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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性(H)

      周舟沉默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做答。
    从刚才打翻汽水开始,剧情就已发生改变,火车已经开去了不同的岔道上,为什么他却还执意再演?
    只可惜,事情的发展并非她能左右。周舟感觉到下巴上的手指正逼迫似的收紧,虽不至于疼痛,但配上车南不容置疑的眼神,足以使她感觉到有压力。
    一个“嗯”字不经大脑地飘出唇间,周舟再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
    那宽厚的手掌摸去脑后——之前被包覆住的半张脸重又裸露出来,微凉的空气居然令她不适应地小小打了一个颤。掠食者纡尊降贵般地俯下身来,她闭上眼睛,半是忐忑,半是期待地等着那吻降临。
    湿热的气息靠近,周舟能感觉到拂过面庞的他的短促呼吸,甚至是睫毛轻轻的扇动。在亲吻之前,他先是用鼻尖摩擦过她的,才缓慢又轻柔地、用一种啄吻的方式触碰她的唇瓣。如此细致而又如此缓慢,令周舟恍惚间甚至错觉自己可以默下他的唇纹。舌尖时不时扫过,于唇缝间试探,湿润、灵巧,走两步退一步,像一曲诱惑的探戈。
    “……甜甜的。”她听到车南在自己唇边说。
    可乐浓重的糖精气息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弥漫开,双唇距离过近,每一次轻微的蠕动都触碰到她的唇瓣,明明是他在说话,声音却仿佛是从她的口中吐出。
    缠绵亲吻的间隙之间,周舟感到有一双温热的大手从睡衣的衣摆处爬进,由下至上将自己的双乳推出本来就扣的不甚严实的衣襟。幼嫩的双乳被掏出来,原本就受到刺激有些微挺的乳尖顿时受凉凸起,洁白的乳肉与虾红色的领口恰巧凑成一个饱满的心形,令始作俑者看过去时都不禁咽了咽口水。
    “伊伊好色,只不过是亲亲而已,小乳尖都已经立起来了。”大男孩露出一抹促狭的笑,毫不客气的一把捏住了周舟的乳尖。猝不及防的蹂躏令她“嗯”地呻吟出声,他却得了便宜还卖乖:“诶,这么想要吗?看来我只能做回好人,让你舒服舒服了。”
    大掌张开,包住周舟的小乳当然没有问题。胸部不大,并不是五指都可以陷进去的那种柔腻丰腴。但在掌心的包覆之下,却有一种握住了她心脏的错觉。快速跳动的心脏传递着她内心的焦渴,车南的眼神变了又变,终于没有再克制自己,低下头去对着那小乳一阵连咬带吸,舌尖抵着乳孔一再刷舔,让本想抱怨着什么的周舟再也说不出话,在他身下弹动着身体像巨虎爪下垂死的猎物。
    只有在床上,他才可以完全掌控她,即使她的外在看来如此柔弱。
    过度的占有欲左右身体,车南在两人的接触中默记着她快感的关窍,急于在她也在自己面前炫耀权柄一般,迫切地想要将周舟送上炫目的巅峰。
    来不及——来不及脱了,他直接隔着一层内裤去摸索周舟的阴蒂。隔着布料与纯粹的肌肤相亲是如此不同,车南没有丝毫怜惜地去蹂躏那脆弱的所在,连番粗糙到有一份疼痛的快感从下一步步往上直冲周舟头顶,她尚未来得及思考为何车南瞬间就变得如此粗鲁,身体就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看着她如一具提线木偶般为自己所引导,车南似乎比自己射精还要更加兴奋,眼睛都有几分发红,隐约流露出一丝痴态,在周舟巅峰来临前的最后一刻,他甚至用了一些巧劲拉紧了内裤,让那段细窄的布料更加暴虐地勒进她两片花唇深处,几乎是催逼着她迅速陷入了高潮。潮液汩汩流出,迅速打湿了纯白的内裤裆部,有一些甚至兜不住溢了出来,随着车南手指的移动,拖出一条黏连又晶莹的细丝。
    “伊伊,你好湿,喷的水好多,把我的手都打湿了。”他刻意地指责她,伸出舌尖去舔舐那粘湿半个手掌的晶莹潮液。
    急促而疯狂的高潮之下,周舟全身都有些乏力,实在不懂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干嘛啦,你不要这样叫我行不行?”只可惜饕足之下声音柔媚得滴出水来,倒不像是在质问,反倒像是勾引了。
    好在车南似乎也不准备回答,他直接以吻封缄。
    浴袍的腰带早已被他拉开,衣襟大敞,结实又柔韧的一对大胸部贴上她的小乳,两个人都被刺激地一抖。车南刻意地推挤着自己的胸部,用小粒的浅褐乳头去与她的粉嫩乳尖接触。一阵一阵的微妙痒意裹挟着视觉冲击挑战着周舟的神经,让她忍不住交缠着双腿微微蹭动去消磨这多余的欲求。
    车南推动着自己胸部的下缘,妄图用自己的肌肉去夹住磨蹭周舟的双乳,奈何总是滑脱,麦色与洁白的肤色交织,掀起一波波乳浪。他早就发现周舟这个小色女爱对着自己的大胸肌流口水,自然不会放弃这个勾引的机会,哑着嗓子在她身旁咬耳朵,一个字一个字黏糊糊地吐:“你想亲亲它吗?嗯……”
    想。
    当然是想的。
    哪能有不想的!
