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冉冉假装生气，“你们再不认真，我生气了。”
    童菲菲收起玩笑，“说实话，我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东西真的不错，我现在脸上有些刺痛，本以为是过敏了，却没有异常，应该就是刺激细胞分裂的效果吧。”
    周晓晓连忙说道：“对对，就是刺痛，我这脸火辣辣的，好像被人用针扎，不过，大概三四分钟，就好多了，我现在觉得自己的皮肤更加紧致，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陈云倩满是惊喜，“绝对不是心理作用，我的皮肤很娇贵，就算是那些大牌，很多时候也会过敏，可用了这款，竟然没有过敏，所以，我确定，这样品应该可以适合任何肤质，而且，还可以清除更深层次的毛孔杂质。”
    蒋冉冉见她们纷纷好评，心里就更有底气了。
    她知道沈鹤的本事，所以，并没有多少惊讶。
    “我也说说感受吧，这款药妆能刺激细胞再生，已经不需要多说，适应各种肤质也是一大特色，毕竟我们的销路会更广，我更看中的是这味道，如果东西再好，涂抹上之后，一股草药味，恐怕也会让很多消费者止步，你们闻闻，这味道很好闻，而且经久不散，用了咱们这款产品，以后省了不少香水钱呢。”
    童菲菲她们调笑道：“你使劲夸他，别客气，他快被你夸成神仙了。”
    “死丫头，正经点，大家还有问题吗？”
    最后，她们一致通过，至于商务上的事儿，沈鹤并没有插手，毕竟公司运营，他也无法投入过多的心力。
    这日，他赶到明和堂，还没开始工作，就被杜忠轩喊过去，刚走进办公室，沈鹤就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方局长也在啊，你们是不是在谈正事，那我一会过来。”
    沈鹤转身要出去，杜忠轩把他拉住，“方局长就是来找你的。”
    沈鹤微惊，他马上想到一定跟白凤歧的栖凤堂有关。
    “沈鹤，坐吧，我这次来，是专门感谢你的。”
    沈鹤连连摆手，“不敢当，我可没做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方震盯着沈鹤，“你就是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谁能想到，声名赫赫的栖凤堂，竟然以次充好，愚弄病患，这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方震真的很生气，他一直很看重栖凤堂和明和堂，他的管辖范围里有这么两家名声在外的大医馆，他脸上也有光。
    而且他不止一次带各地的观摩团去栖凤堂学习先进经验，现在可好，打脸了。
    “你小子是故意去找茬吧。”方震忽然问了一句。
    沈鹤有些摸不清他到底什么意思，朝杜忠轩望了一眼。
    杜忠轩马上说道：“方局长，你误会了，这件事，他先报告给我，是我让他去的，我也有责任。”
    方震看着两人，忽然笑了，“别害怕，我吓唬你们的，你们做的好，这次栖凤堂出事，正好可以好好整顿一番，所以，我来了。”
    这个……
    沈鹤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捅娄子了。
    这就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吧，谁又能想到，方震第一把火，竟然烧到明和堂。
    杜忠轩显然事先并不知情，“方局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简单说，我要在你们明和堂展开一次大检查，而且，专家团我已经找好了。”
    杜忠轩和沈鹤对视一眼，杜忠轩颤悠悠道：“不知道这次专家团，是谁带队？”
    “呵呵，当然是我了。”
    一个声音从门外响起，进门的人，赫然是白凤歧。
    “怎么会……”
    沈鹤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不够用。
    方震到底想干什么？非要让明和堂与栖凤堂不死不休吗？
    这对他有好处吗？
    方震看他不解，缓缓站起来，“你们以为我疯了吧，明眼人都知道，栖凤堂和明和堂不和，我这么安排，更像是挑事，没错，我还真就是挑事，确切的说，我是让白凤歧过来挑毛病，因为，我相信他一定不会放过任何细节，没有人比对手更了解你们的了。”
    沈鹤这才明白，他不得不佩服，方震这一招太狠了。
    让白凤歧来当专家，一来，他绝对够资格，二来，他与杜忠轩不和，肯定不会看面子，走个过场。
    看来，方震这次是来真的。
    “沈鹤，下去通知一下，所有人准备接受专家团的检查。”
    沈鹤点了点头，看了白凤歧一眼，转身下去安排。
    白凤歧走到杜忠轩面前，“老杜啊，风水轮流转，这次，你落到我手里了，别指望我会手下留情。”
    杜忠轩冷哼，“真金不怕火炼，我们明和堂绝不会弄虚作假。”
    “你……”白凤歧双手攥拳，紧咬牙关，杜忠轩这话能用一辈子。
    “开始吧。”方震一声令下，白凤歧扭头离开办公室。
    明和堂不如栖凤堂那么有现代化气息，建筑都是古色古香，保持几十年前的特色。
    白凤歧一个诊室的查，不管是物品摆放，到各种管理规定的执行情况，事无巨细，都在他的检查范围中。
    明和堂经得住调查，但小毛病还是不少。
    白凤歧越来越得意，小毛病累计起来，肯定会出大问题。
    白凤歧故意把药库留在最后，他就是折在这上面，如果他能在明和堂的药库里面找到问题，那栖凤堂的罪名就轻多了。
    “呵呵，被我抓到了。”
    翻了半天，白凤歧终于找到明和堂以次充好的证据，他手里抓着一把瓜子一样的药材。
    “这些海瓜子货架上标明是十年份的，可根据药典描述，这些海瓜子最多两年，中间有一道黑线，黑线越长，代表年份越高，你看你们的海瓜子，黑线只有一点点，所以，肯定是以次充好，方局长，他们这种行为，也不能放过啊。”
    方震面色铁青，他虽然安排这场检查，其实心里还是很相信明和堂。
    他们或许会有小问题，但原则性的问题绝对不会出现。
    没想到，还真的被白凤歧给找到了。
    “杜忠轩，你怎么解释……”
    杜忠轩看着白凤歧手中的海瓜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海瓜子属于偏门药材，几乎没有用到的可能。
    所以，他也不知道这药到底多久了，那还不是随白凤歧胡说。
    不仅是杜忠轩，其他七位首席医师也是一头雾水，他们都不记得谁用过海瓜子。
    “这药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