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狼狈
回应莫忆儿的是挞卡的惨叫,虽然及时闪避,可巫师慕容的竹刺还是刺到了他的大腿。扒掉竹刺的时候,鲜血也喷了出来,巫师慕容也瞬间就给棕狼报了仇。
莫忆儿飞身营救,直接扯着挞卡跳下棕狼的后背。
棕狼并没有受到多少伤痛的影响,只是和它的主人越加的发狂,血腥让他们都格外的兴奋。
莫忆儿心中暗叫不好,身体挡在挞卡前面,让挞卡快些撕下兽皮绑住自己的伤口,千万别失血过多,这个年代没有输血的玩意儿,流血过多就等死吧!
挞卡也不矫情,直接照办,莫忆儿则挡住棕狼再次的攻击。棕狼仿佛看不到挞卡,它的目标只有莫忆儿一个。这一次,它用嘴巴咬住了莫忆儿的鞭子,嘴巴里面的舌头,牙床都被鞭子上的刺儿戳烂,利齿中鲜血不停的流。加上身上的鲜血淋漓,看起来这匹巨狼很是狼狈。可它实则没受什么影响,傀儡般的战斗着。
莫忆儿拉不出鞭子,直接攻上前去,用另一只手上的利刃去划棕狼的脸。
这是一张满是短毛的狼脸,被莫忆儿一抓下去多了五条血印。看上去更加的狰狞恐怖,棕狼再次朝近在眼前的莫忆儿咬来,那鞭子也顺势拔出。莫忆儿险险躲过棕狼的利齿,可却躲不过巫师慕容的竹刺。
之前,巫师慕容只是袖手旁观,悠闲的在棕狼背上看戏。可这会儿,他已经按耐不住,直接出手击杀莫忆儿了。竹刺刺到莫忆儿腹部,刚进几厘米,就被莫忆儿逃开。但伤口不小,足有四五厘米长,血瞬间就染红了莫忆儿的兽皮。几秒钟之后,她才察觉到疼痛。心中暗骂尼玛的!手上毫不留情的去给自己报仇,利爪这一次落在巫师慕容的前胸,兽皮衣服瞬间被割破,毒粉随风撒了出来,巫师慕容的前胸也被开了一个口子。
此时两人对看相厌,恨不能分分钟把对方碎尸万段。可不得不说,莫忆儿狠起来太过吓人。面对巨狼和用毒特别狠的巫师慕容丝毫没有畏惧,还短时间内就让他们都挂了彩。
她自己没觉得身上的伤口有什么,可把一旁的挞卡给吓坏了。部落里的女人何曾受到过这种伤势?若是其他人,定会娃娃大哭的,莫忆儿首领果然是神灵的人,此刻他对莫忆儿的景仰如滔滔海水,汹涌澎湃!
同时越加的不畏惧死亡,举着自己的竹刺再次袭来。然而,第一次偷袭成功,这一次却是无法再奏效。巫师慕容大骂他一声找死,扑过来的时候又被莫忆儿拦住。
莫忆儿无暇为自己处理伤口,这样下去,她也会流血过多的。她背对着挞卡大吼:“挞卡,回去找人来帮忙!”
挞卡不肯:“莫忆儿首领,我不能抛下你!”
“尼玛的,你再这样下去,我们都得死!”莫忆儿忍不住骂娘了,这个挞卡能不能弄清楚情况再来表达自己大无畏的心啊。她现在真的是好疼,第一次让人在肚子上开口子呢!
“我……”
“你什么你,快去找人,你想四,我还不想死呢!告诉雪白和小绒球,快来救我。”莫忆儿急的要命,又挨了巫师慕容竹刺的尾风一下,刮到头皮,她似乎感觉到了死神与她参见而过。
这凶险让挞卡看得清楚,莫忆儿又狠狠瞪了他一眼,他终于拿着自己的长刺,疯狂往回跑去。
莫忆儿松了一口气,只要拖延时间,自己就能胜利。
“哪里跑!”巫师慕容可不想他找来救兵对付自己,竟然跳下棕狼的后背朝着挞卡追去。手中毒粉已经准备好了。莫忆儿见状心里大惊,一个翻滚躲过棕狼的扑咬,不知道在哪里摸到一块石头,朝着巫师慕容砸去。自从学习打弹弓,她的就特别有准头。这个拳头大的石头直接砸在了巫师慕容的后脑勺。大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啊!”巫师慕容身体晃悠两下,直接栽倒在地。
巫师慕容晕倒了,可危险并没有过去。棕狼还受着咒语的指示,从莫忆儿的后面直接把她给扑到。
莫忆儿心里顿时大惊,想要挣扎开巨狼的爪子是不可能了,她只有反其道而行之身下就是积雪,她把身体使劲的往下沉,瞬间就有几厘米的空隙让她喘息。她如水中的泥鳅一样,直接钻进积雪之中,逃开了狼爪。
此刻,挞卡已经跑出几百米远,血迹顺延着,血腥味弥漫在空中。
棕狼越战越勇,不停的对莫忆儿扑咬,一会儿功夫,莫忆儿身上的兽皮已经被撕扯掉好几块,都进了棕狼的肚子。这货不知道是不是饿死鬼投胎,就连那脏兮兮的兽皮也咽进了肚子。
莫忆儿发现,它身上的虫子没有巫师慕容的指挥,跳的没有刚刚那么欢实。棕狼的一只眼睛,也没有刚刚那么鲜红妖艳,时不时巫师慕容不控制它,她就会渐渐恢复神智?
棕狼满身是血和伤口,如果恢复理智,一定非常痛苦,也许就没有战役了。莫忆儿想明白这些,一边拖延时间,一边往有树的地方跑去。只要上了树,棕狼就拿她没有办法。巫师慕容还睡着,自己就没有半点的危险了。
最近的一棵树距离她有十几米,然而这十几米却异常艰难。她被棕狼也搞的鲜血淋漓,除了肚子上的伤口,不知道哪里还在流血。伤口多了,也就疼得分不清楚了。
十几米,她摔到三次,被抓到兽皮两次,其中一次狼爪划破了她后背的肌肤,虽然没有深的伤口,但血也流了不少,以至于她到了树下,头都是昏沉的。
爬树的动作也慢了许多,被棕狼拍下来一次。她咬着牙继续爬树,终于,到了棕狼无法扑到的高度。棕狼气得怒吼,用头使劲儿的撞树。这棵树并不是很粗大,也就有莫忆儿腰那么粗。可是她来不及跑到旁边那颗参天大树之下,因为几米的距离,对她来说已经很遥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