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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13)

      苍劲挺拔的古松下聚着一群白衣飘飘的少年人,个个都有一副好相貌,气质敏秀,却都皱着眉,满脸的忧心忡忡。
    “你们近日见过小师妹吗?”大师姐是个心直口快的性子,她询问了派发任务的门堂,并没有关于虞时岚的任务,可空闲的人却见不着人影,又是个黏人活泼的丫头,倒是难免让人觉得奇怪。
    “说的也是,自从上次她去了师尊殿里,我竟然也没有见过她。”就连唯一能欺负的人也逃脱了他的手掌心。一向以逗弄虞时岚为乐的师弟附和。
    一时间内门数十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虞时岚的失踪,古树下闹成一团,倒是比枝头站着的云雀还要热闹。
    就在有人揣测虞时岚已经进入某个神秘洞府获取了大能传承正要凯旋归来的时候大师兄终于忍不住握拳掩住口鼻假意咳了咳。
    已经编出十八个版本的虞时岚历险记被打断,众人顿时齐刷刷的看向了向来通晓一切的大师兄,空气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师妹乃天运之体,所欲所求皆奇异波折,你们还是不要胡编乱造,徒造语孽了。”
    尽管门派内的氛围一向是其乐融融打成一片,作为首徒的大师兄的话语还是具有莫大的威慑力,好事的门徒也只能悻悻笑笑,众人便散了。
    “可小师妹的下落确实不明!”大师姐不满的低声怒斥,她最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虞时岚游历时也未曾连只言片语都不曾寄予他们师兄师姐们,着实不符她的性子。
    原本严肃的大师兄终于忍不住暴露出自己的担忧,他极隐晦的看了一眼主殿的方向,拉住了急躁得快要扑人的大师姐的手,瞬间止住了她的躁动。
    “师妹不会有恙的,她自有她的机遇。”他温声细语的安慰,和刚刚主持大局的少年仿佛不是一个人,大师姐脸一热,顿时不想再争执下去。
    而站在一旁原本想同师兄师姐研习功法的师弟只能默默吞下突如其来的狗粮,第一次如此真情实感的想要虞时岚赶快回来。
    那边上演了一出闹剧,虞时岚这边却安静得可怕。无数奇花异草像不值钱的杂物一样堆满了房间,房间内甚至开启了一个足以供给一个小门派的天级灵气阵法来饲育这些灵植,灵植在滋养之下生机盎然,有些的品相竟已远远超过那些被视为绝品的药植,可谓遍地珍宝,价值连城。
    却不见窗前那株攀枝凌霄的灵花。
    “沅沅。”男人连日征伐,逸逃的妖魔让修仙界措手不及,身为修仙界鼎鼎大名的大能,兼具白泽一族的职位,方决自然是赶在第一线剿杀妖魔。
    他的神态虽然有些许疲乏,除却眼底的幽暗和沉郁的气质,实际上与独领风骚的敛月真人并没有什么大的异处,唯有身为亲密之人隐隐感觉到的魔气才提醒虞时岚师尊的状态并不正常。
    “为何不理会师尊?”他把闷着声一言不发的人搂进怀里,稳固的禁制和怀中的充实感让他餍足的勾起了嘴角,就连清冷的凤眼也微弯,身后的兽尾更是霸道的蜷在她腿弯,如同一只欣喜归家的白犬。
    虞时岚闭上了眼,仅仅数日,她竟对方决由钦慕到了麻木,她起初是欣喜于与师尊的情投意合,那些被落尘霓花洗去的记忆终于恢复,一时间更是如胶似漆,合欢之咒短短几日内便被解开。
    那时她正坐在方决怀中受着他的颠弄,暴风骤雨般的快感让她贪恋的夹紧他的腰背,手下不由自主的留下红色的抓痕,近似癫狂的感受着裹挟着灵力的阳精再一次注入体内,腹部一阵发烫。
    那绽开的花纹犹如一现的昙花,开得丝毫不留余力,美丽的赤色花朵在她腹间绽放溶解,她也终于能够再次亲身感受到空气里蓬勃的灵力,而不是依靠高阶修士注入的精血。
    这一切是那样美好。
    直到她发现她被师尊禁足在屋内,除了门派的功法,修行之时只有运转那合欢宗的双修之法才能进行修炼,剑修一道竟在她体内日渐消退。
    师尊温言安抚她,说他会找到解决之道,却一次次布下禁制,挡去关心她的所有消息,一边不顾她意愿的拉着她双修一边却找来无数的宝物来讨好她。
    得益于被催生于根骨的合欢咒法,只需方决一个轻轻的触碰,她就会软下身子,湿润了穴腔,像个下贱妓子一般供他玩弄。
    虞时岚不懂不晓风月的师尊何来的浓欲,更何处滋生如此恐怖的掌控欲和占有欲。与他的相处总是不知时日,床榻间便是几个昼夜,纵然恢复的修为让她欣喜,修士那让人趋之若鹜的体质却让她在情欲中痛苦不已。
    她想挣脱欲望的操纵,身体却不争气的软,想无欲无求,噬人的痒意和空虚让她爬向他的身下,只能呻吟着被压着臀灌精,恍如一个没有意识的玩物。
    直至那日纯白无暇的兽尾染上粘腻,这样禁忌的玩弄其中的快感都能让她战栗,男人因亢奋而显得沉重的粗喘,强塞至手中的滚烫阳物让她险些崩溃。
    “沅沅莫哭,再几次…这病会好的。”他俯视她,却固执的进入,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低低的安慰声里夹杂着几声欢愉的喟叹。
    那样在欲海中陷入昏天黑地的日子,终于因魔界的动乱被打破,身为修仙界的魁首,他终是执起了剑。
    可悲的是,荒淫无度的生活非但没有让她消瘦,合欢修炼的功法让她的状态绝佳,甚至身体都比受伤之前轻盈几分。
    “师尊,您应该清楚,您的心魔愈发强大了。”那日她甚至隐隐看见黑色的身影同他重迭,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是她未曾见过的邪肆。
    如同他的影子。
    她用手指用力的抠挖自己柔嫩的手心,想利用阵阵的疼痛保持这片刻的理智,尽管她独处时毫无异常,一旦与师尊产生接触却总有一种色令智昏之感,恐怕的合欢咒留下的后遗症。
    又或者…这正是合欢咒的成效,它没有消失,而是更深、更隐秘的躲在她的身体里。
    “再这样下去,您难免会出差错…”修炼之中收到干扰不是大事,可怕的是如此密集的战斗,他要怎样保持自己的神智?
    但他竟不知为何任由那心魔滋生疯长,放纵它污染自己的心性。虞时岚犹记得师尊往日提及心魔时的果决,绝没有如今的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