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跟你说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虞欢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认真地说：“陵霄古神不是说了吗，你要嫁，也是嫁如七大古神那样的人，我瞧了瞧，也就只有凤衍帝神合适了。”
    “你看你，真是越说越离谱了。”离决瞪了虞欢一眼，缓缓道：“七大古神里，可不止凤衍帝神一个的，说不定还是太阳烛照呢。”
    以她家父神那样的眼界，估计也只能看得上凤衍和烛照他们几个了。
    玄华古神自然是不可能的了，那便只有凤衍和烛照这两个古神了，凤衍是什么意思，她现在还没摸准。
    可也许，她真正的姻缘，是在烛照那里呢。
    “我看你这是在胡说还差不多。”
    虞欢被离决这话给逗笑了：“你真当我瞧不出来啊，凤衍帝神看你的眼神，明显都不同，陵霄古神再怎么挑，可不该是烛照古神的。”
    且不说凤衍是如何看待离决的，便是太阳烛照，她就听锦瑟真神说起过一些事情来，说太阴太阳本是一体，烛照只能和幽荧结合。
    所以，烛照若除了和幽荧以外的人结合，最后双方都是不得善终的。
    哪怕是古神，在大道的束缚下，也会死去的。
    就好比昔日的祁天古神。
    而她明显瞧见凤衍看离决的眼神，完全不是看待小辈的那种神情，她也是过来人，知道一个人若是喜欢另一个人的那种眼神。
    若是一个男人心中有那个姑娘，看向那姑娘的眼神，都是无比热切柔情的。
    冥朔看她是这样的，虞曜看重兮是这样的。
    她瞧见，凤衍瞧离决的时候，也是这般。
    “那可未必。”离决眉心轻动，若有所思地说：“虽然你说得挺有道理，但凤衍帝神可从未说过什么的，一个眼神，也并不能说明问题。”
    神袛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她和凤衍真正相处的时间，也不过才一个月左右，双方都不曾了解过，若说凤衍对她有意，这在其他神袛听来，着实是有些震撼的。
    “你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虞欢没辙地摊了摊手，忽然想起一个办法来：“如今帝神不是没打算回天外天吗，要不我帮你去旁敲侧击一番？”
    离决连忙摆手拒绝：“你可别乱来，他说不定以为我是个肤浅的姑娘。”
    哪有人家两个人才认识一个月，就喜欢上的？
    她当年也不过是仰慕凤衍帝神传说中的风姿，凤衍估计也会真的这么想吧，但凡那样的倾慕，多数都是因为他的容颜风华。
    听起来的确是有些肤浅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忘记了自家父神母神当年相爱的事情了。
    虞欢哭笑不得地说：“我的小姑奶奶，你忘了你父神母神当年，不过是一眼，便爱得不可自拔了，你这又算是什么呀。”
    若说离谱，谁还能有曼殊陵霄当年离谱呢，还有祁天古神和墨无倾他们，这些人不都是只瞧了曼殊惊鸿一瞥，便深深地爱上了吗。
    离决自幼便仰慕帝神风姿，后来有幸得见帝神本人，便更是心如擂鼓，不可自拔了。
    这也是无可厚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