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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节

      众人齐翻白眼,要真是说的那么简单,也不至于被西贼骚扰的绕道而行了,不过这家伙说的也是,可做防备,但无需杞人忧天,毕竟还是没影子的事儿。
    苏锦权衡一番之后,下令再次更换行军的时间,今日好好休整一番,明日白天启程上路,一来山路不易夜间行走,二来山间气候不比平地,气温凉爽的多,也更便于处理突发事件。
    命令下达之后,众人有了一天宝贵的休整事件,都抓紧时间调整身心,随队的木匠们也忙着将大车加固修缮,以应付即将到来的山路的颠簸。
    苏锦睡了一觉起来,已经是下午未时时分,在小穗儿的伺候下吃了些东西巡视了一圈之后回到自己的帐篷,就见夏思菱愁眉苦脸的坐在那儿身子动个不停,口中也叹息连声,于是上前笑问道:“怎么了?身上有虱子不成?”
    夏思菱娇声抱怨道:“虱子到没有,只是浑身上下黏糊糊的,六七天没洗澡,实在是难受之极;苏兄你看,奴家的头发都结成一块块的了,真是难看死了。”
    苏锦哑然失笑,汗水打湿了头发,再沾染了黄土,果然结成一块块的,是够惨的,想夏思菱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平日里身上洗的白白的,喷的香香的,哪里受过这般的颠沛流离之苦;还算她够坚强,至今一句苦也没叫,便是苏锦自己骑了几天的马儿浑身上下也像是散了架一般的疼,更何况是她。
    苏锦想了想道:“这样,反正今日休整,我带你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寻个有水的地方好好洗洗。”
    夏思菱蹙眉道:“这地方哪来的水塘,不是说西北缺水么?”
    苏锦哈哈笑道:“山里永远都不会缺水,否则这满山郁郁苍苍的树木和野草靠什么生长?关键是看你会不会找地方,刚才我在前面土坡上眺望,看见不远处的山谷中有一处树木特别茂密之处,我敢断言,那里必有水谭。”
    夏思菱一喜道:“那咱们还等什么?快走吧。”
    苏锦捏捏她的小鼻子道:“叫上穗儿一起去,她人呢?”
    夏思菱道:“小穗儿妹妹去车队的老葛头那里耍去了,她说这个老葛头像极了她的爹爹,人也和气,两人聊得一见如故呢。”
    苏锦翻翻白眼,小穗儿出身农家,对普通百姓的好感胜过其他人,再说离家久远,小穗儿恐怕也是想家了,也许是这个老葛头勾起了她的乡愁了,自己也从未问过她的家世,对她的关心着实不够。
    小穗儿享受自己的时光,苏锦倒也不想去惊扰她,夏思菱收拾了一包干净的衣物背在肩上跟着苏锦出了帐篷,苏锦跟王朝打了声招呼,说是要去前面看看地形,带着夏思菱骑马缓缓往前行去;王朝也不好派人跟随保护,摆明了公子爷带着夏小姐出去是要独处一会,王朝可不是马汉的脑子,自然知道避嫌。
    两人绕过山口的小土坡往前行了有两里地,苏锦指着路边深不见底的山谷处的苍翠的树木道:“我敢担保,下边有水。”
    夏思菱皱眉道:“可是这么陡峭,如何下的去?”
    苏锦道:“马儿肯定下不去了,将它们放在坡上吃草,我们步行下去,也不是很陡峭。”
    两人下马将马儿放上山坡,苏锦拉着夏思菱小心翼翼的下了官道,拉着树枝攀着裸露的岩石缓缓下行,不一会儿便下到了山谷中。
    下边的山谷树木高大,树下是茵茵绿草,开着各色的鲜花,彩蝶飞舞花香盈鼻,气温也凉爽的紧,两人都有些傻眼,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这么一处所在,真教人难以相信。
    夏思菱欢呼一声在树林见飞奔起来,见到花儿也摘一朵,见到蝴蝶也追逐一番,兴奋的不得了;苏锦也受她影响,脱下靴子提在手里,光着脚踩在草地上,闭目感受双脚被柔软草茎刺着的麻痒的感觉,舒服的呻吟出声。
    正享受间,就听夏思菱一声欢叫从前面传来:“果然被你说对了,这里果然有水。”
    苏锦三步两步赶过去,只见一段崖壁的下边果真有一汪不大的清潭,岩壁湿漉漉的,滴滴答答的还往下滴着水,想来这个小潭便是由崖壁上的留下来的水汇聚而成的,下雨天山上的落雨也会汇聚流入谭中来;崖壁上还开了各种颜色的鲜花,装饰的五彩斑斓,好像是个装饰精美的天然大澡盆。
    夏思菱蹲下身子,探手招了些潭水拍在脸上,喜道:“好凉爽,好舒服,奴家都要高兴死了。”
    苏锦笑道:“那还不抓紧时间?满身污垢今日可尽消了。”
    夏思菱喜道:“对。”伸手便脱甲胄,但忽然又停手了,看着苏锦红着脸不说话。
    苏锦愕然道:“还等什么?”
