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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不一样的秦大头

      有好几次他都差点迷了路,酒楼里的饭菜也很好吃,就连路边的小摊卖的东西都比镇上的要好很多。
    一个小小的县城就如此豪华了,那京都里的景象应该比县里的又有所不同,他这次真的起了要去外面看看的想法了。
    他和萧三郎将自己所见所闻都与他说了个遍,萧三郎一边听着,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不敢相信镇外的世界竟然这么丰富多彩。
    不过最让他向往的,还是武历年口中的书店,他一直有个梦想,就是能够多长些学识,多识几个字,最好到外面看看外面的世界。
    武历年口中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令人向往。
    但现在这些都不是他该奢求的,还有更重要的事没问,“弟弟,这次放榜,成绩怎么样?”
    武历年一下沉默了,萧三郎心里有了底,刚才武历年口中的那些美好的景象,现在他们更是触摸一到了。
    在这个国家,有大约几百个县,每年科举,会从县里参加考试的人里选出成绩最好的,送到京都参加殿试。
    而每次县里参加考试的人数并不少,怎么也有两三百个人,其中不乏参加了好几次的人,人才倍出。
    武历年才十五岁,初出茅庐,第一次参加科考,拿不了第一再正常不过了。
    史上的状元,没有哪一个是第一次就高中的。
    只是萧三郎刚才才听到那些令人无比向往的景象,现在突然得知这个消息,一对比,他心里难免失落。
    现在武历年应该比他更加难过,他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不然会打击他的信心,“没事儿,咱们还有下一次,你还小,等到下次科举的时候,你才十八呢。”
    武历年抿嘴笑道:“我骗你的,我拿了第一,我能去京都参加殿试了。”
    萧三郎还没从失落中回过神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我说我拿了第一,过不了多久就要去京都参加殿试了。”
    萧三郎笑着打了武历年的背,“那你刚才那是什么表情,我还以为你没中呢,呸呸,现在不能说考不中这种话,你三个月要好好读书。”
    这是他第一次打他,确是因为高兴,就算最后武历年没中,至少可以到京都去看看,这是多少像他们这种农民无法办到的事情。
    这么些年,镇上难得出这么个人才,萧三郎心里高兴得很,恨不得拉着武历年到街上挨家挨户的炫耀一番。
    谁要是再看不起他弟弟,那就是他有眼无珠,萧三郎想。
    萧三郎没办法真的拉着他弟弟去炫耀,喜来宝还有很多事等着他们去处理,秦大头却满足了他们的愿望。
    白烟从地里回来,听萧三郎说了武历年过了县试的事,便跑开了。
    她现在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秦大头,走到他房门口,看到门半掩着,推门就进去了。
    平时秦大头对她没有什么防备,其他的人没有他的允许,不会就这么直接的进他的屋子,只有白烟偶尔有急事不敲门就进去。
    这次她有好多事想和秦大头说,关于地里肥料的问题,还有她利用水车将河里的水引到地里,她做了这么多,还没人和她分享呢。
    她开过门槛,走到屋里没看见人,又四处张望了一下,还是没见有人的样子,隐隐约约她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声音极小。
    循着那声音,白烟慢慢向屋里的一角走去,到了一处墙边,她将耳朵贴着墙,一听,发现那水声就是从墙里发出来的。
    她心里狐疑,难道秦大头在这墙后面修了一个水池?莫非他现在在里面洗澡?
    心里对着自己呸了一声,骂自己太污了,但她就是好奇,于是用手敲了敲墙壁,本打算问问秦大头是不是在里面。
    结果墙壁自己就往上升起来,这面墙壁原来就是个石门,她刚刚不经意的一敲,触动了石门上的机关。
    石门以缓慢的速度往上升,白烟眼前的景象逐渐扩大,下一秒,她便怔在原地。
    石门里又是一个房间,里面的格局完全不和外面的朴素淡雅一样。
    屋子里各种名字名画,还有精雕细琢的精美瓷瓶,华贵的床,粉色的张曼,椅子的椅背上镶着珍珠,她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些椅子,人坐上去,要是靠着椅背,不会觉得隔得慌么。
    不过有钱人的世界又岂是她这么一个平凡人能够想象的。
    但这都还不足以让她当场石化,让她这样的是屋子里的最中央,有一个男人。
    而且是一个坐在浴桶里的男人,一头长发披在肩上,从她的角度,隐隐可以看到浴桶里的水上飘着玫瑰花瓣。
    加上整间屋子又是珍珠,又是粉色的帐幔,红色的玫瑰花瓣,她怎么想浴桶里坐着的应该是个女子才对。
    但里面偏偏坐着的是个男的,最为致命的是里面的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人了。
    那不是秦大头又是谁,里面的人背对着她,她只能把看见他的后脑勺,和那一头的秀发,她却无比熟悉这个背影。
    去接武历年的那个晚上,秦大头也是这么背对着她,背着武历年独自走在前面。
    只不过现在她看到的是一个光溜溜的肩,还有一半头发都飘在水面上的头发。
    石门被开启的声音并不低,毕竟是石头做的,摩擦的声音都足够大了,里面的人又怎么会听不见呢?
    但他并没有回头看白烟,只轻轻道:“烟儿,你怎么那么顽皮。”
    这话的语气妩媚之极,听上去又有些懒洋洋的,白烟一下想到了权长生。
    不过二者之间还是有很多年差距的,前者声音更加魅惑,后者纯粹是一种百无聊奈,懒得连说话都嫌费劲。
    她原本以为权长生是她见过最让她影响深刻的人了,没想到现在又得加一个了,这个人还是刚刚她特别想见的人。
    这也太刺激了,白烟尽量从容地道:“秦大头,你还真是好雅致呀!”
    浴桶里的人动了动吗,白烟能感觉到他笑了,只是现在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