    周舟第一次这么亲吻车南,她小小的身子趴覆于青年男性健壮的躯体之上,宛如一只赤裸裸光秃秃的小树袋熊。
    她的吻也是不太得章法的,从他的嘴唇开始一味地往下,像条小渠般淌过脖颈,然后在胸前恣意漫游。
    身为男性,车南胸部的快感并不如女性强烈。但是在这种时候,肉体上的欢愉似乎成了最次的选项,看到周舟如此痴迷于自己的“美色”,那种精神上的满足甚至超乎了原始的快乐。
    周舟此前从来没有这样给别人吃过奶,动作笨拙得像一只幼兽。吸吮伴随着轻咬,让同为第一次的车南时不时都感到有些疼。她分开双腿趴在他身上,因为头部悬停在胸口的部位,小腹就免不了摩擦向某个微妙的所在。随着口腹之欲得到满足,下方湿漉漉的某处就更感空虚,翕张的穴口在热乎乎的棒身上摩擦而过,不知留下多少道馋乎乎的水印。
    这磨人的小家伙也不说别的什么,只是吮着车南的乳头往上看去,湿漉漉的圆眼里流露出一片假作的无辜,看得只想让人把她摁在床上好好揍一顿屁股。
    车南磨了磨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伸手下去扶正肉棒,就是一个准而有力的生猛贯穿。让周舟的奶嘴都脱了口,背弯成一个极富张力的曲线,在空中停顿了几秒,又仿佛再也没有力气一般重重地摔落下来。
    又该他得意了。
    车南一笑,抱着软塌了腰的周舟就是几下凶猛的进出。本以为结束了的高潮再掀波澜,本以为已经到达的顶点的快感居然还能再攀高峰,周舟一瞬间感觉自己仿佛是汪洋大海中载沉载浮的一只小舟,身不由己地随着他的动作而疯狂。破碎的字词组不成语句,眼前被生理性泪水模糊和扭曲的一切升级为刺目的白光,在近乎晕厥前的最后一刻,她的眼前奇迹般地闪过车南濒临射精之前强自忍耐的脸,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飘出唇瓣,自己也没料到能有这般流畅。
    她在水乳交融的紧要关头,不失凄惶地问他:“……你是秦歌吗?”
    喷薄的暖流爆发在身体里,耳边响起克制的低喘声,她没听到近似于答案的话语。闭上眼睛,白光扔在眼前频闪,激情的眼泪被她这个动作所煽动,溢出了眼眶。
    然后她仿佛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叹息。那吻落在她的颊侧,吮去泪滴。
    “你不是路伊伊。”车南说。
    她羡慕他与自己粉丝之间那份浓重的、她永远也参与不进去的特殊情谊,亦后悔于自己如此晚才认识他,错失他的那么多或失意或闪光的时刻。如果可以,她也想做当年那个少年的依靠和肩膀,可惜的是,时间不可能因为她个人的意愿而倒转,他们相遇的轨迹永远不可能再重来。
    秦歌是虚构的,他永远不可能等同于真正的车南。在姜夏彤们一腔热血的仰望之下,他也有更加软弱无能亦或是更加肮脏的侧面,所以他不是秦歌,也永远不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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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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