    夏思菱期期艾艾的道:“苏兄……苏兄不退避三舍么?”
    苏锦本来也忘了这茬,夏思菱一提及,倒是提醒了他。
    苏锦看着夏思菱红扑扑带着水珠的脸蛋,忽然心头大跳起来,身子也逐渐变得燥热起来。
    两人相对战立对视,双目看着对方,忽然间整座山谷的鸟鸣蝉噪之声都好像消失的无影无踪,乃至整个世界都好像消失了一般,万籁俱寂,唯闻对方的心跳之声。
    第七零六章谷中情
    青山翠谷,潭水清澈。
    阳光从山顶斜射下来,透过林木的缝隙斑斑点点的照在水潭中;本是平滑如镜的潭水现在却荡起层层的波纹,而且还甚有节奏。
    苏锦和夏思菱浸在水中,两人已经忘我的吻在一处,夏思菱的外衣脱去,只剩贴身小衣,此刻已经全部贴在身上,丝质的内衣浸水之后立刻变成了半透明,诱惑力呈几何倍数的上升。
    苏锦站在齐胸深的水中,紧搂夏思菱,擒住她圆润白皙的耳垂吸吮,双手无处不在的抚摸,夏思菱全身无一丝力气,整个身子像只白章鱼一般缠在苏锦身上,口中无意识的发出娇.吟之声。
    湿答答的小衣被苏锦脱去,带着两点殷红的双峰赫然弹出,冲苏锦直点头,苏锦仿佛得到了首肯,伸手向下缓缓的探入青草溪谷之中轻轻拨弄起来,虽是在水中,依旧入手滑腻汁水丰沛。
    “苏……兄。”夏思菱身子痉挛,像是要断气一般,从嗓子眼里挤出话来:“莫作弄奴家了,奴家……奴家给你了。”
    苏锦动作加剧,轻笑道:“不给也不成了,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你便是想逃也逃不掉了。”
    夏思菱娇嗔道:“奴家不逃,你是奴家命中的克星,但求苏兄怜惜奴家,今后要对奴家好。”
    苏锦更不答话,轻车熟路的将夏思菱的亵裤褪下,早已昂扬待发的龙枪如鱼雷一般披荆斩棘直刺要害,夏思菱‘啊’的一声大叫,双手紧紧搂着苏锦的脖子,疼的哼出声来。
    苏锦停了动作,安慰道:“长痛不如短痛。”伸手细细把玩那两团绵软,夏思菱面如白纸,身子微微颤抖,任由苏锦作弄不休,只把银牙咬碎,下唇咬出了一道红印。
    “奴家……奴家……。”
    苏锦笑道:“你怎样?”
    夏思菱抓挠着苏锦的后背,身子像是打摆子一般的轻轻颤抖,苏锦搂着她来到岸边一块光滑的青石旁,往上一坐,轻声道:“我可要动了。”
    夏思菱闭目不语,下半身忽然扭了两扭,苏锦是个中老手,知道时候到了,伸手托着她的细腰缓缓进出,只一会儿,夏思菱便开始咬牙闭目气喘嘘嘘起来,无论苏锦如何逗着她说话,夏思菱均充耳不闻,只把个身子无师自通的在苏锦身上蠕动不休。
    苏锦起先还怜惜她身子娇弱,又是第一次同房,只是个意思意思罢了,没料到夏思菱竟然还主动起来,当下心头火起,一把将夏思菱抱起放到岸边的草地上,长枪直刺大加鞭笞起来。
    异常连连,惊得树上鸟雀噤声,夏思菱耳中只听着山谷中啪啪啪的回音羞臊的不行,猛然间身体宛如过了电一般一波快意迅速游遍全身,夏思菱忍不住娇呼道:“奴家……奴家要死了。”
    ……
    ……
    激情过后,苏锦揽着夏思菱**雪白的身子靠在一棵大树上眯着眼小憩,夏思菱趴在苏锦的怀中,小手无意识的在苏锦的胸口上画圈,湿漉漉的长发像一柄大蒲扇铺在苏锦的胸口上。
    “苏兄!”
    “嗯。”
    “奴家可还令你满意么?”
