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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每天都在自杀[穿书]_分节阅读_90

      碧鸳趁机又挠了他几爪子。
    谢清让不忍直视的摇头,自顾自的走了,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霍寻无法,转头怒视碧鸳:“你这该死的破鸟!你给我等着!”
    碧鸳得意的鸣叫一声,单脚站立着对他亮出了爪子,微微弯曲成勾状的指甲闪烁着淡青色的光芒。
    霍寻出手如电,一把揪住它的脖子,扔鸡崽儿一样扔进了千幻镜里。
    待到谢清让出来,就发现小青鸟不见了,霍寻收拾的衣冠楚楚的坐在椅子上等他。
    “碧鸳呢?”
    霍寻微笑:“它太惹眼了,又不肯进灵兽牌,我怕给师父惹麻烦,所以让它进千幻镜的空间里去了,那里地方大,风景也不错,够它玩耍了。”
    谢清让点点头,虽然知道阿寻的话必然有水分,但他说的不无道理,千幻镜的空间他也进去过,里面确实不错,碧鸳待在里面也自在些。
    碧鸳在空间里和试图揪它羽毛的轩辕千幻奋力搏斗着,发出悲愤凄厉的叫声——这无良的小主人,居然把它丢到这个鬼地方,还切断了它和大主人的联系!
    浑然不知自己的小灵宠正在受苦的谢清让牵着徒弟的手,慢慢的沿着街道往前走着,边走边苦口婆心的道:“阿寻,灵兽的成长期很长,碧鸳的年纪换算过来,现在不过一五岁幼童,你莫要总是同它置气,欺负它。”
    霍寻笑着道:“师父,我知道了,我不生它的气。”
    “……”这小混蛋,脸皮可真厚!
    罢,罢。
    他是拿这个小混蛋没有办法,且看他们两个谁能压服谁吧。
    目前看来,碧鸳完败……
    他无奈的叹气,捏了捏徒弟的耳朵,姑且相信他还是有分寸的,不会把碧鸳欺负的太狠。
    ……
    到了散仙盟,和常宁汇合后,常宁便领着他们往飞行船停靠的地方走。
    远远的,就看到一艘巨大的宝船停放在半空中,船上无帆无桨,嶙峋的亭台楼阁搭建其上,楼阁间交错搭着朱红色的飞桥,雕栏玉栋,灵禽往来,美不胜收,是散仙盟一贯的华丽大气的风格。
    修士们视力都很好,隔着老远便把那宝船打量的一清二楚,待走的近了,更能感觉到它的恢弘壮丽。
    谢清让不禁赞叹道:“这船果然漂亮。”
    他不禁有些期待登船后的风光了。
    常宁也是惊叹不已,道:“是啊,这样一艘大船,启动一次不知要耗费多少上品灵石,也难怪船票那么贵。”
    船票所花费的灵石是霍寻交给常宁的,具体多少谢清让也不知道,看常宁这反应,想来也不便宜,他不禁笑道:“也不知这船票一共卖了多少张,能不能收回本钱?”
    常宁道:“能不能回本那不知道,但是船票卖了多少张我倒可以告诉你。这船票呢,总共卖出了一百张,还有五十个名额,是配给我们自己人的,加上随队的长老,船上的侍从护卫们,总计三百人登船。”
    他们说话间,已到了宝船的正下方,踩着云梯一路向上,登上了夹板。
    船上楼阁高有三层,每张船票都配备一个豪华的小套间,谢清让用自己的银令开了门,屋内共有三间房,分别是卧室净室丹房,还有两个客厅用屏风珠帘格挡,单看这个配置,就能想到价钱有多贵了。
    他不禁问霍寻:“阿寻,这船票多少灵石一张?”
    霍寻笑了笑,道:“五百中品灵石。”
    果不其然,他就看到师父露出了心痛的表情,真是可爱。
    谢清让叹气:“我们两个睡一间,岂不是浪费了五百中品灵石?”
    想想就很可惜啊!曾经他的倚微也就值个五百中品灵石……
    霍寻道:“没事儿,师父,钱多。”
    他淡定的模样充分体现了什么叫做‘家有千金,行止随心’。
    谢清让无语半晌,道:“好吧。”
    他总不能为了五百中品灵石就把阿寻撵回去。
    ……
    到了傍晚,人就全部到齐了,月华初上之时,宝船开动了。
    透明的灵气罩遮住了外界凌乱的气流,宝船平稳的犹如陆地,根本感觉不到任何哪怕是最轻微的晃动。
    华美的阁楼上亮起了灯火,甲板上凭空生出几缕微风,吹动了挂在飞檐下的宫灯,灯下垂着的流苏穗子随风偏移,金丝玉骨的灯身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登船的乘客们都纷纷走了出来,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天赏景。
    谢清让和霍寻自带亲密无间的情侣气场,不少试图前来搭话的修士都望而却步。
    有那想结识他们二人的,知道常宁和他们关系好,便动了心思,想要常宁帮忙引荐。
    常宁心思玲珑,笑眯眯的打着太极,全都婉拒了。
    他明白谢清让的性格其实不喜交际,碍于他的面子见了也只会心生尴尬,他可不想去做这种事,平白为了外人坏了好友的心情。
    没看人家恩恩爱爱你侬我侬,他都没好意思凑过去吗?
    他这边拦下一波,不代表就没人过去,总有那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不一会儿,便有一个身着锦衣,手执折扇,打扮的华贵异常的公子摇着扇子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两个跟班,就差没在脸上写——我有钱。
    “喂,你就是谢清让吗?”
    谢清让微微皱眉,看着这位不请自来的有钱公子:“正是在下,不知阁下有何见教?”
    那公子生的倒也俊朗,人靠衣装那么一衬托,也称得上风度翩翩。只可惜,往谢清让和霍寻跟前一站,立马就原形毕露,被比到了尘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