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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

      到了真正的、最关键的那一天,身体还是会受到信息素的影响。
    更让人不安的是,因为之前的标记,江言湛的身体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他没办法根据身体的反应,推算出自己的那一天。
    好在身边有阮软,江言湛倒不必为此发愁。
    他跟阮软日夜都在一起,没有片刻分开。
    终于,在原本他应该发生变化的前两天,他们在房间里看电影的时候——江言湛忽然觉得越来越热了。
    这反应最近时常发生,但他们平常做得就不少,大部分前兆状况不是被他体内稳定的标记信息素压制下来,就是在热身的过程中被临时标记给缓解了。
    所以这会儿他们也都没察觉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言湛脸色潮红,背靠在沙发上,本来拉着阮软的手指在把玩,此时直接拽着阮软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侧,轻轻蹭了蹭。
    阮软顿时反应过来。
    江总做出这种动作,除了想要挑衅她,证明自己可以在热身的时候占据主动权以外——就只剩下身体反应脑袋发热的时候了。
    阮软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下去。
    每次和江言湛做热身运动,都有不同的感觉。这个人有时候会很主动,特别是每次想要自己占据主导权的时候。有时候又会很害羞,自尊心很强,大部分情况下不愿意出声,会咬住唇发出隐秘的叹息。
    阮软最喜欢他这种压抑的声音,她总是会在这个时候用力,把他的声音撞得破碎。
    还有时候——像是现在——难得头脑发热的时候。
    他的高傲和自尊都卸下来,原本精致又有攻击性的眉眼间,只剩下顺从和讨好,眼尾湿润又潮红,显出动人的风情。
    这样的江言湛,是他,又不是他。
    他是被藏在强势包装下的本心,是某种隐秘而不可告人的欲望,是只有她才能看到的、赤诚又炙热的他。
    阮软跪在沙发上,低下头捧着江言湛的脸,给他一个绵长又温柔的吻。
    这对于此刻的江言湛来说是不够的。
    他眯着眼睛,原本锐利的眸光全然消失不见,眼睛里水汪汪的一片,像是温柔又雾气弥漫的深潭,叫人恍然迷失在里面。
    阮软慢慢舔舐着他温热的唇舌,然后抬起身子结束了这个吻。
    江言湛抬起身子去追,被阮软用手按住了肩膀。他的唇还半张着,胸膛起伏间灼热的呼吸不断呼出。
    阮软抬起另一只手,把披散下来的头发勾到了而后。
    最近几天,她和江言湛在房间里的时候都不戴手环,此时橙子味的信息素弥散开来,毫无攻击性地包裹过来。
    江言湛眯了下眼睛。
    阮软按在江言湛肩膀上的手转而捧住了他的脸,手指在他的耳根轻轻抚摸,拇指按上了他的唇。
    江言湛的舌尖立马探了出来,在她的指腹上灵活地画了个圈。他把嘴巴又张开了一些,抬起身子,将阮软的拇指含进了嘴巴里。
    他的嘴里潮湿又炽热,柔软的舌很快包裹住了她的拇指,舌尖在指腹上来回地移动。
    江言湛抬着头,水润的眼睛紧盯着阮软。
    刚刚的失控此刻也缓和了一些,他的表情逐渐变得冷静下来,讨好的唇舌却没有片刻的停歇,在安静的空间里发出舔舐吮吸的声音。
    阮软顺势又探入两根手指,强行打开了他的嘴巴,声音温和:“甜心,让我看看你的舌头。”
    江言湛被她的手指撑住嘴巴无法合上,他的眼尾已经沁出了一点儿泪珠,恍惚间只觉得被羞辱和被疼爱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视线又触及到阮软充满爱意的目光,身体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听话地探出了舌尖。
    阮软把手指按在他的舌头上,温柔的表情里带着点笑意:“是它吗?好会舔……”
    江言湛感觉自己的脸像是火烧一般滚烫,他恍然间失了神,不知道她是在羞辱他还是在夸奖他。
    他还想不出个结果,阮软已经低下了头,再次地吻住了他。
    这次比之前温柔的吻更粗暴一些,她吻得更深,柔软的舌卷住他的,羞人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空气仿佛都变得湿润了起来。
    没过多久江言湛就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的信息素比之前更加强大和充沛,屋子里很快充满了他的味道。等阮软也反应过来他这回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样时……已经来不及了。
    阮软的信息素也开始受到他的影响。
    ……
    第二天中午,是阮软先醒过来的。
    江言湛的胸前满是指印和痕迹,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严重。阮软默默地捂住脸,心说要是再这么来几次,江言湛可能就再也不用锻炼他的胸肌了。
    还不光是胸口,再往下看也有各种明显的痕迹。虽然她已经本能地克制住了很多,但她的力气本来就大……
    不知道的还以为江言湛被家暴了。
    阮软默默地下了床。
    她现在总算认识到了抑制手环的必要性。
    戴着手环的话,至少事情不会像昨天一样毫无防备,来得那么突然。
    阮软想去帮江言湛擦一擦,可没想到他一动就有东西流出来,她有点慌乱地收回手,看着江言湛原本平坦又结实的腹肌……好像可能似乎也许……隆起了那么一点点……
    她昨天晚上弄进去几次来着?
