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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物证

      被燕含山说了两句,燕含蕊心中的火气也渐渐小了下来,她知道燕含山不可能平白无故跟她说这些,这件事儿连林崇都不知道,燕含山跟她说,一定是要她帮什么忙。
    “哥,你说吧,你需要我做什么,我一定帮你做好。”燕含蕊拍拍胸脯,就凭着凤姑当初敢栽赃陷害陶如菁,只要是跟整治凤姑有关,她绝对不会含糊。
    燕含山将身后的枕头又垫的高了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这才对燕含蕊道:“凤姑的事儿你不用管,我心中自有分寸。”
    燕含蕊眉头一挑,不是凤姑的事儿,那还能是什么事儿?脑中闪过陶如菁的面容,燕含蕊恍然大悟,她怎么差点忘了,这件事儿受伤害最大的可是陶如菁来着,想来燕含山要跟她说的是与陶如菁有关吧。
    果然,燕含山轻声咳了咳,略有些不自在道:“白日里凤姑是如何冤枉如菁的,你也看到了,任何一个人受到这样的不白之冤,心中都会委屈,更何况如菁还是个姑娘家。”
    燕含蕊挑挑眉毛,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行吧,看在哥哥你现在生病的份儿上,妹妹我就勉为其难答应帮你这个忙。”燕含蕊一脸为难的样子,仿佛燕含山要她去做的事情是多么难以完成的事情。
    燕含山无奈摇摇头,交待完燕含蕊照顾着陶如菁那边,他转头又找来了暗中一直监视着凤姑的亲卫。
    “主子!”
    燕含蕊离开没有多久,燕含山打了个响指,一道轻飘飘的身影落在他面前,那人全身包裹在黑色的衣服里,脸上也蒙着面具,态度很是恭敬。
    这人是在燕含蕊来了没有多久后便来的,只是那会儿燕含蕊在,他不方便现身而已。
    燕含山虽然是生了病,但不代表他的功夫也跟着生了病,自然是在这暗卫一出现的时候便察觉到了。
    “可是查到了什么?”燕含山已经从床上起来,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回主子,属下在凤姑的院子里找到了这个,这是她本打算销毁的,被属下暗中替换掉了。”
    那暗卫说着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药囊,这张药囊不过巴掌大小,燕含山接过来,一眼便发现了药囊里面还残留着的白色粉末,他凑上去仔细闻了闻,这味道和那火明子的味道倒是的确有几分相似,怪不得白日里凤姑敢那般信誓旦旦的说是陶如菁弄错了。
    原来这药囊便是那日凤姑给燕含山下药时装着药粉的那药囊,毕竟是做贼心虚,凤姑用完后也没有敢随便就扔了,便放在了身上,结果倒是将这事儿给忘了,今天事情发生了才猛然想起来证据还留在自己身上。
    所以当她离开燕含山的房间回到自己的院子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将这样药囊给销毁,好在暗卫是十二个时辰紧盯着凤姑的,一看到凤姑的举动,暗中做了个手脚便把证据给换了下来。
    燕含山拿着药囊看了看,一眼便看到了药囊下面那个独特的羽毛标记,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凤姑虽然只是一个称号,但凤姑显然也认为自己是凤凰,除了平日里总是要做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清高样子外,就连她用的那些东西,无一不是打上了她独特的标记。
    而她所谓的独特的标记便是一片羽毛,本来是想要绘制一只凤凰的,可凤凰毕竟不是麻雀,体型摆在那里,对于这种特别小的药囊来说更是不好操作,所以凤姑才会退而求其次,用一片凤凰的羽毛来代替,而这便成了她独门标记。
    现下却是正好,若是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药囊,即便是知道这件事儿是凤姑做的,却也拿不出证据,可现在,这药囊上面不仅有着残留的药粉,还有着凤姑的独门标记,她就是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
    对于这些事情,凤姑自然是不知道,自从顺利栽赃了陶如菁以后,她便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在向自己招手,态度也是越发的傲慢起来,惹得她院中的下人心中颇有怨言,却又不敢多说什么。
    前段时间天天要去侯府,意味着陶如菁天天都要想办法躲避陶之远,不能够被他抓到。而现在,不用再每天都这么提心吊胆,陶如菁也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
    不用去侯府的第一日,一向早睡早起的陶如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好在陶之远大清早便去上朝了,柳姨娘也还在病榻上,倒是没有人管着她,她也乐得自在。
    起床随便梳洗打扮了一番,顶着一张满是胶原蛋白的脸,陶如菁打着哈欠出了房间,一出门就见到在院子里整理药材的神医婆婆。
    神医婆婆已经在陶如菁的院子里待了大半年了,对于她动不动就整理药材的事情,院子里的丫鬟也早就习惯了。
    搬了个小凳子在神医婆婆旁边坐下,陶如菁双手撑着下巴看着神医婆婆整理那些药材。
    看着看着她忽然把目光移向神医婆婆的药材架子,最后停在药材架子上方的那一堆瓶瓶罐罐上面,眉头皱了皱,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神医婆婆虽然在整理着药材,但也不是没有注意到陶如菁的表情,见她一脸的疑惑,便开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陶如菁沉默半天,不解的问道:“婆婆,是不是所有的大夫晾晒药材都是像您这样啊?”
    我这样?神医婆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见陶如菁眼睛盯着她晾晒药材的架子,这才明白过来陶如菁说的意思。
    想着陶如菁毕竟只是个千金小姐,也没有出过什么院门,自然是不知道别的大夫是怎么个晾晒法。
    婆婆便摇摇头,道:“每个大夫有每个大夫晾晒药材的习惯,而且有些药材对晾晒的程度也有要求,所以大多都是不一样的。”
    “那您这个是您的师父教您的,还是您自己慢慢习惯这样的?”陶如菁又好奇的问道。
    神医婆婆挑挑眉头,颇骄傲的说道:“我这个当然是我自创的,我这样既节省空间,而且还方便储存。”
    这样么?陶如菁眼中闪过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