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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最舍不得

      如歌眼神晃荡,昨天的伤痕没有退散,她的身体被他折磨得还没有还原,他今天…
    “脱!”
    如歌还来不及思考,薛绍冷冽的音质不可抗拒的响起,在水汽弥漫的浴室做低空飞行。
    如歌惊愕,一颗心已经被揉了又揉,是的,她害怕他,对他从来不敢用心。
    他毫无理由的折磨,让她心惊,退却了所有想要了解他的脚步,他就像危楼顶尖上的曼陀罗,让人望而却步,又岂敢奢望尝试。
    如歌吞了吞苦水,“我脱,这是我欠你的。”
    如歌离开他,紧闭双眼,手指覆上薄衫,往下褪去,圆润曲滑的肩头在水汽的氤氲下映寸得动人心弦,曲滑s型的身体曲线,在光线的照射下镶上金边,人世间最原始的形态总让人想到自然美三个字。
    刹那间,两个人,都以最原始的状态相对,时间在那一刻片刻静止,光线柔和,橘黄的灯光洒下来,透着性感的旖旎。
    天地也分南北地磁,除非不相遇,相遇便相吸,天地亦如此,更何况天地间生存的灵长生物。
    水汽氤氲的空间,光线拉出优美的线条,柔和的光芒照在身体曲线的边缘,拉出柔软的光晕,好一幅优美的艺术男女深情水汽图。
    但是这样静默的状态,维持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男人一把捞过垂头咬唇的女人,口吻并不温柔,“浴盆的水凉了,给我换水!”
    如歌咬唇,为什么刚才她还穿着衣服的时候不让她换水,非要在这种尴尬的境地才要她换水?呵~她明白,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在没有衣料的包裹,在她浑身不自在的情况下再来帮他做事,这才起到生理心理的双重折磨,不是吗?
    如歌遵命,苍白着全身,光着脚丫双手垂于身前,极力想掩盖住自己身体不宜表露的地方。
    在一个精明目光的注视下,浑身不安的放水,装水。
    浴盆里的水再次放满,“现在可以了。”如歌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薛绍眸光闪烁,嘴角微微邪笑,走进浴盆里,“过来!”他清冽的声音又起。
    如歌咬咬嘴唇,踱步过去,蹲下身来,捞起毛巾,替他搓着背。
    突然如歌手指在他的背上顿了一下,因为她的手指不经意的触到了他背部的一块皮肤,皮肤有些坎坷,是疤痕!
    如歌的心顿了一秒,眼睛看去,是一个新的烧伤疤痕,已经痊愈,却留下了大拇指大小的疤痕,疤痕周围巴掌大地方的皮肤比其他地方的白,也就是那块皮肤都是受过伤,痊愈的。
    烧伤?是上次他冲进火场救她的时候伤到自己留下的疤痕吗?如歌坚固的心在这一刻说不清是怎么样异样的心情。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停顿的动作,男人显然是警惕精明的,在如歌停顿的那一刻,他赫然抬起沉默的眼眸,反手抓住如歌的手,用力一带,把毫无准备的她捞进浴盆,身体与身体在一瞬间毫无缝隙的接触,他豹黑的眼眸攫住她的惊慌,“洗澡也不专心,你是受不住了吗,啊!”毫无理由的暴烈又起,眸光寒彻人心,“既然你那么想男人,那我成全你!”
    说完,他一个撩身,把她罩与水下,激烈的含住她的唇,开始凶猛攻势。
    薛绍按住如歌不给她动弹的机会,整个人覆在她的身上,含住她柔软细腻的唇,撬开她的齿关,舌与舌之间缠绵的暴烈之势愈演愈烈。
    修长手指顺着她腰间的曲线一路下滑,滑到小溪间,探进去,用娴熟的技巧挑起她满身的情,惹得她嘴里不停呻吟,如海豚的鸣音,婀娜软绵。刺激男人的神经。
    但是他娴熟的技巧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疼,挑起女人的情欲的同时,让她们在迷醉中感受来自滴水穿石的疼痛。
    欲罢不能,却又身心煎熬。
    在他埋首于她的白兔间,啃咬她的尖端的时候,如歌终于在迷陷的思维中找回仅存的一丝理智,她颤颤巍巍的从唇间挤出几个字,“疼,请你赶快。”要宰赶快宰,不要割一个口子,让血流尽,慢慢煎熬。她如歌再大本事,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男人嘴角诡异妖艳,看着皱眉咬唇,眼底眉梢都透露痛苦的如歌,心底升腾起的感觉百味参杂,看着这个女人在他身下受折磨,他最应该有的滋味就是快感,对,他很快感!
    在如歌呓语难耐,欲被疼痛淹没的时候。
    薛绍嘴角的笑容更甚,妖冶,魅惑,差不多了,他要她知道什么叫做自作自焚!
    在如歌疼得满额头冷汗的时候,他掐着她的腰,没有温柔的完成一场激烈的男人作风。
    “呃~”那一瞬间,如歌咬唇加紧,软薄的唇线快要被她咬破,被穿到肺部的疼痛,让她疼遍了全身。她现在才知道,只要这个男人愿意,他可以让女人每次都经受第一次的苦熬。
    如歌的疼到达顶端,然而薛绍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进入便紧接着深入,贯穿她身体的每一处疼痛。
    紧接着便是一下一下触动神经的弹奏,任何声音已经传不到如歌的耳里,她的耳朵现在有的只有长鸣不停沉重的钟鸣。
    浴盆的水,随着音律的节奏,荡起灵动的声音,交汇成一曲动听的交响曲。
    而女人,是怎样悲痛的心情,全淹没在这首清脆的交响曲里,温热的水混合着温热的眼泪,交融便分不清彼此。
    如歌咬唇,不,面前的薛绍不是真实的他,不是那个在火场救她于危险的人,不是那个明知道救她会有生命危险却仍然奋不顾身,冲上绳索救她于炸弹下的薛绍。
    为什么在你眼里,我看不见曾经的温柔,为什么在生命一晃即逝的时候,我眼里闪现而过的不是禹禹苍白的面容,而是你温情柔软的脸庞,原来在生命最后一刻我最舍不得的还是你,但是为什么,你要将这样的一个我带入幻境,一个有着你曾今的幻境,永远,我不会爱上你,因为从此我只活在幻境。
    薛绍吻上如歌的唇,一滴晶莹的眼泪落在水里滴咚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细微而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