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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节

      水军老板请示喻湛,是否炒作这条信息。
    喻湛毫不犹豫的说,“炒!”
    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一秒大家还为大黄的坚强感动落泪,后一秒网上就爆出《爱宠医院》中表现得对小动物爱护有加的杜医生,就是去喻湛宠物医院闹事的领头者之一,爆料者把视频截图和监控截图中杜杰的脸放大了,弄的像通缉犯的照片一样挂在网上,一点马赛克都没有。
    “亏我看《爱宠医院》的时候对杜医生印象最深,觉得他是一个好医生,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我又看了一遍爆出来店内监控视频,这位杜医生当时冲在最前面,貌似还推了试图阻止他的小护士姐姐一把,那副嘴脸简直不要丑恶!”
    “简直太讽刺了,这种人不配做兽医!”
    “所有去喻医生医院里闹事的人都太可恶了,希望法律能制裁这些人。”
    “我觉得这次大家应该理智一些,我们应该分析一下为什么这个人要去捣乱。”
    “估计是看喻医生红了,嫉妒吧。”
    “他们的行为更像是商业竞争中的恶意攻击,这个杜杰正好是福心宠物医院的在职兽医,我认为应该还有幕后指使。”
    喻湛的水军们适时放出福心宠物医院院长的个人信息,人家是优秀企业家,首都兽医联合会会长。
    网友们再结合富婆所说的高昂收费,很容易推理出来前因后果,
    “我明白了,喻医生不该纪录片里公开治疗费用的,他的定价远低于行业平均水平,得罪了兽医行业的大佬!”
    “我是做生意的,根据我的经验,不管在什么行业,这么做都会被同行排挤。”
    “可是他的收费才是合理的啊。”
    “那也没办法,人家入行早,已经在这个行业里有了较高的地位和权威,足以依照自己的行事风格制定规则,后来的人不服从他,就会被他打压赶走。”
    “没错,明明那么多人都说福心宠物医院不好,可它在大众点评上的评分却最高,好评是刷出来的,差评都被删掉了,这足以看出老板人品有问题。”
    “我养了二十多年的宠物,十年前就光顾过这家医院,其实刚开始他家还是不错的,收费相比当年其他宠物医院低很多,短时间里干跨了好几家贵族医院,后来估计是生意太好,价格一年比一年高,现在已经成了首都最高档的宠物医院,我承担不起他家的费用,不敢再去了。”
    “呵呵,这老板和当年的贵族医院老板有啥区别?”
    “人家贵族医院老板可没用阴招对付他。”
    “《萌宠医院》里,喻医生的宠物医院招牌是被马赛克过,生怕别人知道他的店,如果不是被人恶意人肉,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喻医生在哪里工作,与之对比鲜明的是,《爱宠医院》开头就迫不及待的告诉大家,它是在福心宠物医院拍的,也不知道老板给了导演多少广告宣传费。”
    网友越说越气愤,当然,这之中还有喻湛雇佣的水军的功劳,大家开始发起抵制观看《爱宠医院》,抵制带自己的宠物去福心宠物医院看病的行动。
    令人诧异的是,这口号才被喊出来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爱宠医院》的视频就被国家台从网上撤下了,不止官网没了,其他视频网站也找不到它的资源,眨眼之间,它被删除得一干二净。
    蹲在家里帮喻湛和刘嫚带猫带狗,哪里也去不了的叶子良,更是一脸懵逼,因为他忽然接到国家台纪录片部部长的电话,这位他曾经的上级的上级的上级,居然亲自向他道歉,主动承认做错,表示自己不该剥夺他《萌宠医院》导演的资格,更不该盗用他的创意拍摄《爱宠医院》,他还说《爱宠医院》的工作计划已经被国家台取消。
    最令叶子良吃惊的是,部长问他,是否想回国家台工作,他们有一个很好的职位空缺。
    叶子良毫不犹豫的拒绝,他说,“我不适合体制内的工作,条条框框束缚太多,现在干自由职业挺好的,谢谢您的好意。”
    他拒绝得这么干脆,部长竟还恳求他再考虑一下。
    叶子良奇了,到底是哪位大神出手,把国家台的领导们治得服服帖帖的?
