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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和皇帝(五十二)(H)

      安宴扭过头,看到了身后的人。
    她恐慌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用手肘狠狠撞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哽咽着冲他吼:“吓死我了”
    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时心急,她脱口而出的是古代人极其避讳的“死”字。
    然而庆幸的是,顾靖渊居然没有回应,依旧直愣愣地看着她,眼中是赤裸裸的惊艳。
    倒是屏风隔壁的清平说着说着,快要睡着之时,听到承欢公主说了句什么话,她下意识地清醒了片刻,紧接着公主殿下的话,含含糊糊地问:“殿下,您说什么”
    安宴倒抽一口凉气,捂住嘴巴。
    她怎么忘了,隔壁还有个人
    男人被她动作惊动,退出来,将人抱起来转个身,面对自己,用手指梳一梳她黑亮的长发,对于屏风之隔的呼唤声充耳不闻,低头在公主耳边舔了一下,做了个嘘的手势。
    受惊的公主,眼泪还挂在腮上,却瞪大了一双水蒙蒙的眼睛,一只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另一个手无意地在水面摸索,把已经掉到腰间后漂浮在水面的上衫重新拉回到肩膀上,将雪乳上的红痕全部挡住,却遮不住修长脖颈和纤细锁骨上的点点暧昧。
    她的长发湿漉漉的,同裙摆一样飘荡在水中,随着水纹拨动而慢慢摇曳。有几根绳子早就从脚踝上解开,那红色的绑带浸在水下,在黑发之中显得格外耀眼,公主不安地扭动着细腰,那红线也跟着头发一起,在水中飘荡,似乎是在无声无息地诱惑着面前的男人。
    公主在水中承欢的样子,皇帝陛下已经见过很多次,每次都沉醉于那样美丽的场景。然而今天,不知是周遭有若隐若现的水雾环绕缘故,还是露天之中冰雪覆盖的寒冷,亦或是隔壁有人可能会发现的紧张气氛,他没由来地口干舌燥,方才并未尽兴的他,托住了公主的腰,将人抱起来,坐在了温泉池的池沿上。自己站在公主分开的腿间,掬了她的长发一点点细吻。
    长期被温泉泡着,池沿并不冰冷,反而带着融融的暖意。可比温泉暖意更强烈的是,近在咫尺的男性气息。
    安宴露出水面上的鲛纱早就干了,唯独小腿和脚还泡在水中,裙摆也垂在水里,她有些恐慌地侧头看了皇兄一眼,尽量忽略了他越来越往上的气息。
    男人的唇顺着长发流转到耳边,亲吻过红到要滴血的薄薄耳垂,他单手挑开了公主的衣襟,沿着脖颈慢吞吞地走到锁骨,随后用发烫的唇代替了手指。另一只手却在公主纤细的脚踝上来回打转,不动声色地将系在上面的绳子一根一根全部解开。
    安宴勉强压抑住了想要喘息的冲动,在清平一声比一声清醒的追问下,努力沉声回答她:“没什么你是不是困了嗯啊”
    就在她刚刚说完话,男人就好似在等这个时机一般,直直地把龙头插进了她的身体。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裙摆已经完全散开,浮萍一般漂浮在水面上,轻而易举就被男人给掀开了。安宴泄过身子,正是敏感紧绷的时候,粗大的龙头闯进来,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下,结果声音露出去了一句,就紧张地再次捂住了嘴,目光谴责地望向身上这个恶作剧的坏蛋皇兄。
    安宴扭过头,看到了身後的人。
    她恐慌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用手肘狠狠撞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哽咽着冲他吼:“吓死我了”
    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时心急,她脱口而出的是古代人极其避讳的“死”字。
    然而庆幸的是,顾靖渊居然没有回应,依旧直愣愣地看着她,眼中是赤裸裸的惊艳。
    倒是屏风隔壁的清平说着说着,快要睡着之时,听到承欢公主说了句什麽话,她下意识地清醒了片刻,紧接着公主殿下的话,含含糊糊地问:“殿下,您说什麽”
    安宴倒抽一口凉气,捂住嘴巴。
    她怎麽忘了,隔壁还有个人
    男人被她动作惊动,退出来,将人抱起来转个身,面对自己,用手指梳一梳她黑亮的长发,对於屏风之隔的呼唤声充耳不闻,低头在公主耳边舔了一下,做了个嘘的手势。
    受惊的公主,眼泪还挂在腮上,却瞪大了一双水蒙蒙的眼睛,一只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另一个手无意地在水面摸索,把已经掉到腰间後漂浮在水面的上衫重新拉回到肩膀上,将雪乳上的红痕全部挡住,却遮不住修长脖颈和纤细锁骨上的点点暧昧。
    她的长发湿漉漉的,同裙摆一样飘荡在水中,随着水纹拨动而慢慢摇曳。有几根绳子早就从脚踝上解开,那红色的绑带浸在水下,在黑发之中显得格外耀眼,公主不安地扭动着细腰,那红线也跟着头发一起,在水中飘荡,似乎是在无声无息地诱惑着面前的男人。
    公主在水中承欢的样子,皇帝陛下已经见过很多次,每次都沉醉於那样美丽的场景。然而今天,不知是周遭有若隐若现的水雾环绕缘故,还是露天之中冰雪覆盖的寒冷,亦或是隔壁有人可能会发现的紧张气氛,他没由来地口乾舌燥,方才并未尽兴的他,托住了公主的腰,将人抱起来,坐在了温泉池的池沿上。自己站在公主分开的腿间,掬了她的长发一点点细吻。
    长期被温泉泡着,池沿并不冰冷,反而带着融融的暖意。可比温泉暖意更强烈的是,近在咫尺的男性气息。
    安宴露出水面上的鲛纱早就干了,唯独小腿和脚还泡在水中,裙摆也垂在水里,她有些恐慌地侧头看了皇兄一眼,尽量忽略了他越来越往上的气息。
    男人的唇顺着长发流转到耳边,亲吻过红到要滴血的薄薄耳垂,他单手挑开了公主的衣襟,沿着脖颈慢吞吞地走到锁骨,随後用发烫的唇代替了手指。另一只手却在公主纤细的脚踝上来回打转,不动声色地将系在上面的绳子一根一根全部解开。
    安宴勉强压抑住了想要喘息的冲动,在清平一声比一声清醒的追问下,努力沉声回答她:“没什麽你是不是困了嗯啊”
    就在她刚刚说完话,男人就好似在等这个时机一般,直直地把龙头插进了她的身体。
    不知什麽时候,她的裙摆已经完全散开,浮萍一般漂浮在水面上,轻而易举就被男人给掀开了。安宴泄过身子,正是敏感紧绷的时候,粗大的龙头闯进来,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下,结果声音露出去了一句,就紧张地再次捂住了嘴,目光谴责地望向身上这个恶作剧的坏蛋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