    “满意,很满意,就是缺了那么一点点。”
    “缺了什么?你教教奴家,奴家什么都不懂。”
    苏锦眯着眼拉着夏思菱的小手往下握住自己的分身,夏思菱吓了一跳赶忙缩手,那物滚烫铁硬就像是条蟒蛇,实在是教人害怕。
    “看,这就是不满意的地方,它还没吃饱呢。”苏锦探手握住夏思菱的乳.尖轻轻揉捏。
    “可是奴家实在是受不住了,要不奴家拼死再伺候苏兄一次吧。”
    苏锦噗嗤一笑道:“这事本是极乐之事,我听你说的好像是上刀山下火海一般,抱着这样的心态,有何情趣可言?”
    夏思菱蹙眉道:“奴家无能,不能让苏兄尽兴,晏碧云和柔娘浣娘她们比奴家有本事,难怪她们先于奴家得到苏兄的恩宠。”
    苏锦俯身在夏思菱耳边轻声说了两句,夏思菱满脸通红的撑起身子道:“怎么……可能?那处如何……亲吻?”
    苏锦笑道:“爱之深则无所不用其极,只要能令对方满足,都是圣洁神圣之事。”
    夏思菱红着脸,眼睛偷瞄了一眼昂首朝上直通通瞪着天空的那物,赶紧收回目光,想了想道:“苏兄会不会以为奴家是轻贱之人呢?”
    苏锦笑道:“怎么会?我只是回答你关于柔娘和浣娘为什么能让我满意的答案,可不是要你必须这么做,我没事的;今天是你我的大日子,来来来,让为夫抱着你小睡片刻,待衣物干透,咱们便回去,出来久了众人该着急了。”
    苏锦身子后仰,挺着直愣愣的下体躺倒在草地上,用手挡住阳光,从指缝中偷偷看着夏思菱。
    夏思菱披散着头发坐在旁边,想了又想,终于一咬牙俯下身去,张口擒住巨.物生涩的套.弄起来,苏锦张口吸气爽到了极点,丝毫没有将一个清纯女子活脱脱逼成荡妇的愧疚,为了以后的性福,她们必须学会这项技能才成。
    一个时辰之后,两人从小睡中醒来,相视一笑各自穿衣打扮,洗过澡又灵欲交流了一番,两人均精神奕奕,夏思菱极不情愿的又套上马军的甲胄,跪在苏锦身后帮苏锦梳理发髻。
    四周静悄悄的,两人都静静享受这静谧的时刻,却听不远处噼啪一声,似乎是树枝断裂之声;苏锦一惊,还道这是深山老林之中,也许会有野兽出没,忙拉着夏思菱缩在一从野蔷薇之后屏息窥视。
    脚步声响,竟然传来几个人轻轻的说话声,苏锦有些纳闷,难道是自己久出不归,王朝等人带人来寻自己不成?
    三个矮小的身影从水潭那一端的树林中走出来,这三人身着普通汉人衣饰,一人提着朴刀,两人拿着钢叉,都留着乱糟糟的胡子,满脸油汗便走便聊;忽然间看见这潭清水,当先一人欢呼一声快步奔来,急不可耐的将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噗通一声跳入潭水之中,大呼舒服。
    夏思菱赶紧转头不敢看,吓得身子往苏锦身边缩了缩,苏锦伸手揽住她腰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慰,同时缓缓的将随身的朴刀拔出鞘来。
    后面两人也快速的扒了衣服噗通噗通跳入潭水之中,大赞潭水清凉,夏思菱心中暗骂,自己奉献出第一次的爱之潭便这样被三个家伙给糟蹋了。
    “都他娘的小点声,不知道前面便是官兵扎营的地点么?坏了大事,你们死一百次也不嫌多。”看其他两人光着身子打闹的不像话,另一人低声斥责道。
    “大哥,离着三四里地呢,他们难道长着顺风耳么?再说了,这山谷如此陡峭,他们官兵怎么会来此搜索,在林子里窝了一天了,好容易找到这潭好水耍耍,大哥又来训斥。”一名塌鼻汉子不满的叨唠。
    “你懂个屁,前面放来的消息说,这伙官兵押着大量的辎重物资,随行保护的士兵足有一千多,这么大的架势,可以想见对此行物资的保护很是重视,他们难道是傻子?明知这条道不太平还从这里走,摆明是做好了准备,这回点子扎手的很;若是都像你这样掉以轻心,老子早死了几十回了。”
    那塌鼻汉子翻着白眼不说话了,只搓洗着身上的污垢,伸手向下在裆中黑乎乎的所在之处搓揉不已。
    “大哥,咱们还是实力不够,要不然这么肥的一笔买卖怎么会通知党项那帮孙子来,咱们怕是只能分一小杯羹了,想想都他娘的不甘心。”另外一名黄胡子汉子叹道。
    那大哥嘴边长着一撮黑毛,闻言道:“没办法的事,这黄土山上全部人手加起来也没两百人,且不说刘大虎沈万龙那帮子狗日的不是好鸟,就算能捏吧到一块儿来,也不是官兵的对手,你以为老子没想过?乃是无法可想罢了;咱们也别多想,今晚上去探营,然后照老规矩,给党项人报信,让他们去动手,咱们白拿一份岂不安逸?”
