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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7章 娇蛮小女人

      请大夫催眠云意之后,她睡了整整一个上午,陆宗承不知道这是不是正常的,于是又派暗夜去请大夫。
    谁知道暗夜竟然告诉他,那个大夫消失不见了。
    他并不担心大夫会不辞而别,所以他耐着性子等,随后叫人去调查了大夫的行踪,这才知道他被容修请到了府里。
    他暗道容修的心思缜密,同时又厌恶他居然盯着他这边的一举一动,陆宗承沉默不语,气氛阴沉可怕。
    暗夜和鸦青的说辞一样:“左丞相府守卫森严,暗中无数影卫,别说混进去,就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陆宗承快要气笑了。
    他在江南玩弄手段从未棋逢对手过,这二十多年来第一次遇见的对手,居然和他有着差不多的路子。
    这是不是算走了他的路,让他无路可走?
    “行。”他抿了抿唇,自嘲的道:“既然左丞相请他过去做客,那就让他暂时歇息一段时间。”
    “大夫那边会不会说漏嘴什么?”
    “随便他。”陆宗承有着无谓的张狂:“他知道了又如何,难不成还能把人抢走?”
    云意是在吃午饭的时候醒的。
    陆宗承直接让人把饭菜送到了厢房里,她一时半会不醒过来,他的心就无法彻底安定。
    正百无聊赖的吃着饭,就听见了屏风后有了窸窸窣窣的动静,他立刻放下碗筷,然后看见女人惺忪着睡眼,正呆呆的看过来。
    美人刚睡醒,眼圈红红的,水汪汪的瞳仁,在泛着红晕的脸上,更显得娇嫩可怜,白皙的肌肤如玉一般瓷白,凌乱长发慵懒的散在发梢,她微微仰起头,粉色的唇无意识的张着,看的人眸色沉沉。
    陆宗承没说话,他看出来她有些愣神,不清楚催眠的效果到底如何,只干巴巴的站着。
    “抱……”云意瘪瘪嘴,朝他张开手臂:“抱抱……”
    陆宗承僵在原地,他表情很淡,心中早已是狂风暴雨,看着她伸出来的手臂,还有她撒娇乖巧的小脸,他的心扑通扑通狂跳。
    她在他面前,从未展现过如此娇憨的小女儿姿态,就算是最亲密的时刻,对他的态度也是依赖中带着几分疏离。
    “抱啊!”她皱起眉头,不满的道:“你还在愣什么愣?”
    陆宗承受宠若惊的笑了笑,他信步走上前,将她揽在怀中,女人娇软的身子在手,鼻尖萦绕着的是她清新的香气。
    真实温暖的触感,让他不由心中感慨,他做的所有都值了。
    就算人人都骂他卑鄙下作不择手段又如何,能够得她片刻的柔情蜜意已然足够,他根本不在乎被骂与否,他只在乎她。
    他抚了抚她柔顺的发,笑着道:“你这一觉睡的怎么样?”
    “我做了个梦,梦见老夫人不让我们在一起,还说我配不上你,你说了特别伤人的话…你说…你说对我只是玩玩!”她的眼泪说来救来,陆宗承正要哄她,她的小拳头一下砸到了他胸口,她瞪圆了眼睛凶他,然而眼角挂着的泪水,让她看起来没有一点威慑力,反倒是有些好笑。
    他笑出声,宠溺的握住她的小手:“不会的,那都是梦。”
    “真的吗?”
    “真的。”他说:“只要你不离开我,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云意望进他的眼睛,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她觉得这样的眼神狠熟悉,笑着歪在他怀里撒娇:“谅你也不敢离开我,我有些饿了,有准备什么好吃的饭菜吗?对了,老夫人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啊?那我要怎么在她面前好好表现呢?”
    陆宗承听她絮絮叨叨,才觉得以前的日子都白活了,早知道她能带给他这么鲜活的感受,他当初就该把她拐到身边。
    他慢悠悠的回答着她的问题,小女人一会兴奋,一会皱眉,他就适时的帮她揉平眉头。
    阳光和煦,秋风萧瑟,片片树叶落下,最后铺到地上,薄薄的一层。
    陆宗承静静的看着窗外,唇角勾了勾,这样相处的日子,再过一百年,他都不会厌烦。
    所以,他得把她藏好,被外面虎视眈眈的狼发现了,他金屋藏娇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陆宗承哄着云意吃过饭,就开始着手布置府邸的守卫,他亲自出场,态度相当认真,这架势把静德夫人都哄得一愣一愣的。
    “有人盯上了这边,我不大放心。”
    赶在静德夫人询问之前,他一本正经的找了理由搪塞了过去。
    静德本就草木皆兵,她喜欢做万全之策,自然没有反对。
    陆宗承事情做的很隐秘,然而还是被一直盯着这边的鸦青给察觉到了。
    容修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皇宫里陪着容竞下棋,鸦青悄然走过来,附在他耳边说:“右丞又加大了守卫力度。”
    他摆了摆手屏退了他,修长手指捏着黑子放在棋盘上。
    容竞一看这架势,立马苦思冥想应对策略,这位丞相下棋路数又野又刁钻,竟然逼的他退无可退。
    他的眼睛飞快的在棋盘上巡视,才惊讶的发现他不管往哪里走,都是死路一条。
    然而就在这时,对面的男子忽然笑了,他将棋子往前推了推,挑眉说道:“不玩了,我输了。”
    容竞内心复杂。
    这算什么?有这么瞧不起人的吗?明明是他必输无疑,现在却被他施舍赢了?
    他想到了他皇位的由来,心口那股热血渐渐凉下来,也怪不了别人施舍,他的皇位不就是人家送的吗?
    容竞嗯了声,公事公办的道了句:“承让,还是和丞相下棋过瘾。”
    “你是过瘾了,我对虐菜没什么兴致。”容修不客气的道,他换了个姿势,单腿搭在桌边,嚣张又浪荡:“容竞,你还记得咱们俩被关在大牢里的时候吗?”
    容竞不知道他提这个做什么,点了点头:“自然记得。那算是朕私下里第一次和丞相接触。”
    “记得就好,那时候的你,可比现在讨喜。”容修说:“把你现在那些心思都收起来,我既然说了皇位给你坐,就没想过要再去夺你的位置,但你要是不识趣在背后搞些小动作,就别怪我让你死的难看,弄死了你老子,再弄死你的话,你们家就绝后了。你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