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酱油三鬼
“好!小心一些……”地一转动眼睛思量了一番,只是稍稍叮嘱了一番,便任由天一而去!
天一的速度非常之快,简直比密林中的兔子还要敏捷,不多便拉近了五十米的距离。
f06据点外围,那巨大的重型机枪犹如一只凝望疆土的雄狮,在它的射程之下,一切都是它的领土,三名身着青灰色的服饰的敌人正擦拭着手中的冷兵器,他们都是实足的低段一流高手,因此更偏向于近身搏杀,不到危急时刻,那挺立的重型机枪就只会是一个震撼入侵者的摆设。
“呼……”其中一名敌人轻轻夹住嘴中的香烟,饶有兴趣地将留在口中的白色烟雾吐了出去,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烟环不断向空去飘去,嘴角不禁满足一笑。
“鬼灵,你说会有入侵者打咱们基地的主意吗?”鬼闪依靠在沙包上依旧擦拭着手中的一把比普通军刀还要长上一半的短刀,稍稍一翻动短刀,一阵寒光便朝着四面八方而去。
“鬼闪,你就不要再炫耀你的噬魂短刀了,你是想让劳资明抢吗?”鬼木惦记鬼闪的噬魂短刀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当初鬼闪偏偏就是运气极好斩杀了一个中段一流高手,风草大人一喜便将那把a级的短刀送给了鬼闪,这让鬼木一直愤愤不平。
“哼……我去撒泡尿,你们好好看着!”鬼闪冷笑一声,随即便收回了那擦拭了一遍又一遍的噬魂短刀,站起身来随意吐了一口痰,径直向着天一隐蔽的方向而去。
据点有干净的卫生间,但是鬼闪懒得来回的折腾,一泡尿而已,在哪里撒都是一个样,还不如面朝黄土背朝天来个对天直射,就当给山间杂草施肥了!鬼闪漫不经心地走了数十米远,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大鸟,轻轻吹了吹口哨,那滚滚的冒着热气的冰红茶直向野草飞去,鬼闪闭上眼睛,享受着释放黄色温茶水的快乐。
忽然,鬼闪眼前一黑,直接顺着一道长坡滚了下去,直接被那比人还要高的野草给瞬间吞没了!由于野草太过繁盛,所以鬼闪掉落进去并没有引起什么声响,因此鬼木和鬼灵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鬼闪失踪了!
“鬼闪咋还没回来,我都抽完第二根烟了,这包烟都没了。”鬼灵十分嫌弃已经是空壳的香烟盒子,明明山洞里有酒有肉,偏偏就他们哥仨在这里受苦,就连根烟都没有,想起了鬼闪还有一包没有开封的香烟,鬼灵倒是破天荒地惦记起了撒尿还未归的鬼闪。
“呼……估计这小子是去拉屎了!就喜欢到处乱拉,说不定是去安慰小弟弟去了,都一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我都憋坏了,更何况是鬼闪那小子!”鬼木没好气地说道,自从新的惩罪者一来,他们就像是被脱离了总部一般,要什么没什么,就连按月应来的女人也没有了踪影,憋了一肚子的邪火没处撒,最后还是得靠自己解决,所以这才估计鬼闪是去泄邪火了。
“法克……这种鬼日子真特么的憋屈!”鬼灵吐了一口唾沫,心里十分不满上面大人的所作所为,本想着能跟着地狱惩罪者大人想一想福,结果在这鬼地方一呆便是十来年,还不如去那些个战争国家发财,至少女人管够,命还算什么,干就完了。
“我倒是想看看那些个入侵者长什么模样,沾点血才能让我精神起来,沦落到看门狗的地步也是我鬼木的一个耻辱啊!”鬼木虽然只是低段一流高手的实力,但随便拿到外面世界,也是顶尖的战斗力,暗杀、破坏,绝对是个可遇不可求的人才!
“哈哈……鬼闪这小子回来了,看他那偷偷摸摸的样子肯定是去泄邪火了!”鬼木撇了低头的鬼闪一眼,眼光始终放在鬼闪大腿侧的噬魂短刀上,鬼木神情冷漠,心中冒出了一个阴狠的想法。鬼木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入侵者能够到这里来,到时候他便能够顺水推舟将噬魂短刀占为己有,相处了十多年的兄弟又如何,对于鬼木来说,十多年的相处与噬魂短刀想相比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既然身处于七宗罪之中,那就永远不要将自己的后背留给所谓的兄弟。
鬼灵抬头撇了一眼鬼闪,迷迷糊糊地说道,“鬼闪,把烟给我!”
许是鬼灵的烟瘾被几根香烟给逗发了,接过鬼闪扔出的香烟便是急忙点烟吸了一大口,这才是吞云吐雾中平静下来,就连鬼闪走近了他的身边也没有发现。
噬魂短刀出鞘,一阵寒芒扫过鬼灵的喉咙,几个呼吸之后才见到鬼灵急忙捂住了那隐隐作痛的喉咙,随后一双眼睛猛然放大,脖子处的疼痛更加的剧烈,那带着温度的鲜血从鬼灵的手指缝中不断钻出,一滴接着一滴打在了还沾染着湿气的泥土上,鬼灵卒!
还未等鬼木做出反应时,易容成鬼闪的天一在解决了鬼灵之后便是将手中的短刀扔向了鬼木,短刀的刀身全部没入鬼木的身体之中,不偏不倚,刚好刺穿了鬼木的心脏,鬼灵或许还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鬼木几乎是瞬间毙命。天一冷漠地看了一眼冰冷的两具尸体,轻轻吹了一声口哨,便缓缓朝着山洞而去,依旧是鬼闪的模样。天一没有拔出插在鬼木胸膛处的短刀,这样的短刀天一还看不上眼,鬼木终于圆了自己的多年的念想,噬魂短刀终究是属于了他,只可惜没有机会把玩了!
“行动!”
收到了天一传来的信号,地一第一个冲了出去,身后的十位兄弟紧随其后。
“屏蔽所有信号!天廿一留守,其他人跟我进去切萝卜!”
地一说切萝卜可不是真正的切萝卜,萝卜是指敌人,切萝卜等于杀敌人,地一这话说得也没有什么毛病,以他的实力,可不就杀敌人如切萝卜般轻松吗?当然,这得是近身搏杀,如果是有现代武器,那就是另一番说辞了,至于是什么,地一或许还没有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