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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冒牌货的来历

      “没什么,就是想见见假扮我的人到底学了我几成。”
    凤千凰说完,便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假倾世。
    一边打量,一边还毫不客气的做着评价:“你的易容术还有待提高,这样一张假皮,充其量也就只能骗一些脑筋扭曲的傻子。今天见了我之后,你应该还有很大的发挥空间。等你什么时候真正学成了,不妨假扮各国君王,到那时,就算不对投怀送抱的美女感兴趣,也可以享受享受富贵荣华的生活。”
    假倾世皱着眉头。
    她是第一次听人如此贬低她的易容术。
    她的易容术在同伴中可是最高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屡屡得到主人的青睐,被主人委以重任。
    贬低她最优秀的技能,那就好比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撒盐。
    “还有。”
    凤千凰毫不理会假倾世受了多少打击,继续说道:“易容不是最高的境界,假扮一个人,最高的境界是复制。不光要模仿一个人的外表,还要模仿一个人的言谈举止,否则,像你这样,会很容易被拆穿的。”
    说完,她漫不经心的扯扯唇:“你还差了很远。”
    “你到底是什么人?”假倾世吼道。
    这个女人,看似清清淡淡,怎么嘴巴这么损?她好想拿根绣花针,把这个女人的嘴封上!
    “提问题也是条件的一种。既然是条件,就需要有等价的置换。在我告诉你我的身份之前,你应该先坦白自己的身份。”
    假倾世眼睛一转:“我是南金国皇上派来的。”
    “哦?是吗?”
    “这关乎两个国家,关系那么多黎民百姓,我没必要骗你。”
    “那还真是不巧了。”凤千凰说道:“既然南金国派来我这个正主前来,怎么还会派你这个冒牌货来搅局?”
    “你是南金国的人?”
    假倾世瞪大了眼睛。
    凤千凰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难道你主人没告诉你吗?”
    假倾世总算反应过来了。
    靠,这个挨千刀的女人是在套她的话。
    她索性将计就计:“主人只给了我一个命令,想办法破坏北越国皇上和各皇子的关系,让其乱斗,从根本上瓦解北越国。”
    “既然这是你主人的命令,那你就自便吧。”凤千凰站起身,打了一个哈欠:“我困了,我要睡觉。”
    假倾世连忙拦下她:“等等,既然我们都为南金国办事,不管我们是不是同一个主人,我们都应该同心协力。倾世,我以后若找你,要去哪里找你?”
    “人事、国事、天下事,半神人间游,事事皆通。”凤千凰只留下一句话,身影就如一道流光,快速的飞逝而去。
    “人事、国事、天下事,半神人间游,事事皆通。”
    假倾世重复了一遍,眸子豁然开朗:“是国师府!”
    “没想到,倾世居然是国师府的人,这件事,我必须禀告主。”
    说到这里,她突然顿住了。
    她皱着眉头犹豫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向主任隐瞒倾世的事。
    若倾世露面的事情传到主人耳中,想必,主人一定会马不停蹄的赶来见她……
    不,不行,她必须隐瞒这件事。
    不可以让主人再见到那个女人!
    “北越国这滩水,搅的越混,越有趣。”
    想到自己“救世之名”的预言,凤千凰忍不住笑出声。
    北凰冥在凤千凰回冥王府的必经之路上等她,看到她白色的身影款款飞来,他飞身上前抱住她,旋转两圈后,两人慢慢的落在了一株百年大榕树上。
    “笑什么。”
    他亲亲她的发际线,问道。
    “笑我们一出生就被朝天阁定下的命运。”凤千凰靠在他的怀里,看着金碧辉煌的皇宫沐浴在清凉的月光中,她伸出手,和他十指相扣:“你说,我这样的人,不乱世就罢了,怎么可能救世。”
    北凰冥目光柔软的看着她眼角的嘲讽,他低头,用自己温热的唇柔软了她眉宇间的冷色。
    他说:“千千,别人和我们有何干系。我们就是彼此的世界,管它外界太平或是混乱,我们自己自在就好。”
    “是啊,我们自己自在就好。”
    凤千凰笑了笑,眉宇间的冷然渐渐退去。
    北凰冥拥着凤千凰飘下榕树,和她手拉手漫步在月夜中:“那个冒牌货怎么样?”
    “如果不是你那几个兄弟的人,应该来自七国联盟。不过,管她呢,因为她很快就会成为北凰轩的人。”
    假倾世一口咬定她是南金国的细作,反而让凤千凰第一个排除了南金国的嫌疑。
    南金国最不缺的就是绝世美人,譬如圣女凤倾城。
    与其派一个随时可能曝光身份的假冒伪劣细作,倒不如让心思城府都很深的凤倾城亲自出马。
    北凰冥的眸子闪过强烈的嗜血和冷意:“我明天会让玄月动手,那个冒牌货太碍眼了。”
    两人的影子在身后拖了长长的两道,相依相偎,无限甜蜜。
    夜色,很美,很清。
    白日里无法安放的不安分就如雨后春笋,疯狂的滋生,肆意的蔓延。
    关于皇后的传闻,密密麻麻的再被众人抬上桌面,以往的小心翼翼全都被一脚踹开,所有的阴谋者大胆的揣测着,试图将所有的罪名全都安插在她身上。
    “颜妃第一次流产,便是皇后在颜妃的桂花膏中掺入了红花。”
    “宸妃当年颇受皇上宠爱,最有可能登上后位,却在先皇后去世的第十天跌入荷花池溺水身亡。要知道,宸妃向来惧水,怎么可能在和皇后争夺后位的时候独自去荷花池?这其中的缘故就算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猜得出。”
    “皇上子嗣单薄,只有五位王爷,在皇后登上后位后,近十五年来,后宫却只新添了两位公主,一定是她背地里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谋害嫔妃,谋害皇嗣,不管是哪一条罪名,都能把那个毒妇拉下马!”
    “不管流言怎么传,我们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最有利的人证和物证,否则,单凭几句流言,很难把皇上和陈家拉下马。”
    “加派人手秘密调查。还有,皇后身边的春英也要密切监视。她向来被皇后倚重,一定知道不少关于皇后的丑事。只要她出面,皇后想不死都难。”
    一桩桩流言蜚语随着皇后体型的变宽而膨胀着。
    一桩桩阴谋诡计随着凤栖宫的乌云而迅速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