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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根

      揉根
    冷修颜唇贴着段无畏耳畔,吐气如兰,舌尖上下舔了他耳郭一圈,将他弄的湿漉漉才罢休。
    白嫩的手也隔着袭裤轻柔抚摸着他的肉棒,她整个上半身贴在他身上,缓慢将他压在榻上。
    “寒之……我帮你……”
    “等一下就不难受了……”
    “乖……”
    闻言,段无畏听话的躺在榻上,浑身烫热的他,水光潋滟的眸茫然无措的看着坐在他大腿上的冷修颜。
    青丝散落满榻,红唇抑制般咬住下唇,双颊绯红似梅,此刻他动情模样,竟比娇娥更美。
    冷修颜俯身,脱下了他的袭裤,“啪”的一下,肉棒直挺挺的翘起拍上了他的腰腹,果真粗壮。
    不止是否是饮酒的缘故,他的肉棒整个红通通的,龟头上流出的精水,湿了整个龟头。
    冷修颜伸手,从湿润的龟头往下撸到底,另一只手揉上了他的卵蛋。
    “唔……”被她柔嫩的小手握住命根,段无畏
    闷声呻吟。双手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摆放,只得抓紧身下薄被,以承受自己的舒爽。
    虽已神智不清,但他潜意识还是知晓,身上的人是谁,那稚嫩幼身,让他的初次便平添几分刺激。
    随着冷修颜手上的动作,他身子也越发紧绷,全身快意急转而下至他的命根,脑子无法思考,只用心承受那股快意。
    冷修颜此时无暇顾及自己已动情的身子,全心只想让段无畏将这身热意射出,恢复神智。
    她使出全身解数,往日在冷修洺身上实践学习的技巧都用在了他身上,手上快速撸动着。
    因一手握不住肉棒,她揉捏了几下卵蛋,便放弃继续玩弄,双手交叉一上一下握住他粗壮硬烫的肉棒,将龟头上小孔里流出的精水撸下粘满整个棒身。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了起来。
    段无畏呻吟声越发低哑了。
    冷修颜不想用口交,低头闻了一下他肉棒的气味,是男人的檀腥味儿,她不喜。
    虽是干净的气味,但她更喜欢太子哥哥每次哄她,吃下的甜甜的味道。
    她俯身闻气味时,温热的气息扑在那硬挺的肉棒上,段无畏虽无意识,却全身心触感都在命根,眼神也未放过她任何一个动作。
    视觉和触感都刺激着他。
    “唔……啊啊啊……”
    “咕叽咕叽”的撸动中,他射在了她的脸上,毫无征兆。
    冷修颜愣住,清冽的眸有点呆呆的,她停下了撸动,手上的肉棒却还在一跳一跳的射出更多的初精。
    又多又浓,把她的脸上,身上都弄的一塌糊涂。
    冷修颜默默在心里叹息,以后一定要注意,要在对方射精前躲开。
    这檀腥味儿,她是真不喜欢。
    幸而这雅间后,有一方热泉,可以净身,不然一身味道,怕是不好说,太子哥哥若今日在宫内等她,必有一番波折。
    手上那物又开始硬挺,却见段无畏是一脸恍惚,不知是否恢复神智。
    段无畏却是脑子有些昏沉,身子还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润唇依然喘息着。
    方才那快感仿若身处仙境,如梦似幻,让他极为舒爽。
    命根处那双嫩手还未离去,他不受控制的又硬了起来,可是脑子却渐渐恢复了神智。
    因高潮紧闭的眼眸缓慢睁开,看清了此刻的处境,腿上那人,含笑的看着他,浑身上下,只于袭裤在体,平板稚嫩的身子光溜溜的面向着他,双手还握着他那羞人之处。
    他瞪大眼睛,险些失声。
    见他已无碍,冷修颜快速起身将被他扒下榻的衣衫捡起裹上身子,然后坐在榻沿看他道:“寒之无事。”
    “你无须担忧。”
    “长乐公主……在下……臣……”
    “臣有罪。”
    意识到此刻情况时,段无畏飞快将榻上薄被裹体,下榻跪在她身前。
    身体还酸软着,差点摔倒。
    “寒之,都说了,无须问罪。”冷修颜起身,抬起他的身子。
    “不过是场意外。”
    段无畏不听,方才绯红的双颊此刻却满是悔恨与自责。他执拗的跪在地上。
    “臣玷污了公主清白,请公主赐罪。”
    冷修颜愣住,在他面前站直身子,眼眸清冷:“无甚清白不清白的,寒之,无罪赐你。”
    “你就当做……”
    “我欢喜你吧。”
    段无畏抬头,眼眸深处暗藏惊喜,可他的理智告诉他,这只是安慰他的言语而已。她的言语,可没有情意。
    公主自己不在意,可是他不行。
    清雅俊美的脸泛起笑意:“那我便娶公主。”
    “段无畏,我才十岁而已。”
    “你无须如此,只当我们做了个游戏,如何?”
    冷修颜叹息,不知该怎么劝这个读了圣贤书的人了。
    “公主……”
    “无须再说了,便如此罢。”
    “我先去热泉沐浴净身,你将此处整理清净。”
    “好……”
    冷修颜入了热泉,清洗着方才脏污的身子,脑袋也在思考,她也喝了十里香,很确定和他喝的是同一壶,为何寒之是如此作态?也不知是否是身体特殊,若是如此,怕是他日后都不能饮酒了。
    虽她自己无甚感觉,但是也不知太子哥哥知道会如何,所以此事绝对不能有他人知道。
    段无畏听着内里的水声,默默处理着方才弄乱的床榻,将被汗水和精水沾到的棉布,都扯了起来,拿去庭院烧了。
    他的心很乱,满心满眼的自责,为何他要喝下那酒。若是不饮酒,也不会发生这些事。他也是第一次饮酒,不知为何自己会是那等情景,令人懊恼羞愧。
    却也有欣喜。
    他,大概是话本里所说的,表里不一。
    虚伪啊,真是。
    *
    “咳咳咳咳……”她用手帕握紧咳嗽的唇。
    一阵咳后,拿来帕子一看,血水染红了白帕。
    可她一点也没有痛苦的样子。
    她笑容满面。
    “成功了呢。”她抬头望天,眼神穿过房顶看向那遥远之处。
    “愿我这残败之身,还有见您的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