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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生活不止有诗和远方(甜份)

      风悦在享受王挚一天的高品质的服务之后,毫不留情的斩断了王挚想要强势同居的念头,直接扫地出门。
    安安如果不是看王挚整天笑的傻兮兮的,眉目间都是欢喜,必定也不会去问风悦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风悦具实以告,甚至是她设计的王挚也全盘托出,“你..你..你..你怎么敢如此大胆,不过也就过了三天而已。”
    “安安,王挚这人,别看他大大咧咧的,但是他内心对我也是极其没有安全感的。此次出国的求学我还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他。”
    “其实我挺坏的,喂了一个甜枣,甜枣还没吃下去,就打了一巴掌。说到底是我离不开他,竟然用身体来捆绑他。”风悦暗淡的看着安安,心里充斥着不确定性。
    “姐姐的心里已经有了计较,求学,异国恋,并不代表着就得分开,很多不确定性的不是事,而是人,如果自己心里一直坚定着,那,去哪里都一样。”安安上前抱着风悦,短短的时间之内,风悦便能迅速的成长,若是此刻让她离开易卓飞往求学的道路,她未必能狠的下心来,道理都是说给别人听的。
    “你说的对,只不过,到时候还要麻烦你们多多看着他。”风悦豁然开朗,她怎么把求学想的这般恶魔呢?
    “肯定不会让他做傻事的。”安安巧笑嫣然。
    王挚左顾右盼的,看不见自家媳妇当然慌张,“安安这家伙把阿悦带哪里去了,真是的。”
    若不是知道王挚接下来会受到不小的打击,易卓现在就反驳回去了,只能稍微委屈一下夫人了。
    “你们买个东西买那么久,我们也不用吃那么多。”王挚心疼的接过风悦手中的东西,呼呼勒到手指的红痕。安安都忍不住在旁翻白眼了,从来没看到王挚这般甜腻腻的模样,有些许的不习惯呢。
    今天的饭菜异常的丰盛,美名其曰是风悦和安安掌勺,实则是易卓在掌握着厨房大局,五荤五素菜,堪比大宴席。
    “哇,今天怎么搞的那么丰盛啊?”王挚不禁感叹了一句,三人纷纷的看向他。
    “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吗?”王挚有点莫名其妙的指着自己。
    “没有,没有,自然是为了你们两能考上q大而开心啦。”风悦及早的就回了他,安抚的摸着王挚的手。
    “嗨呀,到时候一起出去旅游多好呀,搞就搞大点的呗。”王挚笑哈哈的看着他们,他这一次计划好了攻略,只要他们能腾的出时间,一切都好说。
    “我..我这个月开始就要集训了,估计去不了了。”安安担忧的看着一脸兴奋的王挚,眼神根本就黏在了风悦的身上。
    “嗨呀,你们两不去,我和风悦去呗。”王挚亲昵的搂过风悦,一脸我有老婆的高傲样。
    “阿挚,我8月中旬就要飞往德国求学了,四人之约恐怕我是要缺席了。”风悦死死的摁住王挚的手。
    “什...么,什么...”王挚被一拳从幻想的梦一下被打醒了,生疼生疼的,机械的看着众人,似乎都没有惊讶的样子,似乎就他被蒙在了鼓里。
    苦涩顺着喉咙滑入体内,僵硬的看向风悦的眼眸,里面满满的真诚,丝毫没有一丝的欺骗。
    真挚的都想让他不知道笑还是哭,所有人都知道,废寝忘食拼命的考上q大,到头来换来一句要远走高飞,去异国求学,那他们之前的那些旖旎算的上什么呢?安慰吗?
    王挚扯开风悦的手,站起了身,深吸一口气,“我...让我先冷静冷静。”差一点掀翻了餐食,踉跄的慌不择路躲到房间里。
    风悦起身就要去追着她,“别去了,这对他本来就打击挺大的,更何况他没有一怒之下夺门而出。”易卓制止了风悦。
    风悦咬着下唇,她刚刚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再拖下去就会事情更难的挽回,就顺着安安的事说了出来。
    如果王挚对她大喊大叫,她都不会责怪他,就怕把所有的气都憋在心里,不肯跟她说。
    她很懊恼,非常的懊恼,她真的是个自私的女人。
    王挚进入房间足足有一小时有余都没有任何的反应,风悦还是等不及的进去了。
    王挚听着门动声,知道进来的是谁,但是心里那股火依旧没有下去。
    “阿挚你说你要娶我的,难道才过了三天,你就翻脸不认人了吗?”风悦哽咽着声音,看着王挚依旧不为所动,心下便着急了。
    直接从后背揽住王挚的劲腰,泪水都浸湿了王挚的衣裳。
    “我问你,你的录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王挚忍住不回头,劝谏自己不要因为一时心软,原谅这个“狠心”的女人。
    “是”
    “那我们四人之约,是你给我想好的后路?”
    “是”
    “那我们的第一次,也是你为了给我甜枣,好甩掉我的补偿。”
    “不是不是的,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多么宝贵的东西都给你了,我,我,我是害怕你离开我呀,是我的胆小。”被王挚尖刀般的话语刺到,血淋漓的,痛楚不堪,无法呼吸。
    “是我更离不开你,都怪我,我自己没有安全感,自从我的母亲死的那一天起,你就强势的驻入我的心里了。”
    “是我的贪心,妄想用身子锁住你,害怕你受不住国内的诱惑,而抛弃我。”风悦终于忍不住的嚎嚎大哭,把所有的不安都诉说了出来。
    “放屁!”怎么说来说去是他的错了,他是那般肤浅之人吗?他怎么能会受不住诱惑?忍不住的回头喝止这巧言善变的女人,明明他才是受害者......
    风悦垫着脚强势的拉下王挚的衣襟,准确贪婪地攫取着王挚的嘴唇,啃咬着,发泄着,用力的证明自己的存在,印上属于自己的印迹。
    是泪光在眸子里徘徊盘旋,微肿的红唇,绯红悄然的爬上脸颊,气喘吁吁的小人。
    王挚呆若木鸡的看着风悦,他刚刚好像被女土匪轻薄了一样,可是味道竟然还有些许该死的不错。