    黄胡子汉子点头道:“大哥说的是,还好咱们在京西有探子,这回说什么也不能让刘大黑他们抢了这杯羹去,那帮狗日的最近肯定是憋坏了,连续好多天这条官道上鸟毛也没一根,听说上个月才劫几个贩私盐的客商,钱财一文没捞着,倒是得了七八车白花花的青盐,难道是打算饿死了兄弟腌着吃肉么?哈哈哈哈。”
    一撮毛跟着笑道:“这回让他们看着咱们兄弟吃香喝辣,馋死那帮狗日的去。”
    三人叽叽咕咕在水潭中商议不休,苏锦和夏思菱在蔷薇从后听得暗自心惊,从他们的话语中可以判断这是一伙盘踞在此的匪徒中的一窝,队伍在京西东路还没进永兴军便已经被探子盯上了,他们是没本事吃下这块大肥肉,所以要送信给西夏军让他们来抢。
    从话语中可以听出他们干这事不是第一次了,看来这些人都是夏国收买的探子,难怪粮食兵饷运达之时总是会碰巧遇到深入宋境滋扰的夏兵,看来不是巧合,而是西夏利用这些遍布在永兴军和秦凤路的当地宋人密探得到的消息。
    苏锦听了一会,大致的了解到了一些信息,不敢过多停留,趁着三人在清凉的潭水中洗的正舒服,悄悄牵了夏思菱的手,两人缓缓退后,高抬腿慢落脚一直退到百步之外,这才转身赶紧爬上官道,寻回马匹快速飞驰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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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零七章不退反进
    苏锦稍微有些懊恼,原本他还不信西夏军这么胆大能深入腹地对官兵的粮饷进行抢.劫,因为在苏锦看来,能绕开边境的哨探这已经是很难了,更别说能够轻易的堵截到运粮饷的队伍。
    何时运粮,多少人押送,这些事都无定规,朝廷也没有具体的日期安排,只是根据前线需要统筹安排而已,而这些西夏军能准确的获知这些信息,实在是教苏锦想不通,所以他之所以敢冒风险从屡屡出事的官道近路行军,不得不说抱着一种不太相信的态度。
    但现在苏锦算是明白了,原来西夏人早已在永兴军和秦凤两路收买了大量的当地土匪和百姓作为眼线,形成一个消息网;特别是大大小小的山贼部落,他们一般扼守在咽喉要道上,一有风吹草动他们是第一个知道的,所以他们在其中起着关键的作用。
    现在终于摊上大事了,认为不可能的事就要发生在自己身上,幸亏自己心血来潮带着夏思菱去山谷中洗鸳鸯浴去,否则自己还将蒙在鼓里,没准过不了几天,面前便是黑压压的西夏骑兵,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为了避免产生恐慌心理,苏锦没敢将消息放出去,只是悄悄找了王朗,王朝马汉等人躲在帐篷里上商议此事,苏锦将误打误撞知道的事情一说,王朗当时便变色了,连连咂嘴道:“哎……苏大人啊,不听下官劝告,这回麻烦大了;完了完了,这可怎么是好?”
    马汉顿时炸毛了,张着两只黑洞洞的大鼻孔冲着王朗叫道:“你是属老鼠的啊?这才刚刚一点风吹草动便吓得尿裤子了,我家公子爷早跟你说清楚了,要你带队走下路,又没求你跟着一道走。”
    王朗怒道:“要不是三司大人吩咐了要跟苏大人一路同行,本官岂会涉险从此道走?”
    马汉还待再骂,苏锦摆手道:“都冷静些,天塌不下来,王主事行动谨慎没有错,原是我不太信西贼真的会深入我大宋境内劫掠,是我的不是,这里给王主事道个歉。”
    王朗见苏锦如此态度,倒也不好说什么了,气鼓鼓的闭嘴不语。
    苏锦道:“不过事情也非不可收拾,在敌袭之前我们便探听到了消息,此乃天佑我等;目前起码我们还占着先机,没什么好怕的。”
    王朗道:“敢问苏大人有何应对妙计?”
    苏锦笑道:“目前而言有两种应对之策,第一种绝对完全,第二种则要冒风险,不过回报也一定很大,王主事想听哪一种?”
    王朗道:“苏大人莫要卖关子了,下官心忧如焚,可没心情猜哑谜了。”
    苏锦道:“好,那我就不卖关子,第一个办法便是,咱们即刻拍拍屁股原路返回,回到京西路改道下路从安全的道路行进,这样可说是毫无风险,西贼胆子再大,也只敢在边陲两路横行,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们也不敢为了这批粮饷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