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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和道士(七十六)(H)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话语间的意思,脚踝被他用力一拉,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他那里滑去。名叫靖渊的小道士将她本来就分开的腿粗暴地完全拉开,直接挺腰就冲了进来。
    “啊!”
    毫无心理准备的林安宴被他这么一掰,两条腿成了一字型。
    好在女鬼身体柔若无骨,被这么拉开,竟也不怎么疼痛。可花茎被骤然撑开,一下插到了底,龙头挤开了紧致的媚肉重重撞在她的内壁上,还是瞬间把她的腰都撞软了一半。
    之前给他口交的时候,她已经动情,桃谷微微湿润,可那点水光,压根不够支撑一个完整的插入。此刻他这样凶猛地闯入,花穴压根没有准备好,身体被撕裂的疼痛瞬间流窜至大脑。
    “啊……痛……”林安宴蹙着眉,被疼痛刺激得叫了一声,手指抓住了身下的被褥,分开的腿不自觉地想要合拢。
    太疼了,比当初她女上位时破处还要疼,仿佛一柄斧头从私密之地劈下,将她整个人劈成了两半一样。
    可对于小道士来说,终于挤进了急需发泄的地方,快要炸裂的欲望被无数温热蠕动的小嘴安抚地舔吻着,铺天盖地的爽快让他心口的焦躁和干涸,稍微消失了一点。
    只抽动了一下,惹来了小狐狸精难耐地呼痛,她含着泪扭动着腰挣扎,仿佛他给她带来了莫大的伤害。
    女鬼也会疼吗?
    来不及思考,他摁着她想要逃离的身体,耸动劲腰,退出一点,又重新捅进去。
    伴随着欲望被绞死的触感,又是一声近乎呜咽的呼痛,身下柔软的娇躯像条脱了水的鱼,重重弹跳一下,又掉了下去。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药效上头的急切小道士终于停止了动作,难耐地皱起了眉。
    她身体太干了。
    宴奴的身体一向都又娇又软,花穴里更是水嫩多汁,每次他抽插时,都会带出一大串的水花,这次居然这么干,女奴的花穴因为痛苦而急剧收缩,无声的推搡抗拒带给了他异样的享受快感,紧致地绞动着让他几乎寸步难行。
    饶是几乎已经全无理智,小道士还在无意识地想要做些什么。
    眼前晃过下午看到的春宫图,那样多的姿势,还有图片中男人说的话,一字字一句句重现脑海。他笨拙地伸手,握住宴奴胸前绵软的两团,用手指捏着,挺腰抽出欲望,再用力刺入。
    “为什么不流水?不愿意被我肏吗?!”
    失去了往日的理智,他按照画本子上的台词,低声质问,手指肚重重刮着乳肉上挺翘的樱红。
    “不想被我肏,是想被哪个野男人肏?”
    巨硕的凶器仿佛一把大刀,要将自己劈成两半,林安宴不想受罪,赶紧调动身体,想让自己快速湿起来。
    可越是着急,身体就越干涩,偏偏,小道士还在愣头愣脑地往里插,一道道痛楚让她原本调动好的情绪完全消失,挣扎又挣扎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的、仿佛性虐一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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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话语间的意思,脚踝被他用力一拉,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他那里滑去。名叫靖渊的小道士将她本来就分开的腿粗暴地完全拉开,直接挺腰就冲了进来。
    “啊!”
    毫无心理准备的林安宴被他这麽一掰,两条腿成了一字型。
    好在女鬼身体柔若无骨,被这麽拉开,竟也不怎麽疼痛。可花茎被骤然撑开,一下插到了底,龙头挤开了紧致的媚肉重重撞在她的内壁上,还是瞬间把她的腰都撞软了一半。
    之前给他口交的时候,她已经动情,桃谷微微湿润,可那点水光,压根不够支撑一个完整的插入。此刻他这样凶猛地闯入,花穴压根没有准备好,身体被撕裂的疼痛瞬间流窜至大脑。
    “啊……痛……”林安宴蹙着眉,被疼痛刺激得叫了一声,手指抓住了身下的被褥,分开的腿不自觉地想要合拢。
    太疼了,比当初她女上位时破处还要疼,仿佛一柄斧头从私密之地劈下,将她整个人劈成了两半一样。
    可对於小道士来说,终於挤进了急需发泄的地方,快要炸裂的欲望被无数温热蠕动的小嘴安抚地舔吻着,铺天盖地的爽快让他心口的焦躁和乾涸,稍微消失了一点。
    只抽动了一下,惹来了小狐狸精难耐地呼痛,她含着泪扭动着腰挣扎,仿佛他给她带来了莫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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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不及思考,他摁着她想要逃离的身体,耸动劲腰,退出一点,又重新捅进去。
    伴随着欲望被绞死的触感,又是一声近乎呜咽的呼痛,身下柔软的娇躯像条脱了水的鱼,重重弹跳一下,又掉了下去。
    後知後觉地意识到什麽,药效上头的急切小道士终於停止了动作,难耐地皱起了眉。
    她身体太干了。
    宴奴的身体一向都又娇又软,花穴里更是水嫩多汁,每次他抽插时,都会带出一大串的水花,这次居然这麽干,女奴的花穴因为痛苦而急剧收缩,无声的推搡抗拒带给了他异样的享受快感,紧致地绞动着让他几乎寸步难行。
    饶是几乎已经全无理智,小道士还在无意识地想要做些什麽。
    眼前晃过下午看到的春宫图,那样多的姿势,还有图片中男人说的话,一字字一句句重现脑海。他笨拙地伸手,握住宴奴胸前绵软的两团,用手指捏着,挺腰抽出欲望,再用力刺入。
    “为什麽不流水?不愿意被我肏吗?!”
    失去了往日的理智,他按照画本子上的台词,低声质问,手指肚重重刮着乳肉上挺翘的樱红。
    “不想被我肏,是想被哪个野男人肏?”
    巨硕的凶器仿佛一把大刀,要将自己劈成两半,林安宴不想受罪,赶紧调动身体,想让自己快速湿起来。
    可越是着急,身体就越干涩,偏偏,小道士还在愣头愣脑地往里插,一道道痛楚让她原本调动好的情绪完全消失,挣扎又挣扎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的、仿佛性虐一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