    第三百二十一章 和盘托出
    回到酒店,刘嫚先去喻湛的房间找他。
    喻湛开门看她的神情讳莫如深,他什么也没说,开门让她进来。他应该刚喝过咖啡,房间里有一股还没有散尽的咖啡香气。
    刘嫚转身面对向她走来的男人,仿若第一次见面自我介绍般说,
    “我叫刘嫚。”
    喻湛“嗯”了一声,他清楚此刘嫚非彼刘嫚,“坐下说吧,”他让刘嫚坐在他的床上,他坐在椅子上,做出洗耳恭听的架势。
    “我的母亲并非张佩,而是一个汉代姓赵的无名歌姬,我的父亲是汉平帝刘衎。我的母亲和她妹妹因承宠过度遭人嫉恨,双双被贬至冷宫,彼时她已有身孕,冷宫条件艰苦,她生我时难产而亡。我由姨娘和徐夫人带大,徐夫人原本是一位高阶妃子,受她父亲牵连才入冷宫,徐夫人教会书法与古琴……”
    “姨娘在我十七岁那年,染上风寒,因无药可用,小疾最后拖成了肺病而去世。”
    “徐夫人在三年后也走了,她原本是养尊处优的世家小姐,是天下第一才女,却在冷宫里硬生生撑了20年,积劳成疾,抑郁而终。”
    “我一个人独自生活了四年,或许看我孤苦伶仃,奴婢愈发轻慢我,来这个世界的前一晚,恰好是腊八,王宫里正在举办宴席,四处欢声笑语,唯有冷宫一片死寂,我冻得失去意识,那时候觉得死了也挺好的,可以与亲人团聚了,没想到再睁眼,就变成了现代这个同名同姓的女孩。”
    “这就是我的故事。”
    刘嫚把自己的身世合盘托出,她的语气轻描淡写,若不是亲眼见过她幼年的生活环境,喻湛真以为她是在讲述电视剧的情节,他永远不可能体会到她送小赵氏走时的怨愤,在送徐夫人走时的悲痛,也想不到她孤苦一人是如何在冷宫撑过最后四年的。
    喻湛所有的自责与后悔,都化作一声叹息,“那时我应该带你走的。”
    刘嫚笑着摇头,
    “我跟你走了,谁为姨娘和徐夫人送终?再说她们在的时候,我过得很快乐。”
    喻湛上前把她揽入怀中,心疼的抱紧她,“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你这么要强。”
    “不够强大,在冷宫里根本活不下去,很多人进来撑不到一年就死了,自杀的、病死的、谋杀的……听说我刚出生时,皇帝还打算毒死我呢,后来被皇后劝住,让我呆在冷宫里自生自灭,我多幸运啊,还能活到24岁。”
    喻湛想起自己曾见过的那个在高堂之上,与群臣开会的领导者,他无法评价刘嫚的亲生父亲,虎毒不食子的天性,在皇家是不成立的。
    “发现了吗,其实我和你同岁,”刘嫚在喻湛怀里抬头望着他眨眼笑。
    喻湛看着她的眼睛,这双大眼睛很符合现代人的审美,却和小女孩的丹凤眼完全不一样,“你长大之后是什么样的?”
