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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老攻送爱心[快穿]_分节阅读_162

      江洛套路都忘了继续走了,赶紧按住他:“你别动呀,你要是弄掉了我还得再来一遍,我不会这个。”
    秦牧果然听话不动了,眼底一片茫然:“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江洛转身收拾药碗:“不记得就不记得了,你伤的这么重,就暂且在我家住下吧。”
    秦牧闻言,惊讶:“你不怕、我吗?”他视线落在自己胸前的伤口处。
    他们以前真的不认识吗,那为什么自己对这个人会有如此大的熟悉感,就好像、就好像此人是这个世界上他唯一至亲之人。
    说不怕就有点假了,还会引起秦牧的怀疑,江洛顿了顿:“起先是有点怕的,不怎么想救你,但我心地善良,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要把你带回来了,再扔下去也不好,反正我家就只剩我一个了,家徒四壁也没什么钱财,无所谓了。”
    疑点满满,秦牧抿了抿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拆穿他还是就这么顺着他的戏演下去。
    第73章 将军家的小娇妻
    江洛:“你再躺一会吧, 我去弄点吃的。”说完一脚便踏出了门槛, 转过拐角的时候, 眼泪猝不及防地就砸了下来,正好落在还剩一点褐色液滴的碗里。
    系统着急:“你现在哭什么呀,你看他现在不是好了吗?”
    江洛将自己还在肿痛的指尖还在嘴里,轻轻吮|吸两下缓解疼痛, 抹掉眼泪摇了摇头:“没事,就是他没事了我才想哭一下, 没事了。”
    他就像是真正的劫后余生一般短短一路上不断重复着没事了三个字,嘴唇煞白看的系统心疼不已, 张张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所幸是真的没事了。
    瓮里还剩了些米, 江洛伸出手探下去搅了搅,一摸就摸/到了底部, 他舀出来半碗磕磕绊绊的熬了点粥, 看着苍白无力的颜色心里有种空落落的感觉,随手抓起一把旁边的野菜洗涮干净之后直接扔了进去。
    仅有的一点绿色改善了视觉之后, 江洛松出一口气,颓然地坐在一边的凳子上,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系统早知道他用力过度就会这样, 不由得出声抱怨:“我都说他会没事了,你就算完全不管放任他自生自灭,也会活的好好的。”
    江洛撑着桌子起来查看锅里的粥,一股热气熏迷了眼睛:“看见他身上那么多血, 害怕。”
    系统小声嘟囔一句出息,但还是主动地检测了一番秦牧的状况,再三确定他的生命状况良好:“放心吧,那些伤看着可怖,其实都是皮外伤,只要熬过去了就好了。”
    也不知道江洛听见没,他笨手笨脚地又拿出两只碗,随便用水涮了涮,盛好粥尝也不尝地直接端进了屋里。
    他回去的时候,秦牧躺在床/上正冷冷地看着天花板,脸上浮现出茫然又失落的表情。江洛脚下一顿,托盘先放在桌子上,转身说道:“饿了吧,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就只有点粥,你喝点?”
    秦牧慌乱就要坐起来,被有了经验手快一步的江洛按住。
    江洛脸上带有愠色:“都说了让你别乱动,你怎么不听呢,我全部家当都用来救你了,你要是再动出个好歹来我岂不是白忙活了。”
    秦牧脸微微发红,低垂着眼睑。
    粥也不能躺着喝,本来就失忆了要是真喝进脑袋里又堵住了,江洛一条腿半跪在床边。
    秦牧慌乱避开了江洛伸过来扶自己的手,抬脸碰上江洛疑惑地眼神,急忙出口解释:“不是,你别误会。”他小心翼翼掀开眼皮上下打量了一眼江洛,转开视线,“你是哥儿吧?”
