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接任之后，都做了什么事情？有没有将公司发扬光大？”
    导演被他这么一问，忍不住细细回忆了一下。
    这一回忆，顿时尴尬了。
    这、这要是说出来，他怕这个老朋友得气死又给再气活！
    倒是副导演在旁边被吓得够呛，连忙开口搭腔。
    “原总，令公子他、他最近风头其实挺盛的……”
    他说了一句话，忽然意识到什么，尴尬地顿住了。
    原濯冷眼看着他。
    “说下去！”
    我倒是想听听，这个便宜儿子能做出点什么事情来！
    “这、这个……”
    副导演疯狂擦汗，求助地看向导演。
    导演早就抬头看天花板去了！
    这地雷谁踩谁死，他不傻！
    副导演简直想哭出来！
    他为什么要自己亲手接过这个烫手山芋！
    他磕磕巴巴地顶着原濯身上的威压，“这、这，令公子最近、最近正在追求一个小明星，闹得比、比较厉害……”
    铛铛铛！
    他仿佛都能听见原濯那眼刀子插在他身上的音效！
    这下他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你继续说吧。”
    原濯缓缓收起凌厉的目光，努力冷静深呼吸。
    “是、是。最近令公子对一个郝白挺着迷的，这个星期送花、送表、送车，听、听说原氏的新楼盘还给郝白留了一套房……”
    副导演哆哆嗦嗦说下去，“就、就做了这些事情。”
    “那公司呢？”
    原濯努力绷住脑门上的青筋。
    副导演快速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哆嗦着塌了下去。
    “这、这倒是没听说过……也、也可能因为我不混商圈，不太清楚……”
    原濯一颗心缓缓沉了下去。
    导演看了他一眼，想劝几句，但是话到了嘴边，也说不出口。
    说实话，和原濯一比，原穹确实是，太不争气了。
    他除了听到原穹追人的新闻之外，原氏最近，还真的就没别的消息了。
    和原濯还在公司的时候那种时不时传出什么业界传奇的日子比起来，那真真是差远了。
    原濯：“他刚才给你打电话做什么？投资塞人？”
    导演：……，这、这要不要说呢？
    说了会不会让这对父子不和睦啊？
    唉，真难做。
    原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