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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疯了

      阅卷老师之一是田一贞的班主任,将试卷递给了田一贞,语重心长的教育她道:“一贞,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好好看看吧!”
    田一贞拿着秦珞的试卷,眼睛死死的盯着,怎么也不能相信这张试卷竟然是秦珞完成的!
    嘴里还在嘟囔着,“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尖叫一声后,田一贞将秦珞的试卷给撕了个粉碎,然后跑到秦珞的面前,就要拽住秦珞,“你作弊了?你作弊了,是不是?你个贱人,我就知道你作弊了!你上次还因为作弊被开除过,这次竟然在老师和校领导的眼皮底下还要耍花招,秦珞,你可真行!真行!”
    秦珞一把挥开田一贞的手,田一贞一个踉跄,站好后,指着秦珞对台下所有的师生道:“看,这就是你们喜欢的珞神,一个喜欢作弊的贱人!”
    台下的师生们看着田一贞的眼神带着几分怜悯,但更多的则是将她当成了一个傻13。
    田一贞见师生们不信,又跑到校长的面前,大声的说道:“校长,秦珞作弊!她作弊!快点儿将她开除了,开除了!”
    校长看着田一贞摇了摇头,这孩子的确有点儿真学识,但这性格却实在是太差了,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田一贞见到校长这样,后退了几步,“校长,你怎么能这么是非不分呢?”
    校长转过身,对着一个老师说道:“将刚才投影仪上的画面再给她放一遍!”
    大屏幕上立即就出现了刚才秦珞和她答题的画面,不论是两个人答题的样子还是卷面上的信息都显示的一清二楚,秦珞一直就那样一手托腮,云淡风轻的将试卷做完了,而且还比她早完成了半个小时。
    田一贞死死的盯着屏幕,一直摇着头说道:“不可能,不可能……”
    等到屏幕上的画面都播放完了,田一贞还在那儿站着盯着屏幕,嘴里一直说着不可能。
    田一贞的班主任看不过去了,上前去拉田一贞,“一贞,这场比试也是给你一个警告,你还需要更加的努力……”
    “请叫我校花大人!”田一贞的声音骤然响起。
    班主任愣了一下,“什么?”
    田一贞挣脱开班主任的手,走到主席台的中央,对着台下的师生说道:“以后要叫我校花大人!我是新一届的一中才女校花田一贞!我是才女!我是校花!谁也赢不了我!霍心柔,秦珞,你们都去死吧!去死吧!我才是一中真正的校花!啊哈哈哈哈……”
    刚才校长就觉得这孩子不太对劲了,所以这会儿校医已经赶到了,联合着几位体育女老师一起将在台上蹦蹦跳跳的田一贞给制伏了。
    田一贞拼命的挣扎着,脸上露出害怕之色,“你们要干什么?要干什么?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校花的?”
    之后田一贞的父母也赶到了,一起将田一贞给送到了医院中,田一贞就再也没出来。
    三天后,就转到了宣城十三院,有名的精神病医院。
    一中的才女就这样成了一个疯子,但一中的师生们对她却并没有多少的惋惜之情,因为田一贞的所作所为他们那天都看得清清楚楚,一切都是她心理素质差,目的又不纯,而咎由自取,谁都怨不得!
    而秦珞在这次比试之后,又俘获了一批文科生和文科老师的心。
    回到教室后,秦珞在眼底的屏幕上翻看着文锦事情的最新消息。
    昨天一晚加上今天一上午的时间,文锦的事情演化的更严重了,直指他涉黑。
    不少他以前打架的视频也都被放了出来,里面的文锦狠厉暴戾,看得就让人害怕,更是有报道称这些视频将小孩子都给吓哭了。
    文家的诸多产业也因此受到了民众的抵制,出现了危机。
    文家主宅的书房中。
    年轻的女人和男人坐在书桌的对面,和另一头的文老爷子对峙着,气氛很是剑拨弩张。
    “爸,文锦现在这样,已经影响到文家了,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而将我们整个文家都毁了吧?”
    文老爷子抬眼看向年轻女人。
    “所以,欣娴,你想要怎么办呢?”
    文欣娴没看出文老爷子眼中的嘲讽和冰冷,以为文老爷子是被自己给说动了,赶紧说道:“爸,我们先对外宣布文锦不再是文家的继承人了,并且将他给逐出文家,然后……”
    文老爷子接着替文欣娴说道:“然后再重新选定一个继承人,是吗?你觉得谁比较合适呢?”
    文欣娴虽然极力掩饰,但还是能从她的眼中看到那种野心和谷欠望,“大姐吧,我觉得大姐挺合适的!”
    文老爷子靠在椅背上,抚着花白的胡子,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是吗?可是你大姐很久都没有离开文家主宅了,这些年也一直深居浅出的,文氏那么大一摊,她恐怕是管理不好吧?倒是你,这几年文氏一直都是你在打理着,而且还井井有条……”
    文欣娴没听出文老爷子话中的深意来,闻言谦虚道:“爸,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大姐成了那样,文锦还小,您又岁数大了,文氏我不撑着谁撑着呢?本来是应该等到文锦今年高考毕业了,就应该将管理权慢慢归还于他的,可是他现在这样……”
    文欣娴说到这里,摇了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文锦……”
    旁边的男人环住文欣娴的肩膀,安慰道:“是那个臭小子自己走上的歪路,和你没有关系的!”
    文欣娴用手绢擦了擦眼泪,“可那是我的儿子啊,那是我辛苦怀胎十月,从我身上掉下的肉啊,看到他那样我怎么能不心痛?”
    说完后又坐起身,跟文老爷子解释道:“爸,我在媒体面前说的那番话,您不要怪我,我都是为了文氏好!还有对文锦,这些都只是暂时的,等风头过去后,文锦还是文家的继承人。爸,我一直都记得自己的身份,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