    虽说是男子的长相,但艳/丽如斯,秀气至极,再加上身形瘦削矮小,万不可能是男人。
    眼见着他有些激动,牵动了胸口的伤处,咳得厉害更是牵扯到了全身的伤处,疼得面极致扭曲。
    到嘴的话被江洛咽了下去,他不容分说地挽起秦牧的胳膊,将人半拢在怀里扶起来。
    淡淡的草木青香混杂着刚才刺鼻的药味,细细闻起来还有自己身上的血腥味,秦牧皱了皱眉毛,脸皮红了一多半,通红的耳朵尖动了动,嘴唇绷出了一条紧致的缝隙。
    江洛脸上没有一点多余的情绪,转身端着一碗粥坐在刚才喂药的凳子上:“我家没什么人了。”
    秦牧心念一动,咬住他探过来的勺子。
    江洛继续说:“家里穷,从小就没那么多礼节观念,我都不介意,难不成你介意?”
    还没等秦牧开口解释,江洛自顾自接着说:“就算你介意我也找不到第二个人来伺候你了。”
    他眯着眼睛紧盯着秦牧的双/唇,直到把秦牧盯得不好意思了,舔/了舔干裂的双/唇将嘴里的粥艰难地咽下去,这才慢悠悠地转开视线。
    看来煮的还不错,应该能吃。
    殊不知对方被他看得脸红心跳,脑子更白了,压根连粥什么味道都没品出来,囫囵吞枣地就咽了下去。
    相对无言,但罕见地也不怎么尴尬,江洛喂他吃下最后一口粥之后,起身很自然地帮他擦了擦嘴角,又扶着他躺下来:“你就安心在此处养伤吧,这小树林附近就我一家住户,什么都不用担心。”
    交代好了一切他这才转身做到桌子跟前,心不在焉地吃着属于自己的那碗粥。
    秦牧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江洛,抿了抿唇:“叶澜是吧。”
    江洛转身看他。
    被他忽然盯住,秦牧感觉浑身的伤口就像是爬了蚂蚁一般麻痒难耐,想扭却碍于他刚刚说的话不敢动,只好尽量不去看他:“你为什么要救我?”
    江洛眯着眼睛:“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啊,既然已经救了,那就索性好人做到底了。”他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反正我家没有劳动力,既然你暂时失忆了,那就现住在我家帮我忙吧。”
    按理说山村小户人家看到他身上如此严重的伤,即便不报官,也会注意着离得远远的不惹事上身,可他身为哥儿,却将一个来历不明又极其危险的人就这样大喇喇带回家,事出有因反常必有妖,秦牧本应该怀疑的,可他闻言只是愣了一下,立即急不可耐地点头,生怕面前人后悔似的答应下来:“好。”
    江洛见他精神慢慢恢复了,喝下热粥之后嘴唇也慢慢染了红色和水色,心里踏实多了,一直紧绷的脊背也松懈下来:“不要急,你先安心养身体就好。”
    秉持着就算他不作为,也会自然而然跟秦牧熟稔起来,江洛没有刻意热络,但还是尽心尽力地照顾着秦牧。
    秦牧身上有伤,活动也不能自如,不管做什么往往需要他搭一把手。他身子弱小,力气也不大,往往弄得一身薄汗,脑门上都是热气腾腾的。
    眼看着江洛光是把自己扶着睡下都如此气喘的模样,秦牧瞄一眼自己手上发达的肱二头肌,不好意思地说:“真的麻烦你了。”
    江洛摇摇头,手当做扇子在脸颊边上扇了两下,喘着粗气还要回答他的话:“没事。”
    秦牧看着他一起一伏的胸膛,再看看那张红艳艳的小/嘴,以及白/皙还往下掉汗珠的精致小/脸,只觉得气血上涌,脑子一阵轰热。
    江洛眼神微顿,惊讶地凑近盯着他的肱二头肌看了半晌,着急地问道:“你怎么又流血了,是不是我刚才不小心碰到哪儿了,你疼你怎么不说呀,我再给你上点药。”
    秦牧虽然失忆了,但好歹常识总是有的,眼见着面前人越凑越近,一张扮嫩的小/脸蛋几乎要趴在自己身上,秦牧慌张挪了挪身体想要并拢腿,又被对方直接按住,那处升腾起一股燥热连带着整个经脉都酥|酥|痒痒的,寂寞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