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哥一边说着，一边用刀尖撩开她的头发，然后用冰冷的刀背拍了拍她的脸。
    “你知道北市有多少间ktv吗？有些ktv除了唱歌以外，还能干点其他的事。你我都是成年人了，我就不需要把话说的那么明白了吧。你应该懂的。”
    苏蔓摇头，她是真心不懂。
    阿昊冷不防的补充道：“那个违约的女模特，被送去ktv当公主赚钱还违约金了。她被ktv的负责人控制着，是跑不了的。”
    苏蔓霎时惊慌失措，“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凯哥说：“合同就是合同，你既然签名了，就必须履行。”
    阿昊接过话来，“其实我们也可以不送你去ktv的，只要把你告上法庭，让你坐个15年的牢，就可以出来了。你选吧。”
    苏蔓听到，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凯哥笑着说：“你现在是要好好配合我们拍戏，还是去ktv当公主，还是坐牢？三选一，很好选吧。”
    苏蔓陷入彷徨。
    她哪条路都不想选。
    见她这么不配合，凯哥对身后的人比了个一个眼色。
    东仔和阿仓再次扑过来，强行拉扯苏蔓的衣服。
    “救命！不要！你们放了我！”
    苏蔓的惨叫完全隔绝在这个小空间里，外面的走廊一片死寂，根本没人能听见。
    ……
    那名负责开车的司机叫做董康。
    他把车在停车场停好之后，便坐在楼下的花坛里抽烟。
    万一看见可疑的人在附近出没，他会在这里立即打电话通知楼上的同伙。
    他看上去像是一个跑腿，但实际上，他就是创办网站的老大。
    平时他只负责开车，脏活累活全由那四个手下完成。
    阿昊负责拍摄，凯哥负责吓人，东仔和阿仓打打下手，时不时充当摄影道具。
    他们拍的广告属于黑暗产业链的一种，其实有点见不得光，他们的那个合同也经不起推敲。
    实际上，就算模特违约，也无法把她们告上法庭。
    因为他们做的事情本来就不合法，所以他们所谓的合同，也是不合法的。
    合同只是用来吓唬人的而已。
    大部分模特都是花瓶，没读过什么书，很无知，她们一听到违约后要坐牢，就吓得六神无主，什么都肯答应。
    哪怕送她们去ktv当公主还债，她们也不懂得反抗。
    毕竟能送到他手上来拍广告的模特，基本上是没有后台和背景的。
    这类女人，就算落难了，也不会有人搭救。
    董康闲得无聊，于是拿起手机，主动打给了宣书怀。
    宣书怀此刻刚回到家。
    他正把玩着那瓶限量版的艾雷岛威士忌。
    瓶身上一共镶了8600颗细钻，还有360枚红宝石，璀璨得如同银河，连男人也爱不释手。
    宣书怀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接听起来。
    “董康，你这小子，好久没联系我了。”宣书怀的语气很热情。
    董康在电话另一端笑了一下，“我这不是不想打搅怀哥嘛。”
    “瞧你说的，我们可是从小学就认识了，要不是高三那年，你替我顶罪，我还毕不了业。连累了你，我后悔极了。”
    “怀哥，你不需要后悔，你没连累我，是我自愿帮你顶罪的，那件事我没后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