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因因有点看不明白此刻的情势了。
    究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墨斯年为了她，怒斥了一个陪酒女？
    为毛？
    难道就是因为昨天那激烈的吻？
    这也不至于吧。
    叶因因依旧保持着看戏的姿态，站在原地不动。
    陪酒女之所以这么放肆，一方面是因为她身上有十全都把握在叶因因之上，还有一方面便是，她是这么多个女的当中，唯一一个能近墨斯年身的女人。
    她以为她是特殊的那个，她以为她在墨斯年身边有着娇柔造作的权利。
    可她却万万忘记了一点便是，原本自己的身份，是个低贱的陪酒女，痴心妄想太想拔得头筹，也没有衡量住叶因因在墨斯年心里的地位。
    无论是谁，地位都会高过一个上不了台面的陪酒女。
    陪酒女被墨斯年的眼神给吓到，一个劲的想后退，却发现根本没有退路而行：“墨总，我没有。”
    墨斯年云淡风轻的吸了一口烟，把烟灰狠狠地碾在了陪酒女的肩臂上，“可是怎么办，在我心目中，你已经是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了。”
    陪酒女被炽热的烟火烫的尖叫了一声，皱着眉头强忍着，也不敢做出反抗的动作来。
    她是做这一行的，但凡她敢反抗，不出几分钟就直接被经理炒鱿鱼。
    “墨，墨总，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陪酒女已经疼的睁不开眼了。
    恨透的站在中央，宛若看把戏的叶因因。
    直到烟灰彻底熄灭，墨斯年才松开手，对她们都讲了句：“好了，你们都给我滚吧。”
    陪酒女哪敢在纠缠，半条手臂都快要废了，空气中要弥漫着碳烤肉味，泪水在起身那刻也在也强忍不住。
    叶因因看呆了，以为她们也包括了她。
    抬起步伐，也准备想走。
    谁知，瘫倒在沙发上的墨斯年突然来了一句：“我是让她们走，没说让你。”
    很快墨斯年旁边已无一人，叶因因也返了身回头。
    不知道该怎么办。
    墨斯年抬眼看她的模样，像是面试官在考核着大四毕业生。
    “过来。”墨斯年瞥了眼旁边的空位，示意着叶因因赶紧过来坐。
    叶因因有点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觉得不太现实。
    这还是当初那个墨斯年吗？
    她内心有点戒备，但还是坐了过去。
    叶因因笑脸相迎：“墨总，真是没想到你也在酒吧里玩，真的是好巧好巧。”
    叶因因说完也发觉出了自己说的很俗套。
    但没有办法，总比他们两个谁也不开口强吧。
    墨斯年单手给叶因因倒了一杯白水给她，眼神很明显没之前的冷板，却道：“厉秘书，我记得你，所以你快跟我讲讲，这到底是巧合还是特意来找我的。”
    叶因因也体会到了墨斯年的委婉，双手接过了白开水，她也很意外，墨斯年竟然只给她倒了一杯水，而不是高度数的洋酒。
    她同样知道像墨斯年这样的成功人士，心底都跟明镜似的，倍清楚，也不打算隐瞒，直接说了实话：“特意来找墨总的，墨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