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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给电话听(七)(H)

      一对乳被撞得来回抖动,少女纤细的手臂伸上去,搂住身上少年的脖子软语哀求,“哥哥慢点慢点啊”
    少年跪在少女身下的裙摆里,两只手按在她大大分开的腿上。厚大的抱枕将少女的小穴抬得极高,直直送到少年的胯下,插起来轻松方便,毫不费力。
    “安安喜欢快的对不对”这种垫高的姿势,让他每次抽插都能一次到底,心情舒畅太多。
    之前那几天,无论在床上、浴缸里,还是餐桌上、椅子上,怎么找角度都没办法次次顶到最深处,顾靖渊毕竟还是少年,只觉占有还是不够,只能靠次数来凑。这次难得遇上如此让他喜欢的姿势和角度,一时被这种强烈的刺激冲击得几乎没了理智,只想顺着内心深处作祟的欲望趋势,尽情侵略和享受。
    “不、要要被撞坏了”少女雪白的牙齿咬着上翻的裙摆,被这强烈的攻势弄得双乳乱跳,上气不接下气地软声回答。
    巨物的侵占下,花穴口紧绷得几乎没了血色,内里的每一丝媚肉都撑到最大,紧紧含着那来回抽动的大家伙,被一下接一下的撞击着,花液哗啦啦地涌出,随着抽带的欲望而飞溅出来。
    被花茎死死绞住,温暖紧致的无数张小口一张一合地吮吸着自己,仿佛每一个心痒难耐的欲念都被全然接纳。颤栗的快感涌入,顾靖渊摩挲着少女光洁白皙的大腿,情不自禁地低头,在她泛起红潮的脸上啄吻着夸奖,“口是心非明明小嘴咬得这么紧让哥哥完全没办法忍住”
    “才、才没有”身体被填满,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将林安宴打得节节败退,整个身体被抵在了沙发的角落里。强忍着大声淫叫的欲望,只从牙缝里溢出一声声既快乐又痛苦的低泣,听到他这么说,赶紧扭着脸反驳。
    花茎中的那根欲望又坚硬又火热,那种灼心的温度连同涌动的浪潮,一起席卷而来,将她身上的每一块角落都烫得熨帖。她几乎能够感受到,身上每一处毛孔都张开了,贪婪而饥渴地吮吸着周遭浮动的男性气息,仿佛那是上等的春药,能催生出体内最甜美的春水。
    酸麻的那点被体内的龙头熟门熟路地找到,拿那坚硬的头去顶去蹭,林安宴只觉得腰眼都酸软了几分,双臂无力地从少年脖子上滑下来,松松握住腰侧凌乱的裙子,凌乱的呻吟声被顶得支离破碎,残存的理智提醒她不能出声,可不能出声的理由,早就被乱成一锅粥的大脑遗忘掉了。
    “舒服吗安安,喜欢吗”不知为什么,他这会儿意外地话多,一边重重地顶弄,还低头亲着她,一声接一声地问。
    “啊嗯啊慢点”
    见她不答,他重重地研磨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磨得她不停往外吐水,逼问道,“喜不喜欢水流了这么多,到底喜不喜欢”
    一对乳被撞得来回抖动,少女纤细的手臂伸上去,搂住身上少年的脖子软语哀求,“哥哥慢点慢点啊”
    少年跪在少女身下的裙摆里,两只手按在她大大分开的腿上。厚大的抱枕将少女的小穴抬得极高,直直送到少年的胯下,插起来轻松方便,毫不费力。
    “安安喜欢快的对不对”这种垫高的姿势,让他每次抽插都能一次到底,心情舒畅太多。
    之前那几天,无论在床上、浴缸里,还是餐桌上、椅子上,怎麽找角度都没办法次次顶到最深处,顾靖渊毕竟还是少年,只觉占有还是不够,只能靠次数来凑。这次难得遇上如此让他喜欢的姿势和角度,一时被这种强烈的刺激冲击得几乎没了理智,只想顺着内心深处作祟的欲望趋势,尽情侵略和享受。
    “不、要要被撞坏了”少女雪白的牙齿咬着上翻的裙摆,被这强烈的攻势弄得双乳乱跳,上气不接下气地软声回答。
    巨物的侵占下,花穴口紧绷得几乎没了血色,内里的每一丝媚肉都撑到最大,紧紧含着那来回抽动的大家夥,被一下接一下的撞击着,花液哗啦啦地涌出,随着抽带的欲望而飞溅出来。
    被花茎死死绞住,温暖紧致的无数张小口一张一合地吮吸着自己,仿佛每一个心痒难耐的欲念都被全然接纳。颤栗的快感涌入,顾靖渊摩挲着少女光洁白皙的大腿,情不自禁地低头,在她泛起红潮的脸上啄吻着夸奖,“口是心非明明小嘴咬得这麽紧让哥哥完全没办法忍住”
    “才、才没有”身体被填满,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将林安宴打得节节败退,整个身体被抵在了沙发的角落里。强忍着大声淫叫的欲望,只从牙缝里溢出一声声既快乐又痛苦的低泣,听到他这麽说,赶紧扭着脸反驳。
    花茎中的那根欲望又坚硬又火热,那种灼心的温度连同涌动的浪潮,一起席卷而来,将她身上的每一块角落都烫得熨帖。她几乎能够感受到,身上每一处毛孔都张开了,贪婪而饥渴地吮吸着周遭浮动的男性气息,仿佛那是上等的春药,能催生出体内最甜美的春水。
    酸麻的那点被体内的龙头熟门熟路地找到,拿那坚硬的头去顶去蹭,林安宴只觉得腰眼都酸软了几分,双臂无力地从少年脖子上滑下来,松松握住腰侧淩乱的裙子,淩乱的呻吟声被顶得支离破碎,残存的理智提醒她不能出声,可不能出声的理由,早就被乱成一锅粥的大脑遗忘掉了。
    “舒服吗安安,喜欢吗”不知为什麽,他这会儿意外地话多,一边重重地顶弄,还低头亲着她,一声接一声地问。
    “啊嗯啊慢点”
    见她不答,他重重地研磨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磨得她不停往外吐水,逼问道,“喜不喜欢水流了这麽多,到底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