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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样帮

      彼时赵蕴离开淮阳之后,才惊觉父兄对他管束的紧,不给他置办通房是对的。
    女色是这样磨人心志。
    不过一夕欢爱而已,却让他在后来的几年里,每夜都饱受欲望折磨。
    白日里还好,他可以不停的操练,把多余的精力和汗水全部挥洒在练兵,排兵布阵上,可一到晚上,
    яΘцщеǹщц叁.wu3.)夜深人静之时,不管身体有多少伤,伤得多重,多累,多疲惫,只要一阖眼,林熹淫荡的呻吟,跳跃的奶子,大敞的腿心立刻生动的浮现。
    活色生香。
    在梦里,他尽情的亵玩、肏弄着她,一次次用各种不同的姿势,她哭着求他轻点慢点,叫的嗓子都哑了,他无比兴奋,把她环在怀里颠弄,在她肚子里一遍一遍的灌精。
    可醒来,帐内却只他一人,怅然的望着寝裤上的浊物,蚀骨的空虚将他整个人淹没。
    天微微亮,赵蕴意识还有些混沌,略有酸麻的胳膊上枕了个人,他很自然的将这个人搂着了翻个身,换条胳膊给她枕。
    是林熹,他的梦里除了林熹没别人。
    清晨的欲望来势汹汹,他半阖着目,手熟练的扯着她的寝衣寝裤,就像曾经梦里发生过无数次一样,打算扒了她的裤子,操她一顿泄了火好起床。
    “嗯,不要,别,赵蕴不行不行…”
    怀里的人剧烈的挣扎起来,一只手捉紧裤子一只手拍打着他,妄想推开他。
    更加活色生香了,之前她都是乖乖的张开双腿顺从着他承欢。
    突然变成一只小野猫。
    赵蕴莫名的更加兴奋,呲拉一声,薄薄的寝衣被扯成了碎片,只余水红色的肚兜贴在赛雪般的肌肤上,灼烧他的眼睛。
    她尖叫一声,拿手挡住胸:“赵蕴!赵蕴,过两日好吗?现在不行…”
    他轻轻松松,只用一只手,就把她两只手腕捉住了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粗鲁的把水红色的肚兜往上一推,两颗圆圆的小奶子露了出来,粉红色的小奶尖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在空气中颤了又颤,诱人至极。
    赵蕴烧红了眼,如饿虎扑食般立刻咬住一只,又吞又吸,含糊道:“…怎么变小了。”
    “赵蕴赵蕴,我小日子—啊!好痛…”
    他狠咬了一口乳肉,留下了一个深牙印:“叫我什么?嗯?”
    语气充满了危险,仿佛她不说个满意的回答,他会再咬一口。
    林熹愤愤的鼓起了脸,昨夜里赵蕴本来是在椅子里亲她,后来把她抱到床上,压在床上亲,她一句“身子污秽,不能同床”颤颤抖抖的说出来,差点被咬破了嘴,后来就迷迷糊糊的在他身下睡着了,哪知道一早醒来,他居然还想在她小日里行房…
    “等一下哥哥非收拾得你叫出来…”他将她的气愤反抗瞧在眼里,更加性趣盎然,去脱她的寝裤,他的嗅觉不算差,模模糊糊的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掌下的寝裤也厚的不像话,好像里面塞了一叠布头似的…
    赵蕴大惊,松开对她两只手腕的控制,两只手摸向她的腿心:“你受伤了?”
    “别摸那里!”
    月事带是昨天下午穿上的,她量多,经过一夜,那里得多脏?他还去碰!她羞耻到耳朵发热,一时之间失了理智,用得到自由的双手对着他的俊脸左右开弓连扇了两巴掌。
    很清脆的啪啪两声之后,帐中蔓延着一股尴尬的沉默。
    林熹紧了紧发麻的掌心,满心懊悔,怎么就打他了,应该像刚才一样的…这万一他生了气…
    她缩了缩肩膀,泪珠子不需要酝酿,已经悬在眼底,故意不将肚兜拉回原处,展露着女色与眼泪:“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我的气…”
    赵蕴刚才不过是误以为自己还在可以对林熹为所欲为的梦中。现在彻底清醒,自己不是在梦中,眼前这个女人是真实的。他的视线在她染上晕红的脸蛋,优美的脖颈,赤裸的奶子上巡视,看的眼都不眨一下,心中隐隐浮上暗喜,哪里会在意那不痛不痒的两巴掌。
    他的沉默让林熹更加心慌,她咬了咬牙,眼底闪过挣扎,然后伸手往下,那里鼓鼓的一团,都不需要找,隔着一层布料贴上了那根粗长的性器。
    “你…”赵蕴倒抽了一口气,眸子滑稽的圆睁了一下。
    只有靠取悦他才能让这事过去了!她忍住耳热,上下的抚着棒身的形状,她越摸,他呼吸越重。
    她摸到根处,这里是两个肉球。
    “熹儿…”他猛地伸手摁住了她肆为的小手。
    “让我帮你,让我帮你…”她哄骗他松手,没什么比一场情事更能取悦一个男人了,赵蕴要地位有地位,要银子有银子,他几乎什么都有了,身边唯缺一样,女人。
    他还是用力移开了她的手。
    林熹一阵失望。яΘцщеǹщц叁.wu3.)
    下一刻,他俯下身来亲她的嘴,捉住她的手,大手覆小手般,带着了伸进了他寝裤里。
    “好妹妹,得这样帮。”
    端来铜盆让林熹净手的是知梅知月。
    林熹一边洗手一边道:“夫君,我习惯了被芳俏芳菲伺候,能不能叫她二人来服侍?”
    赵蕴一脸逞欲后的满足,好说话的很:“好。”
    知梅知月两个丫鬟一脸委屈:“公…侯爷…”
    赵蕴看她们一眼:“你二人往后盯紧了芳俏芳菲这两个丫鬟,再有怠慢主子之处,立刻来禀。”
    说完又对林熹道:“晚一点我赶回来陪你一道挑丫鬟,你就是没个丫鬟在身边做比较,才觉得芳俏芳菲那两丫鬟好。”
    林熹坦荡荡的看着知月:“就是因为有比较,才觉得芳俏好。”
    “侯爷!侯爷!奴婢冤枉!”知月扑通一声下跪,声泪俱下:“侯爷你知道的,奴婢是打小就伺候在您身边的,奴婢这么多年对侯爷什么时候有过一丝怠慢?奴婢也不知道夫人为何独独不喜奴婢…”
    知月的忠心赵蕴当然知道,好好地哭成这样,赵蕴也不忍:“先起来。”
    林熹不耐看戏,命知梅:“你去备水来,我要洗澡。”
    “不行!”赵蕴一听,立刻将知月忘到脑后,蹙眉道:“穆御医交代过,妇人小日子里尽量不要吃冷物,不要饮汤药,不要沾水。”
    “热水没关系的,我快点洗就没事的。”
    “不好。”
    赵蕴偏是不应,林熹也不再跟他磨嘴皮了。
    他离开福熙阁之后,芳俏芳菲被放了出来,两个丫鬟被捆在柴房里一夜,憔悴可怜。
    林熹挥手让她们先下去休息。
    芳俏是个厉害丫鬟,道不知今天会被卖去哪里,所以昨夜里在柴房睡足了精神,现在一点也不困,即刻能伺候在左右。
    林熹听的莞尔,逐让她去备水。
    清晨的一番情事,她内衬都浸了汗,不洗一次澡,实在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