    阮软吞了吞唾沫,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别看了。”床头传来沙哑的声音。
    阮软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见江言湛清了清嗓子,撑着身子坐起来,靠在床边,非常平静地说:“你这是什么表情,好像看见一床血似的。孩子没了?”
    阮软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脑子里慢吞吞地转着弯,第一反应是:他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确实是孩子……
    等等不是这不是重点。
    阮软傻乎乎的样子让江言湛有点想笑,但现在这个状况又让他感觉有点笑不出来。
    他只是发热期又不是喝醉酒,虽然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但记忆还是在的。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至少有80%是他自找的。
    ……不过阮软这个表情,倒好像是她自己被折腾成这样似的。
    江言湛还是没忍住笑了,他看着阮软像是慌乱又像是难过的表情,抬起了手:“过来。”
    阮软连忙凑过去:“怎么了甜心,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言湛的手臂又抬起一点,刚好悬在阮软的脑袋上,阮软凑过去以后,就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什么吓到你了?”江言湛问她,“怎么这个表情?”
    阮软听见这话撅起了嘴巴,干脆在床边蹲了下来,趴在床边上看着他吸了吸鼻子:“我心疼你嘛……”
    “还好吧,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江言湛决定安慰安慰她,“一起洗澡么?”
    阮软趴在床头,脸颊上的肉因为这个动作鼓起来一点,显得可爱极了:“好,我帮你洗。先戴上手环好不好?”
    “不用。”江言湛撑着又坐起来一点,“一起。”
    经历了昨天晚上那一遭,信息素早就稳定了,短时间他们两个都不会再有什么不理智的热身运动发生——至于理智的那种,就说不一定了。
    阮软本来想抱着江言湛进去,可江言湛的自尊心还在,他坚决不愿意发生被公主抱这种事情。
    他坚强地自己站起来,双腿发抖地自己走进了浴室。
    阮软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表情始终显得有些委屈,似乎对他的遭遇十分的感同身受,伤在他身痛在她心……哪怕身上的这些都并不能算作是什么伤。
    阮软的表情让他觉得好像做坏事的人是他一样。
    江言湛又勾了勾嘴角,他裹着浴巾坐在浴缸边上,抬起手捏了下阮软的脸。
    阮软正趴在浴缸边调试水温。
    江言湛俯身靠近她,压低声音问道:“昨天晚上的,你算不算……为所欲为了?”
    阮软顿时瞪圆了眼睛,看向江言湛。
    江言湛的脸上还带着点笑意,食指戳戳阮软的脸,低笑着说:“平时没见你这么害羞?”
    那、那还不是因为,平时也没做得这么狠嘛……
    阮软撇了撇嘴,小声说:“不能算。”
    江言湛的笑顿时僵住:“?”
    “那才不算。”阮软又坚定地重复了一遍,对上江言湛的目光,说话时怎么看怎么像个乖孩,“明明是你为所欲为。”
    江言湛:“……”
    这就是alpha吗?
    真是alpha的嘴骗人的鬼。
    刚刚说好的心疼他呢??
    阮软这下下定决心不去看他,非常认真地继续去摸浴缸里的水温。在确定了水温合适以后,她站起身子,脱下了刚刚套上的上衣。
    虽然已经经历过很多,但江言湛仍然下意识地移开了目光。他的耳根飞快地红了起来,本来还在思考刚刚阮软为什么“不认账”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没有办法再去想更多的东西。
    阮软没有走近江言湛,而是去到旁边,打开了另一边的花洒。
    江言湛疑惑地看向她,却又不经意间撇到她白皙的肌肤,受惊一般身体僵硬地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她这是什么意思?
    江言湛心里打鼓,手指动了动,有点想去把浴室里的灯给关掉。
    这个浴室的灯太亮了,照在她的身上,让她的皮肤看上去好像白到发光一般,完全无法直视。
    江言湛的手臂还没抬起来,阮软就已经来了。
    她的手里还拿着花洒,另一只手挡在花洒前面,似乎是在一直检查着水温。
    在确保了水温没有问题以后,阮软才在江言湛的面前站定。
    她手持花洒,弯腰靠到江言湛的眼前,表情还是和刚才一样的乖巧又无辜。
    “这些事情,可以之后再说。”阮软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甜心,现在先洗澡吧。好吗?”
    江言湛无声地看着阮软,和她手里的花洒。
    他看见她的目光往下移动,落在了被浴巾包裹住的地方。手里的花洒在手心上面来回晃动,仿佛在模拟着冲洗时的动作。
    江言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