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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和黑化男主斗争的日日夜夜_分节阅读_

      就在吕子奚愤怒直达顶峰的时候,贺朗却又开口了:“我不会再伤害他,这个你要相信。”
    吕子奚深深看着他,贺朗那一向锋利的黑色眼眸此刻却流动着幽暗的光,看上去像一条沉寂悲伤的河流。
    吕子奚心里的火苗竟然就这么一下子散了下去,他抿了抿嘴唇,转头离开。
    “我不管你说什么,不过顾安不能再有事,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贺朗看着转头离开的吕子奚,终于抬手捂住了心口的位置,那个地方又开始犯疼了。
    他怎么可能舍得再去伤害顾安呢?他恨不得自己真的已经死了,那样自己也就不会让无辜的爱人受到伤害了。
    来到病房之前,贺朗刻意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他现在的身份是顾安的助理——一个平淡无奇却是现下最适合他的身份。
    他不能以贺朗的身份见他,就只能以助理的身份在身边陪伴他。
    一推开门,贺朗就看见了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青年,他放轻脚步,慢慢走到了床边。
    青年的眼睛紧紧闭着,薄如蝉翼的睫毛时不时轻轻抖动,满是不安和脆弱。
    又做噩梦了吗?贺朗苦笑。
    是梦到邓辉了,还是梦到他了呢?
    贺朗轻轻抚上青年苍白的面容,用手指细细描摹他的轮廓,就像在临摹一幅珍贵的艺术品。
    他一边不希望青年梦到他,另一边却又无比渴望青年能把他记在心里,连梦里都不能有别人的存在。可是,梦里的那个他只会恨着青年,只会给青年带来伤害和痛苦。
    就在贺朗感到既矛盾又痛苦的时候,病床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直直地与他对视。卢悦的眼睛已经褪去了疯狂的红色,恢复了之前黑色琥珀一般平静的眼眸。
    贺朗的呼吸一滞,心跳雷鸣。甚至连自己作为助理身份的认知都忘记了。
    就在两人隔空对视几分钟后,卢悦才慢慢张嘴:“我……发生什么事了?”
    卢悦身上的镇定剂药效刚过,身体还有些疲乏,他记得之前好像吕子奚来找自己,说了邓辉的事,对了!邓辉!
    没待助理开都回答,卢悦就抓住了男人的胳膊:“庭审怎么样,邓辉被判刑了吗?”
    “庭审上午已经结束了,邓辉被判了无期,你可以放心了。”高大的助理认真地回答,那样子绝对不是在说假话。
    “太好了,太好了!”卢悦大大松了口气的模样,好像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了。接着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还攥着自家助理的袖子,慌慌张张说了几声“对不起”。
    “没关系。”贺朗看着脸红道歉的爱人,只觉得可爱极了,心里都涌起了温暖的热流。
    “你脖子上是怎么了?被狗咬了吗?”卢悦指着助理脖子上明显的牙印问道。
    问完之后又看着不像是狗的牙印,反倒像是人咬的,更加疑惑起来。
    只听助理道:“是顾总您咬的。”
    空气了安静了几分钟后,传来男人低沉的笑:“我骗您的。”
    卢悦惊讶的眼睛这才变成愤怒的瞪视,心下还想连自家助理这么沉默的人居然后学会调侃上司了。
    贺朗看着卢悦满含生气的眼睛,这才觉得青年终于有了一丝活气,这才是他的爱人啊。
    “对了,我这几天不在,公司的事怎么样了?”
    贺朗垂下眼睛,其实庭审一开始,自己被杀的事就已经成了新闻,对公司有一定的影响,但是投资已经拿到了,再加上这件事最大的矛头指向的是宏智集团,所以公司受到的影响并不是很大。
    贺朗斟酌后道:“公司的事一切正常,您不用担心。”
    “这样就好,你就先回去吧,我会尽快回去的。”
    卢悦对自己的助理微微一笑,贺朗顿时想立刻冲过去紧紧抱住青年,告诉他自己就是贺朗——他的爱人,但是理智还是将他拉了回来。
    “好。”说完就起身离开,关上了门。
    当天晚上,卢悦就搬回了家里,医生临走前还给他一瓶药,说是帮助恢复身体的,嘱咐他每天两粒。他笑着接了,但回来的时候却忘了拿。
    这件事卢悦也没有放在心上,自己只不过是身体有些累而已,哪里脆弱到需要吃药?
    回到家,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卢悦心里只觉得清冷极了,整颗心都不知道安放在哪。
    之前的时候,他还能怀着恨意去揪出邓辉,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他心里反而一下子失去了重心。
    卢悦并不觉得饿,晚上就没有吃饭。他穿着拖鞋洗了个澡,接着来到卧室。卧室的桌子上还摆放着贺朗的骨灰盒,那日的火光又在他眼里重现,贺朗的身体被大火吞噬,化为灰烬。
    阿朗……
    卢悦在心里低唤爱人的名字,红色的血丝像枝蔓缠绕一样进入眼球,周身的血液都开始不正常地流动,房间里的心跳声越来越快……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明天完结哈!各位等急了吧应该( ?? ),谢谢你们对蠢作者不离不弃。
    第24章 重生男友的复仇
    梦里,卢悦置身在漆黑的夜中,周围是大片的墓碑,不远处周身弥漫着黑色雾气的男人正在一步步向自己走近。
    卢悦蓦地睁大眼睛,但是并没有把腿逃跑。因为眼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爱人——贺朗。
    “阿朗……你怎么会在这?”卢悦哆哆嗦嗦地问。
    “我怎么在这?”男人猛地凑近卢悦,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猝然在眼前放大,“我死了,当然在这了。”
    “你……死了?”卢悦脸色一白,眼神放空。
    “是啊,就在那天晚上,我从半山腰的公路上跌了下来,摔死了。我喊了半天都没有人来救我,最后血都流尽了,身体都冷了。你说那个时候你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