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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的菜巨无敌好吃[系统]_第18章

      宋阮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左手,一串淡粉色的珠串在他手上安安静静地躺着。也许是宋阮不再需要他帮忙,也许是别的原因,总之,它再也没有像那天一样给予回应了。
    他犹豫了半天,还是把手微微一缩,让那手链藏进了自己的袖子里。
    还是当那天是个意外……比较好吧。
    但是事情在晚上的时候出现了转机。
    这几日,宋阅和他们在一起吃饭的次数渐渐地多了起来,宋母也不再总是板着脸地对宋阅,偶尔宋阅有个什么原因要晚回来,他们还会推迟开饭的时间,等他回来了再把菜热一热,大家一起吃。若是宋阅暂时回不来,宋母也会准备好食盒,让小厮送过去。
    “今天大夫来复诊,”宋母道,“说阮儿的病养得差不多了,以后也不用吃药,自然调理就行。”
    “既然身体好了,平日里可以出去逛逛,出去多结交一些新朋友啊,别整天闷在家里看书。”
    宋父叹了口气,他们以前是愁宋阮没个正经,一天到晚的不着家。现在是愁这孩子天天待在家里,没病只怕也要憋出病来。
    儿子的病也养了大半个月了,就只往外面跑了一回,他心里愁,“咱们家从我太爷爷那一辈开始,就只做生意,家里不用你考取功名。”
    “往后跑干什么?外面那么乱。”宋母倒是不认同,自从宋老爹回来之后,她就卸下了肩上的担子,在家里养养花养养草,还能看着儿子,日子过得很是清闲,“在家里怎么就闷了?再说了,要是闷了,喊个戏班过来听听戏不也是挺好的吗?”
    宋父反对地摇了摇头,但是还是没胆子说出那句,妇道人家,见识短浅。
    宋阅闷声闷响地听到现在,忽然插了句话,“家里不是还有几间空铺子么?要不然让他来试试。”
    刚才还拌嘴的宋父和宋母两人,俱是一怔,尤其是宋母,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这句话,她之前也说过。
    但是此时却有一个很大的不同,那是宋阅亲口说出来的。
    这其中的意味,和从她、从宋老爹嘴里说出来完全不一样。
    宋府的财产分割,其实他们早就讨论过。
    宋父的主张是要公平,茶叶是他们家主要经营的部分,两个儿子谁有本事,谁就继承家业,剩下一个可以当个无忧无虑的公子哥,他们打下来的江山足够儿子吃一辈子了。
    事实也毋庸置疑,虽然老大性子沉闷、不会讨人喜欢,但是他在经商这方面展露的惊人天赋也是远远甩了‘宋阮’一条街。
    本来宋母也没打算要修改当年的分配,但是儿子在外嗜赌,又喝得浑身酒气、不慎掉入水塘的事让她开始为儿子的未来着想,再加上宋阮苏醒之后,勤奋好学、乖巧懂事,简直……简直和从前判若两人,她才动了动想让宋阮从商的心思。
    宋母的要求不高,她不想要抢夺宋阮的那部分家产,只是希望,万一有一天他们走在了宋阮前头,而宋阅又不愿意扶持这个弟弟的时候,宋阮还有能力养活自己。
    但是刚刚宋阅的那句话,已经直接表示了,宋阮可以来学做生意,我不反对。
    宋母得偿所愿,愣了好半天都没能反应过来。
    宋阅倒是神情自然,问宋阮,“当然,我只是提个建议,具体的还要看你自己有没有这个意思。”
    他这句话说出口,宋父和宋母的目光瞬间转移到了宋阮的身上。
    “……”
    宋阮咽下口中的菜,实在不知道话题是怎么从复诊转移到经商的,不过这个机会难得,正巧可以解决他现在面临的难题。
    他思考了片刻,说,“这茶的生意,爹和大哥打理的很好了,不缺我一个。”
    宋母的眼神微微一黯。
    但是宋阅却敏锐地注意到他说的是茶的生意,不是家里的生意,这其中只有两个字的不同,却是天差地别。
    果然,宋阮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想自己出去闯荡一番。”
    “闯荡?”
    宋父一脸不解,他还以为宋阮是要出去做游侠,“这京城不好吗?要去外面做什么?再说了,你还小……”
    宋阅打断了他的话,直切主题,“你想做什么?”
    还是大哥干脆利落啊。
    宋阮斟酌了一番,还是说了出口,“我想开一家酒楼,一家……闻名天下的酒楼。”
    一家可以让我获得足够人气值的酒楼。
    宋阮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
    没有一个人开口。
    两个长辈完全没有想到过,自家的儿子会对做饭做菜这种行业感兴趣,这不是胡闹吗?
    宋阅抬起手,有节奏地轻轻敲起了桌面,敲了十几下后,他停了下来,“西郊处有一处铺子,地方不大,足够你折腾。你要不是胡闹,明天我可以带你去看一眼。”
    “那地方太偏了,他把店开在那里,能有什么生意?”宋母虽然不太支持儿子做这一行,但是她一听那地段就知道干不出什么名堂,于是立刻提出了反对意见。
    “地方偏倒是没有关系。”
    在这点上,宋阮和她的想法也不一样,他唇角露出一丝笑意,笃定地说,“酒香不怕巷子深,我迟早是要搬回来的。”
    第12章
    宋阮吃完了晚饭就回屋了,身后只跟着一个提着灯笼的绿萝。
    不知道是不是在宋家生活了小半个月的原因,宋阮的作息也渐渐地向这里的人靠拢,戌时的梆子声还未响起,他已经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夜色昏暗,绿萝怕宋阮摔倒,所以故意把灯笼提高了些,烛火随着她的手晃来晃去,前面的路也跟着这团光晃来晃去。
    晃着晃着,晃出了一个黑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