有那些乌七八糟的rou欲索求,只是微闭着清朗的眼眸,感受着这份柔情与蜜意。
    娇美的女子三千青丝柔顺的荡漾在腰间,一缕还顽皮的垂落在胸前,更是为那份娇美平添了几分柔媚的气韵。一件桃红色的肚兜将那胜雪的肌肤映出了别样的粉红,同色的褒裤丝毫没有将那修长匀称的白皙玉腿遮挡住,三分含笑七分柔情侧坐在男子的身旁。圆润无骨的小手抚着男子的发顶,一手拿起了小巧别致的木篦子将男子那头如墨的发丝梳理的光滑柔顺,心中不由的感叹古时的水比什么洗发用品都好用几分,没有什么飘柔海飞丝,还可以这样的柔顺飘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