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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凿凿的妈妈

      血缘亲情真的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明明秦总对凿凿做的事情,利用他想要完成的事情是这样的不可饶恕,可是他竟然还是护着秦总,保护着他,不让他受到其他鬼魂的侵扰。
    “爸爸,没事了,你不要害怕!”
    稚嫩的童声响起,在屋子里格外的清晰清楚,我的鼻头酸酸的,我觉得我现在真的好想哭。
    “你滚开!啊……你走开……滚啊……不要靠近我!”秦总不断的挥舞着手,似乎并不敢看向凿凿。
    凿凿站在原地,远远地看上去,就像是被人遗弃的小动物一般,显得格外的可怜!
    “我说你丫的到底有没有良心!”陈许歌上前,揪起了秦总的衣领:“那可是你的儿子,你怎么就……”
    “儿子,不是,他才不是我的儿子!哼,不要以为那个臭女人可以瞒住我,她简直就把我当做是了龟公,怀着孩子就嫁给了我,明明足月却要骗我说是早产!”秦总瞪向凿凿:“他不是我的儿子。”
    忍不住皱眉,我看了看凿凿再看了看他:“你说话还是要讲良心,且不说血缘,就是单看容貌,他和你几乎就是一个模子你印出来的,拉出去,你随便找个人,你就是告诉他,他不是你的儿子,怕是都不会有人相信!”
    “哼!他哪里和我想象,所以那个女人的心比我歹毒多了,我做的算什么,她才是狠心,孩子那么小就带他去整容。”
    “啪!”陈许歌给了秦总一个巴掌:“整容?呵……你见过那个小孩子整容,再者说,他现在是鬼,鬼你知道是什么吗?人死了之后,生前的一切都带不走,他会用他最原本的姿态出现,你看他现在的样子,和你就是一样!”
    “陈许歌!”张枕月开口叫住了陈许歌:“他是想要推卸责任,不要和他说什么,你在他的心头上取下一滴血,放在凿凿的身上,他就解脱了禁术,他也就没有必要去那个女人的肚子里。”
    “你做什么?”秦总瞪大了眼睛,看着张枕月,双手护着他的胸前:“你们别乱来,张枕月,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道义,我就不应该找你做这单生意!”
    “陈许歌,还不动手!”张枕月拔高了音量。
    陈许歌看了眼张枕月:“师父,给我刀。”
    陈许歌的话音才刚落一把刀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上!只见他眨了眨眼睛:“好吧,心头血。”
    秦总开始挣扎,拔高了生意:“不可以,我心心念念的计划,不可以就这样被你们毁掉,凿凿……凿凿,快来帮爸爸,快来啊……”
    我没有想到秦总竟然这么的厚颜无耻,感觉到凿凿开始行动,我想也不想的上前一把拉住了他,对上他的眼睛:“凿凿听话,你爸爸不会有事,只是一滴血而已,只有他才能解救你。”
    “阿姨,爸爸他……”
    “乖,听话,相信阿姨。”将凿凿拥进怀里,下意识的朝着苏长诗看去:“长诗,赶紧解决这里的事情,你和凿凿好说,我们三个都是普通人,秦总声音这么大,引来了其他人就不好了。”
    “嗯。”苏长诗点头,伸手一点,只见秦总已经定住。
    取心头血比想象中的要顺利许多,当它滴落到凿凿的身上的时候,我感觉到他身上的力气都消散了不少:“凿凿,要是累了,就靠在阿姨的身上休息。”
    “妈妈,我想要妈妈。”
    凿凿的妈妈吗?我看向秦总,不想正好看见了苏长诗拿着刀在他的脸上也划了一刀,伤口不深,不会致命,只会毁了容或者说疼痛一些,我并不打算阻止,因为他是真的可恶:“凿凿乖,阿姨先带着你出去,你的枕月阿姨会帮你问清楚你妈妈在哪里。”
    苏长诗看着我点了点头,从我的怀中接过了凿凿,牵着我的手,带着我走了出去。
    站在过道上,看着许多间办公室的门都是被上了锁的,我狐疑而又好奇的看着苏长诗道:“他们都不在?”
    “和我在一起,你完全不用担心,我已经施法让凿凿睡了,鸢鸢,你累不累。”
    我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凿凿是个可怜的孩子。”
    “万事万物皆有因果,凡人觉得他可怜,或许并不知道,这其实是他的造化,不经历一些东西,怎么能够收获一些呢?”
    感觉苏长诗讲的话很有道理的模样,狐疑的看着他:“你是在安慰我,还是算出了什么?”
    苏长诗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门被打开。
    看着张枕月和陈许歌相继走了出来,明明之前还剑拔弩张的两个人,现在看起来倒是和谐了不少:“这么快?”
    “呵呵……”张枕月捂嘴轻笑:“陈许歌真是个人才,凿凿睡了?”
    “嗯。”点了点头,看向陈许歌:“怎么?”
    “没什么,不过就是吓唬他,谁知道他这么不禁吓唬,竟然小便失禁,真是丢了我们广大男性同胞的脸面。”陈许歌撩了撩他额头上的刘海,看向苏长诗:“师父,虽然我还不太清楚事件的起因经过,但是我刚才稍稍的整理了一下,他真的太坏了,需要好好地惩罚他。”
    “这种人在人间有法律制裁,死后入十八层地狱,等着他的惩罚足够了。”
    我还没能从苏长诗的话语中理解出什么,只听一阵警笛鸣叫的声音想了起来,只感觉自己被抱住了,还来不及反应,我眼前的场景发生了转变,我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唇角,却并没有看向他:“下次出发离开的时候最好你还是给我说一声,要不然我真的会受不了的!”
    “好!”
    “西郊精神病院!”
    苏长诗和张枕月的话几乎同时响起,我微微一愣,猛然的看向张枕月:“什么意思?”
    “哼!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秦总的心还真是够狠的,把一个女人逼到走投无路,竟然还敢明目张胆的把一个好好地人送去了精神病院,刚才陈许歌给他一刀都算是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