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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生_第128章

      身下的男人扬头瞪他一眼,什么破世界,瞎扯,但嘴角还是勾了个浅笑,一侧的酒窝弯弯,看的邵寇这个火大哟,你今天是大爷,我让着你。
    “别拿小儿科的东西糊弄我,我可贵呢。”
    怎么滴,意思这个地球便宜呗。
    高大的身影整个笼罩下来,带着狂风暴雨般的袭击过境,拽着他下滑的手臂搂入怀中,“行,你最贵,我还有一个神秘礼物,就为了匹配你的贵。”
    说的信誓旦旦的,边牧正沉浸在满脑子的璀璨星辰里呢,听见也没说话,没表达任何的期待,邵寇不乐意了,温吞的又突进一番,撤退了,去拿来个长方形的盒子,按着他的手,帮着打开,一个杯子?
    卧槽,边牧会为自己的这个猜测做出惨痛的代价的。
    “杯子?不好看。”
    他的语调都带着股凉意,像他的人,外表很冷,实际上内里炽热。
    “但它实用。”
    邵寇解释了四个字就一把给他拽后座上,皮质的感觉比较硬,又带着滞涨,蜷缩的像个没了壳的蜗牛,慢腾腾的一点一点的伸出头,又退回去,他有点怕,怕迎接风雨,尤其是恶魔老师的教导。
    边牧的这个生日过的是非常的有基情,基情四射的照亮了整个天空,在夜风习习的晚上,他了解到了一样,可以语音沟通,可以自动调节大小,可以无限次攻击的东西,它叫做,飞机杯。
    “这就腿软了,除了它,还有我呢,宝贝儿。”
    狭长的眼尾耷拉着怼他,“你滚。”
    我就想呆在你身边,腻死你。
    “好好,不玩了,饿了吗?快到酒店了。”
    困,只想睡觉。
    “你背我吧。”
    行,我的小祖宗。
    作者有话要说:  边牧:老师,这道题太难了。
    邵寇暗搓搓的兴奋:哪不明白?我给你看看。
    边牧:哪都不明白。
    邵寇皱眉:就没有一个明白的地方?
    边牧:嗯,不明白。
    邵寇拿着一个孔明锁:这个才六根,你就不行了?
    边牧:我就对一根的很在行。
    第77章 山路
    “你背我吧。”
    行,你说啥都行,给他把椅背调到最低,拿了个防晒服搭上,都快进六月了,还经常连雨天,路上也湿滑,放慢了速度开到附近的观光酒店,看他睡的香,干脆就抱着进去,人家柜台的小姑娘惊诧的眼神就一直没离开他的脸,怎么滴,以为强抢妇男吗?
    小画家的这个觉是不是有点太多了,说睡就睡着,不会是生病了吧,用手心试探下他额头的温度,也不热,唉,行吧,可能天生就属觉多的那一种。
    坐下拿出来手机晃悠会,信箱里收到了一封图片,是跟踪程度的进度,还是没有异常,他们已经怀疑这次调查案件的真假,因为赌场,势必是要营业的,而且还得是大批量的人,应该是很好就被发现的,然而,距离举报,到派遣卧底,已经过去了半年,仍旧没有任何进展,甚至连个准确的嫌疑人都没有,太诡异了。
    换了身衣服冲个凉水澡出来,床上的人可算蠕动着爬起来,直奔着浴室去,路过他时,都没给一个爱的亲亲,不是吧,甜蜜期这就度过去了,也太短暂了吧。
    他不服,哼,勇敢的推开门,随着他的慢动作,首先是掀开的缝隙,有个人影靠着墙蹲着,手里攥着毛巾,邵寇不明所以,直到扫见鼻尖的那点血迹,才木在当场。
    边牧做了个噩梦,起来就忘光了,但挣扎无力的感觉还是存在,他觉得自己已经濒临虚脱,拼命的抓住手里的东西,鼻孔里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到上面,他反而觉得异常的美丽妖娆,颜色要比他画出来的更加漂亮。
    而,邵寇却是吓得心脏差点蹦出来,总感觉他手里握着的是一把闪着光的刀,随时准备好屠杀宰割。
    “你怎么了,抬头,流鼻血了?”
    怎么还没吃大补的东西,就流鼻血了呢?
    “唔,嗯,没事,你起来,别蹭你身上。”
    切,考虑的真到位,邵寇拦腰抱他起来,捧几把凉水洗了洗,迫使他抬头,用湿毛巾拍着额头,顶着他下巴嘟囔,“咱俩是不是玩的太猛了,要不要去医院检查检查?”
    边牧还沉浸在他自己的思维中,一片混乱中总能抓住点什么的这种曾经经历过的,到底是什么,破碎的片段,好像是他们初见的时候发生的事,是什么呢?
    “啊,你说什么?”
    老男人恨恨的顶着他,小画家跑神了,看样子今天被伤害的不轻啊,“我说,我领你出去撸串,唱K,最后压马路,嗯?”
    男人总是闲不住的个性,不大会儿收拾好了,就手牵手的出去玩,烤串的地方是个大排档,里头一箱箱的啤的白的,应接不暇,邵寇站门口大声吆喝,“菜单拿来。”
    旁边的男人闲散的翘着二郎腿,看这个老男人装X,在我的地盘,你随便皮。
    很快,烤的油滋滋的羊肉串和筋头,还有各种的边牧叫不出来名的东西都用个铁盘子装着端上来,邵寇是好长时间不吃,馋的慌,直接动手拿着开撸,啤酒也不招呼边牧就一杯下肚,“好吃。”
    对面的男人瞅着香,伸手拿了个红彤彤的肉,正想咬,邵寇赶紧踢他一脚,把那串猪腰子抢过来,“这个你不能吃,吃这个吧。”
    扒拉一圈,挑了个牛肉,给他放手里。
    然而,边牧就属于那种你越不让我干,我还就非得干的欠蹬类型,“我尝尝,你吃的不挺香吗?”
    你能吃,他怎么就吃不得?
    这种人,你还能解释什么,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典型。
    邵寇拿着铁签的头,让他闻闻,戏谑的问,“骚不,还挣命的要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