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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戏子多情

      “你可真会说笑,像我这种英俊潇洒又会讲故事的人,茶楼的生意怎么会不好?”
    对于自己的实力,霍邱文一直都很认同。
    季寒烟目光在茶楼上四处的扫了一圈儿,笑道:“你看你这茶楼冷冷清清的,我感觉你这茶楼快要关了。”
    “你这不是来听故事,而是来踢馆的,你可知道我的茶楼今日为何冷冷清清?”霍邱文问道。
    季寒烟汗颜:“这是你的茶楼,我怎知为何冷冷清清?”
    “还不都是因为你。”霍邱文埋怨的。
    “因为我?”季寒烟手指着自己,更是疑惑:“怎么能是因为我呢?我明明什么也没做,你可不要往我身上推卸责任。”
    “毕竟你往我身上推,我也不能把你这茶楼变得火爆起来,也不可能陪你茶楼这些天赔损的银两。”季寒烟的样子,给人一种生怕霍邱文从她要银两的样子。
    霍邱文无奈摇头:“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小气,何况像我这种翩翩公子又怎会伸手向女子要银子。”
    “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季寒烟不理解的问着。
    霍邱文清了清嗓子解释道:“我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我是因为担心你才停的茶楼的生意,而并非因为我无能茶楼才如此冷清。”
    “你可要说明白,今日你要不解释清楚,不然我不会善罢甘休。”
    “总之就是因为担心你,你若是不相信,觉得我在撒谎,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不能季寒烟说话冷千寻接着又道:“你不是说想要听我给你讲故事吗?不知你想听怎样的一个故事,有没有特别喜欢的?”
    果然霍邱文转移话题的方式很是有用,此时的季寒言一些想着要听怎样的故事,全然忽视了刚才跟霍邱文的争吵,对话。
    “不如你给我讲一个戏子与将军的故事。”季寒烟道。
    霍邱文一愣,疑惑的看着季寒烟:“你为何想听这样的故事?”
    “就是想听,想要听一听一个多情的戏子,是否能被世俗所接受,拥有一段幸福美满的生活。”
    “在我们这个世界所有人都瞧不上上戏子,觉得戏子的身份最为卑贱,为此哪怕他们遇到真心喜欢的人,最后这段感情也不能善终,这让我觉得这个世界对他们很是不公。”
    季寒烟没有告诉霍邱文的是,她之前最好的一个姐妹,就是一个轰动京城的戏子。
    可怜她爱上了一个薄情之人,付出了所有得来的却是背叛,伤心欲绝下离开人世。
    就在霍邱文陷入思考时,季寒烟道:“之前一直都是你坐在茶馆最中央的位置给他们讲故事,却从来没有享受过当一个客人是何滋味儿。”
    “不如你看这样可好,今日换我来给你讲故事,你当一下客人,体验一下身为客人听故事是何感受如何?”
    见霍邱文迟疑,季寒烟不满的说着:“看你这样子莫不是不信任我?”
    霍邱文急忙摆手:“我怎么可能不信任你,只是……”
    霍邱文欲言又止。
    季寒烟不停地追问:“只是什么?”
    “只是你从未讲过故事,你确定你真的能讲?”霍邱文质疑的问者,有些不太相信季寒烟的能力。
    季寒烟不满的说着:“不要那么小瞧人可好,不要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可以说书讲故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指不定我讲的比你还要好。”
    季寒烟执意要讲故事,霍邱文也不再阻拦,他笑道:“如此我便当你的第一个客人,若是你能将我给感动,那便说明你是可塑之才。”
    “可千万不要说大话,让现实打你的脸。”
    季寒烟不屑冷哼:“你莫要小瞧于我。”
    说着她走到说书的那个位置,得意的看着霍邱文。
    那得意的眼神逐渐转变为忧愁,想着那因情而死的三妹,心里一阵酸涩苦味。
    她希望那个可怜三妹的故事能够流传下去,被世人所得之,也希望世人可以抛开世俗的偏见,对待人公平一些。
    这样也不会有那些因身份特殊,而被逼迫死的可怜人。
    季寒烟深吸一口气,缓慢开口:“当年在京城有一名轰动全城的戏子,那细致不仅唱得一台好戏,还拥有一双绝世容颜。”
    “一日,一男子去听戏,被女子的姿容所吸引,自那以后那男子每日都会去听戏,只为一睹那女子芳容,她在戏台上时,他就会带着一群人去捧场。”
    “她在戏台下的时候,他就会以一个追求者的身份百般讨好,追寻女总。”
    “女子单纯,从未见过人心险恶,被男子的花言巧语所欺骗,一心认为男子是真心喜欢她才会追求她,而并非是因为她的容貌。”
    “时间久而久之,女子对男子产生爱意,两人之间的感情也逐渐升温。”
    “男子说他会娶女子为妻,他让女子等着他,说一个月以后会过来接她。”
    “那日男子离开,女子从那以后一直在等待,每天细数着时间等着男子来接她离开戏园子。”
    说到这里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季寒烟埂咽着:“终于在有期盼的等待之下,女子熬过来一个月。”
    “只可惜她迟迟没有等来男子,女子还在傻傻的认为男子是因为忙以至于耽搁了时间,没能准时过来接她走。”
    “她就一直这样静静的等待,这一等就是等了半年,女子逐渐变得绝望,变得魂不守舍,整日在不安中度日。”
    “她从来没有想过男子会抛弃她,她一直认为男子是遭遇不测,就这样又过去了半年,女子逐渐变得心灰意冷。”
    “她无法再像以前一样安心的留在戏园子里唱戏,她决定离开京城去找男子。”
    “就在女子准备离开的前一个晚上,消失一年多的男子忽然出现,女子欣喜不已,放若大病初愈一样,原本已经衰弱枯萎的心瞬间活了过来。”
    “女子欣喜的抱着男子,诉说这么一年来对他的想念,却被男子无情的推开,男子同女子说请她去府中唱戏,为他贺喜。”
    “他告诉女子,明日便是他大喜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