    “没有这个刘嫚好看,”她诚实的说,“跟她比,我是小丫鬟,她更像公主。”
    喻湛忍不住发笑,“傻丫头,有些东西比外表更高贵,如果这个刘嫚那么好,为什么在你来之前,默默无闻,学习挂科无数,人缘也不好?徒有外表是没有用的。”
    “其实她比我更坚强,她用我的身体登上了皇后之位,她所遇到的艰难险阻比我大得多,我很佩服她,或许她的性格更适合我的时代。”
    刘嫚把张佩梦境中的内容也告诉了喻湛。
    提到前主,刘嫚忽然想起一件事,澄清道,“对了,我以前说过我暗恋唐图,实际上是这个刘嫚喜欢他,不是我,我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男人,能暗恋谁呢?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
    刘嫚的话还没说完,眼前蓦的一黑,她的视线被挡住,一种陌生的柔软触感从她嘴唇擦过。
    她心尖颤了一下,
    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她听到他的低笑,“傻丫头,闭上眼睛呀。”
    她慌张的紧闭双眼。
    她哪里知道喻湛心里也很慌!他没有亲过别的女孩,刚才那轻轻一碰,同样也是他的初吻,他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亲她的!一听到她说喜欢他,他就忍不住了。
    嗯,有了第一次,肯定有第二次,反正她这么乖。
    如是想着,喻湛抬起她的下巴,手拂过她的眼睫、鼻梁和嘴唇,
    刘嫚的眼睛闭得更紧了,紧张得手心都攥出了汗,看到她比自己更紧张,喻湛就放心了。
    他低下头,轻轻吻住她的嘴唇,细细的在她唇上辗转着。
    这一刻,刘嫚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什么都顾不得想,全身所有的感观都集中在自己的嘴唇上,集中在对方身上独有的清新气息里,让他予取予求。
    毕竟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考虑到刘嫚是来自古代的女孩,喻湛没有也不敢做的太过分,万一被当成流氓就不好了,再说他自己还在摸索阶段,浅尝辄止即可,来日方长。
    不过刘嫚被他亲过后,嫣红的肤色,娇羞的脸庞,着实过于诱人,他差点没忍住。
    他抚摸她的长发说,“你刚才的说法我不赞同,我不止是你第一个喜欢上的人,还是你接触到的第一个男人。”
    “可我一直以为你是‘阉人’。”
    喻湛:“……”
    “看来我还没让你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不不不,”刘嫚赶紧把头埋进他怀里,生怕他再亲自己,“我当时那么小,又过了二十年,我早就忘记你长什么样了,再说男人怎么可能大喇喇的出现在后宫里,你大概是史上唯一一个穿着睡衣拖鞋,逛王宫的人。”
    “如果当时把手机带上就好了,拍照,拍视频,回来就发到网上,肯定能红。”
    刘嫚笑出了声。
    喻湛捏捏她红彤彤的脸蛋,“遗憾没有把你小时候的模样拍下来。”
    “我自己都记不得了。”
    “我还记得,记忆犹新。”
    喻湛想,自己应该是这个世上唯一知道刘嫚童年真实长相的人。
    第三百二十二章 突发情况
    书法展已经结束,苏邑和刘嫚原本计划第二天就和喻湛一起回首都,却出现突发情况。
    吴渠受了重伤。
    刘嫚他们是在凌晨三点钟得知这个消息的,三人赶到医院时,吴渠已经做完手术,在重症监护室里。
    昨天上午才拿到展览会奖证书,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却躺在病床上,被各种仪器包围,气息微弱。
    监护室外站满了人,欧阳岑和书法协会的其他领导、周不殆以及还未离开古都的评委们都在,还有几个警察正在做笔录。
    气氛很沉重。
    苏邑问欧阳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欧阳岑说,吴渠买了昨天晚上离开古都的火车票,火车发车的时间在凌晨一点半,他当晚十一点左右从小旅馆退房。
    小旅馆环境很差,吴渠为了省钱,舍不得好一点的宾馆,他的家在西北的一个普通县城,家境原本还好,但四年前,他为了专心准备这届书法展,辞掉稳定的高中教师工作,这期间他妻子又生了二胎,日子就变的十分拮据。
    吴渠提前叫了网约车,由于旅馆位置在背街,网约车司机打电话告诉他,车进不来,让他去正路,他带着行李箱边接电话边往正街走,忽然被人一棒子敲到脑袋上。
    网约车司机听到动静,感到不对劲,走过来看情况,就发现吴渠满头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而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事情发生到现在,只过去了四个小时,警察对现场做了简单勘探。
    吴渠受袭的地方正好处在小旅馆监控和路口监控之间,是一个死角,事发时间太晚,周围没有一个目击者。
    吴渠虽是西北人,但平时很少来古都,在这里没有什么亲朋好友,更不存在有仇家的可能。
    警察初步推断吴渠遭遇了恶性抢劫,因为网约车司机及时赶到,行凶者来不及搜找他的财务就跑了。
    当然,警察的调查还在进行中,专业刑侦人员已经调取了附近道路所有的监控视频,试图掌握行凶者的行踪。
    他们更希望吴渠能看到行凶者的长相,打算待他苏醒后,请他描述出当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