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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见不得人之事

      “娘亲,我们放风筝吧。”司马欢如在花园里玩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就过来拽羊献容的衣袖。
    羊献容坐在台阶上,安静地看着她,嘴角有温柔的笑。
    这些天下来,她真的觉得这孩子很讨人喜,一开始被叫“娘亲”时,她还觉得别扭,如今却已经可以非常自然地应声了。
    “娘亲,好不好?”司马欢如撒娇。
    “我不会放风筝,”羊献容不好意思地道,“还是让永明哥陪你吧,好不好?”
    “嗯,好,”司马欢如倒也没生气,大叫道,“叔叔!叔叔!”
    刘曜正在帮她做木马呢,听到她叫,赶紧奔过来,将沾满木屑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什么事?”
    看他笑的这“谄媚”样,羊献容呵呵笑起来。
    刘曜赧然抓了抓头,傻笑个不停。
    “我们放风筝吧!”司马欢如一点不嫌他手脏,拽着他道。
    “你不坐木马了?就快做起来了。”刘曜指一指那边。
    “我要坐木马!”司马欢如立刻又改变了主意,“叔叔,我要坐木马,你快点做!”
    以往在皇宫时,姑姑们总是教她规矩,这不行,那不行,要这样,要那样,对小小年纪的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如今离了皇宫,刘曜带她玩的,全是她以前没有见过,没有做过的,每一样都让她感到新奇,且没有那么多规矩,想怎样就怎样,也难怪她每天都觉得有意思,更越来越喜欢与刘曜在一起了。
    “好,那就坐木马,你等一会,很快就好了。”刘曜对羊献容笑笑,又过去忙碌。
    司马欢如坐在一块木板上,双手托腮,看着他忙。
    羊献容则目光温柔地看着他们两个,虽然她还记不起,这两人就是她生命中最重要之人,却觉得,这样的日子,真的很好。
    杨连顺扶着孙秋华出来散步,其实她怀孕时间不长,肚子并不显,可就是习惯被相公给侍候着,心里才会平衡点。
    杨连顺看了羊献容一眼,暗暗感叹,世间竟有这样绝美空灵的女子,丝毫看不出已经生育过子女,多看几眼,身上就发起热来。
    “看什么,眼珠子不要了?”孙秋华登时发怒,狠拧他胳膊一把。
    “啊!”杨连顺痛地大叫,脸都变了色,“我没看……”
    “还没看,你还想怎么看!”孙秋华大怒,“一个疯子、傻子,也值得你看?不就是长的美貌些吗,有什么了不起?”
    这些天她总算是明白过来,原来表妹不是生病,是疯癫了!
    表妹不认得旁人,更不知道司马欢如是她的女儿,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痴痴傻傻,浑浑噩噩,难怪皇上会厌弃她,将她赶出了皇宫。
    本来她还妒忌表妹,得知此事后,就只剩了得意,人再美又如何,到底是个疯子,有哪个男人愿意要。
    刘曜听这话,眸光一冷,抬起头来,“杨夫人说话客气些。”
    “哟,你还心疼了?”孙秋华只当他是个下人,嘲讽地撇嘴,“表妹如今被赶出宫,就什么都不是,你小小一个侍卫,还想替她出头?”
    刘曜冷冷看她一会,又低下头继续做木马,“杨夫人嘴下留德,容儿会好起来的。”
    “容儿容儿,叫的这样亲热,不怕皇上听到,治你的罪?”孙秋华往前走了两步,上下看他,“你是匈奴人对吗?居然会做了太子殿下的侍卫,这是怎么回事?”
    汉人与匈奴人之间,向来不能好好相处,若非刘曜是太子留下的人,孙家的人又岂能容下他。
    “与杨夫人无关,不劳杨夫人费心。”刘曜面色冷峻。
    孙秋华居然没生气,眼中反而露出赞赏来。
    别看这人是匈奴人,却相貌堂堂,仪表不凡,眉宇间自有一股英气,虽是下人,却从不卑躬屈膝,反而给人一种高高在上之感,这样的人,才是真男人。
    再看看身边的夫君,总是低头哈腰,除了说好听的哄她,什么都不是,就靠着孙家养活,简直没法比。
    这么想起来,她越发瞧不上杨连顺,一把推开他,“离我远一点!我又不是废的,用不着你扶!”
    杨连顺被推个趔趄,更是莫名其妙,“秋华,你怎么了?不是你说累,要我扶着吗?”
    “现在不用你扶,行了吧?”孙秋华瞪他一眼,“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秋华!”
    “走开!”
    杨连顺但觉没面子,心头火起,又不敢发作,只好低头匆匆离去。
    刘曜暗暗冷笑,这些天他在孙府进出,对孙家的人,大致有了了解,这个杨夫人尖酸刻薄,目中无人,更不懂得尊重别人,太讨人厌。
    羊献容仍是目光平静温和地看着司马欢如和刘曜,一声不出,仿佛这样坐上多久,也不会厌倦一样。
    孙秋华这才袅袅娜娜上前,“你叫刘曜是吧,字永明?”
    刘曜只点了点头,没言语。
    真有魅力。
    孙秋华反而越发欣赏他了,“你怎么会给太子殿下当了侍卫?你一个大男人,却留下来照顾一个疯子,太委屈了吧?”
    “杨夫人!”刘曜已露出怒色,“容儿不是疯子,她只是忘记了一些事,她会好的,请不要污辱她!”
    孙秋华吓了一跳,恼羞成怒,“你嚷什么!表妹本来就疯了,我还不能说了?你干什么这样维护她?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喜欢她,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其实她并未看到什么不该的事,是刘曜对羊献容的态度,让她受不了。
    为何所有男人总是那么在意表妹,从太子到皇上,再到刘曜,就连自个儿的夫君,都不能免俗,难道女人生的美貌,就这样要紧吗?
    “一派胡言!”刘曜猛地站起来,怒道,“我是奉太子殿下之命,保护容儿,岂容你出言羞辱?”
    “你——”
    “叔叔,你不做了?”司马欢如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见那木马被刘曜给推倒,着急起来,“木马坏了,木马坏了!”
    羊献容皱眉,起身过来,十分不高兴,“永明哥,你干什么发脾气,欢如被你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