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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自取其辱

      江临凤表面柔顺,心里其实憋了一肚子的气。
    不光江临凤,宇文馨也是一样,同样看江临凤不顺眼。
    她连同自己的姐姐宇文欢,都有异心,何况是江临凤呢?
    所以俩个女人,就开始了明争暗斗的生活。
    先是江临凤在遇见宇文馨的时候,大模大样地挑衅说:“你见了我为啥不行礼?要晓得,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我认识大当家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个墙角旮旯里呆着呢!”
    宇文馨嗤地一声笑:“你先认识大当家的有什么用?昨夜大当家的告诉我,他最喜欢的人,是我。”
    江临凤针锋相对地回答:“前天大当家的可是对我说了,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总不会不明白吧?”
    “大当家的那不是没办法吗?他不想别人说他翻脸不认人。其实啊,你要是知趣的话,就应该自己主动求去。毕竟你见识过大当家曾经卑微时的情形。他一看见你啊,就会想起那些不堪的过去。”宇文馨说得头头是道。
    江临凤怔了一怔,立刻反唇相讥:“正因为有那些过去,所以他才会更珍惜我。因为是我陪他度过了那些卑微,贫困的时光。你呢?就好比偷果子的人,啥都没有付出,就想着采摘!”
    “他珍惜你,他怎么不娶你呢?说来说去,你还不是同我一样的身份?有什么了不起?哪里比我高贵了?凭什么我要向你行礼?”宇文馨用不屑的眼神看着江临凤。
    她虽然不知道潘永安和江临凤经历过的弯弯绕绕,但凭她的直觉,她认为这一对男女之间,肯定不是简单的失散离合。
    不然的话,这江临凤不是江锦绣的亲姐姐吗?怎么会混成这样?
    宇文馨的话,说中了江临凤的心病。
    自从和潘永安再次搅到一起,江临凤就同他提过好几次:“永安哥,咱们现在有条件了,我想补办一个热热闹闹的婚礼。我想要穿着大红喜服,头蒙红盖头,坐着八抬花轿,由你骑着高头大马,亲自迎娶我进门。你说这样可好?”
    可怜她跟了潘永安一场,由开始的竹林被强暴,再到偷偷摸摸的私奔;后来则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同居,真的从来经历过新嫁娘应该经历的一切。
    这在江临凤心里,一直是个无法弥补的缺憾。
    现在,她想要补办一个婚礼,不过是想要潘永安给她一个名分。
    潘永安心不在焉地推托说:“我事情多,每天忙得要死,哪有心思筹备婚礼事宜。”
    江临凤轻轻推了他一把说:“你手下这么些人,又不缺钱,只管交给他们去打理就好了。”
    潘永安摇摇头说:“我不打算这么办。现在不是挺好吗?何苦没事找些事做?”
    江临凤不满地拿背对着他:“你难道就想让我一辈子不明不白地跟着你?和你在一起,我享过福吗?吃了那样多的苦,你竟然连个正经名分都不愿给我?你对得起我?”
    潘永安沉了脸,腾地站起身说:“你觉得我对不起你,你觉得没有名分,那你可以走啊!找你的贵人去吧!我不会拦着你的!”
    江临凤心仿佛被什么咬了一口,疼得她一个激灵。
    她也站了起来,瞪着潘永安说:“你,你,你竟然说出这样没良心的话来!”
    “我没良心?我肯收留你,算对得起你了,你还想怎样?娶妻当娶贤,我怎么可能娶你这样一个残花败柳呢?时至今日,只有冰清玉洁,温柔娴淑,家世良好的黄花闺女,才配得我这个斧头帮的大当家!”
    潘永安双手背在身后,昂着头趾高气扬地说着,完全不顾江临凤的脸色越来越灰败,越来越难看。
    潘永安的这番话,真的是伤到了江临凤。
    所以江临凤失去了理智,象疯了一般冲到了潘永安面前,伸手便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嘴里不管不顾地嚷道:“你居然嫌弃我!你竟敢嫌弃我!当初是哪个畜生夺走了我的清白?当初是哪个畜生鼓动我私奔,害我遇见劫匪?又是哪个畜生让我冒充他妹子给当官的做妾……”
    江临凤的话还没说完,潘永安已经一把扯住她的头发,猛地回敬了她一个耳光,反手又是一个。
    想想不解气,一正一反又免费赠送了江临凤一双耳光。
    打得江临凤的头一会儿偏向这边,一会儿又偏到另一边,脸上更是火辣辣地疼,连耳朵都嗡嗡直响!
    潘永安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说:“我警告你,下回别再说这些话了。不然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
    江临凤又气又恨,哽噎得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挣出一句:“你想怎样不客气?你以为你现在对我很客气吗?”
    潘永安冷哼一声:“不过打了你几个耳光,你就觉得不客气了?实话告诉你吧!你再敢惹我,我先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然后再把你卖到窑子里去,你就晓得厉害了!”
    江临凤听见这样说,一颗心更是如坠冰窖,从头凉到了脚。
    她早晓得潘永安是个自私自利,冷血凉薄的人。
    但没想到,他居然对自己也是这般的没有人性!
    江临凤的脑子转得飞快,她没有鱼死网破的决心,她选择了屈从潘永安。
    所以,江临凤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扑过去紧紧搂住了潘永安的腰。
    “你这个冤家,就晓得欺负我!我是头世欠了你多少债哟,这辈子要来还你!呜呜呜呜……”江临凤一边哭一边数落,一边把头拱在了潘永安怀里。
    但她的声音明显地放软和了,透着无限的委屈和隐忍。
    潘永安发了一番狠话,见江临凤主动服软,也就改变了态度:“不是你招惹我,我哪会发火?女人可以随便打男人耳光吗?你看你这付泼妇样子,跟你娘李桂花一模一样!下次你再敢这样,我可是要毫不留情就把你扫地出门的!”
    江临凤无话可答,只有放声大哭,把眼泪鼻涕沾得潘永安衣裳上都是。
    潘永安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别再闹了。人要知足,没有我,你此刻不知道活得多惨呢!还妄想这样妄想那样,劝你省省吧!”
    说完,潘永安一把推开江临凤,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